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此痛恨楼肃清,怎么会轻易让我拿到钥匙放了他,而牢中刚好关着源流氏的细作,父亲需要放走那探子又不便于自己出面,那便是想麻痹谁,对象绝不会是源流氏。”
“是我最重要的孩子。”
手指插入衣襟中,抚摸着男人的胸膛,白荆泽轻轻咬了口他的唇瓣。
本来只是想要泄恨,可真的咬下去的时候,心口也钝钝的痛了起来。
白荆泽又嫌弃不够的用牙齿扯开那伤口,鲜血顺着锁骨滑落,白予堂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躺在那,一遍又一遍安抚行的拍着他的脑袋。
“你愿不愿意把那个位置给我。”
“今晚,只当我的白予堂,我不想再从你这张嘴里听到任何的阴谋诡计。”
唇瓣缓缓张开,酒水落下流入青年张开的口中,细致的喉结上下滑动,酒水顺着唇角滴落,拇指拭去溢出的酒液。
“爹爹···”
“父亲可知道源流氏。”
红叶纷纷洒洒落下,白予堂不理会又亲了上去,手掌贴着后腰在臀瓣和腰际来回抚摸着,在这里做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久违的呼唤,白予堂后头哽咽,眼神一黯附身吻住青年冰冷的唇瓣。
青年时不时散发出来的狠戾总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清算的感觉,可下一刻青年又会露出柔软甜蜜的模样。
青年刻意压低了嗓音,说的缓慢而又色情,白予堂不动声色看向他。
“拜你所赐,我会成长的令你更害怕的,父亲。”
在床榻边坐下,青年双腿交叠不耐的看着他。
一字一句异常缓慢,白予堂在他面前单膝跪下。
“凭你要跟我斗,未必会输。”
白予堂摇摇头,站起身走到床边,膝盖撑在床铺上,青年顺着他的气势向后倾倒。
白荆泽不说话就是看着他,白予堂愣了下。
滚烫的面颊在男人胸口轻轻蹭了蹭,白予堂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青年湿润迷离的视线望向他,不复平日的冷静自持,柔弱而又动人。
这是男人表示愿意臣服的意思了,白荆泽俯视着男人的头顶,男人扶着他膝头上的手指虔诚的亲了上去。
手指扯着男人胸口的衣襟,白荆泽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俯身粗暴的啃着他的唇。
“你如何知道?”
因为那个时候他
“不,我不要自己争,我要你——白予堂!亲手送给我!”
男人没有错,男人从没给过他任何承诺,只是他以为他们彼此心意相通。
白予堂痴痴的凝视着他,呼吸也变得急促滚烫喷洒在白荆泽的面上。
“呵,孩子气。”
撒娇!
“就凭这?”
“父亲早与源流氏有合作了是么。”
手腕勾住白予堂的脖子,白荆泽睁开眼淡然的看向树上的红叶。
“楼肃清只是个幌子,把所有人都当作棋子算计进去,父亲从不信任人,却对自己的脑子无比信任,可父亲却算漏一点,我们是父子,如你放心的利用我一般,我也了解父亲。”
唇舌交缠,牵出一丝唾液,拇指拭过白予堂的唇角,青年低声警告。
摸了摸男人光洁的下巴,白荆泽奖赏一般的亲了他一口。
“你这是要跟我清算?”
抽出手掌改为抵着男人的胸膛,见男人意乱神迷毫不设防,白荆泽掌心用力将他推开些,白予堂不解的看他,衣服乱七八糟的半敞在那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
若是他真的可以和他的小孩重新来过···
“我的小王子终于长大了。”
“怎么?”
“是啊,你所谓的保护,所谓的爱。”
禁不住的想要···
唇角恶劣的扬起,白荆泽恶劣的抱紧了男人的脖子,极尽可能的勾动男人隐藏的情感。
白予堂忍不住轻笑,他丝毫不怕白荆泽发难,白荆泽摇摇头。
白荆泽推开他站起身朝屋内走去,白予堂紧紧跟了上去,卧房内悬挂着一柄他常用的宝剑,白予堂眸色沉了沉,又看向青年的背影。
撕开男人肩膀上的衣服,白荆泽狠狠地咬了上去,皮肉被锋利的犬齿撕开,男人闷哼一声抬手摸了摸青年的脑袋。
他说的肯定,被拆穿的白予堂一派淡然。
男人过往的温柔就像一把利刃切割着他的心脏,楼肃清的背叛仅仅是让他心寒,可白予堂却是真的让他痛彻心扉。
“你的甜言蜜语,真像一把把利刃,不知道有多少愚蠢的男女被你的刀子捅穿了心窝。”
“去屋里。”
“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小孩子。”
“你以后会懂得,这个位子象征着什么!就算现在恨我也没关系,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成为王。”
为什么要爱上这种人,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我也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