“言之莫羞,睁开眼睛看一看”伸出长舌舔了舔锦言之的耳廓,只把怀里的美人弄的脸色更红,“言之狠心撇下朕去了北藩,只留下朕孤身一人,只得通过画作以寄思念。如今倒是言之害羞不敢看了”
季如羡伸手揉了揉锦言之的脑袋,伸手把他搂早怀里,另一只手却变戏法一样从桌案底下抽出了一幅画,扯了画绳,将那画作呈现在锦言之面前。
“啊啊啊陛下太爽了嗯就是那里”季如羡的抽插又快又狠,每次都用力地顶弄那淫荡的宫口,肉棒上嶙峋的青筋刮着花道里的敏感,每次都把锦言之爽的浑身乱颤,把那双奶子晃荡的勾人。
“陛下陛下”被季如羡这么一提点,锦言之才想到自己如今是置身军营,想想刚才自己忘我的尖叫、变了调的呻吟,锦言之就一阵脸红,赶忙将呻吟化作小声的呢喃。
倒是锦言之先服了软,乳首的瘙痒就像是上面缠着头发丝一样,淡淡的,却是痒到心坎里。
季如羡的声音沉沉地响在锦言之的耳边,温柔得如同流水,带着一股魔力,让锦言之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睛看向那画作。
那画画的正是锦言之,从发丝到细腰,从长腿到脚踝,没有一处不是栩栩如生。画中
“陛下陛下妾身妾身错了吸吸妾身的乳首”锦言之拿胸乳蹭了蹭季如羡,满是情欲的小脸更是明晃晃地写着“求肏”两个字。
很明显,如今的锦言之便是后者。那桃花般的面容,穿着肚兜的身体,羞得都蜷缩起来的脚趾,无一不再向季如羡喧嚣着:
本来就已经很羞人了,这人竟然还坏心眼地给画了出来,怎么这么欺负人
“陛下陛下微臣胸乳好痒帮微臣吸吸”子宫里的软肉被季如羡小幅度地研磨,太多的快感让他又些招架不住,只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来缓解。罩着鸳鸯戏水肚兜的胸乳故意晃出淫荡的乳波,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吸上一吸。
“如羡”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是双眼迷离,高潮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快要将他吞没。
“言之睁开眼睛看看这画还没画完呢”伸手揉了揉锦言之的细腰,在美人的耳边轻声哄骗着,时不时地还掐上一把那软软嫩嫩的小屁股。
“唔唔陛下小穴好酸不要再磨了”宫口被肉棒又刮又磨还旋转,锦言之抱着季如羡的脖子,双手也逐渐地没了力气,一个没搂住,身体竟然径直地掉了下去,让那粗大的肉棒直接在花穴中一插到底,狠狠地戳上了那子宫深处最骚的软肉。
“爱妃小声些,八千将士可是都在外面听着呢,朕可不想让他们垂涎于你”灵活的舌头封印住锦言之的唇舌,将他呼之欲出的呻吟全部封在了喉咙里。他可不想让他的言之被别人垂涎。
肏死他!狠狠地肏死他!
“微臣?”似乎对锦言之的称谓很是不满,季如羡并没有受到诱惑咬上那人的乳肉,相反地则是更加用力地撞了几下那子宫里的骚肉,把身下的美人弄的娇喘连连。
子宫里的软肉被蹭着,乳首又被吸着,锦言之平躺在桌案上,指甲都快把桌案画出几道划痕。
季如羡盯着锦言之,黑眸里都快荡漾起涟漪。此刻的美人只着肚兜如同遮羞,墨发及腰皮肤白皙,由于被摇晃了太长时间,美人的脸色酡红,发丝更是凌乱,甚至还有几丝掩住了脸庞,显得犹抱琵琶半遮面。
季如羡大板阔斧地抽插,让锦言之的花液淋淋漓漓滴了一桌案,那挺立的玉茎终于抵挡不住密集而又强烈的抽插,颤抖着射了出来。
一口咬上美人的胸乳,隔着肚兜就把那胸乳狠狠地疼爱了个够。季如羡吮吸着那挺立的乳首,还故意用牙齿去摩擦,用舌头去舔弄。
“爱妃真是骚死了看看你那骚奶子摇的都快把肚兜上的鸳鸯晃下来了”红色肚兜里的乳波晃乱了季如羡的眼,粗大的肉棒干脆直接抵在了宫口上,变着花样用力地研磨。
他的身体都绷的笔直,双手也胡乱地抚摸上了季如羡的后背。
锦言之还不容易平息了高潮后的颤抖,呼吸也恢复了平缓,却在看见这幅画的时候,白皙的面皮再次涨了个通红,闭了眼睛不敢看那书案上卷纸,睫毛一颤一颤的再次让身后的季如羡忍不住狠狠地亲上一口。
“啊啊啊”锦言之被戳得腿根上的嫩肉都打起了颤。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了快感就想获得更多,就像如今,锦言之的花穴得到了极致满足,可是乳首上的瘙痒却如同猫爪子一样,狠狠地抓挠着他的心。
那子宫的吸附力太强,一碰到那内部的骚肉就更是发疯一般地吸附着硕大的肉棒。季如羡也没比锦言之好上多少,折磨着他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两人相互对视,一个低声粗喘,一个呻吟连连。
“如羡别”锦言之的眼睛闭得更紧,干脆把脑袋搁在季如羡的肩膀上,“莫要欺负我”
什么样的美人最勾人?不是青楼里那些个浪荡成性淫词艳语的小倌,而是那些个欲拒还迎满面桃红的羞人,明明想要的小穴都湿透了,却还是一副羞答答的雏儿一般的模样,直直让人想要把他肏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