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那么做的意图是什么,直接抓着茶刀的刀刃的确有点危险。
青年缠着红绳的手指握着刀刃的部分,而刀把则抵着大腿内侧缓缓磨蹭,他腿间的性器也早已起了反应。
不弱小,堪称标准的形状和尺寸,长度要比普通人的长些,只是色泽粉嫩,特别是顶端探头的部位更是红艳艳宛如一颗熟透的红杏。
手指拨开那两颗鼓胀柔软宛如桃心的囊袋,白予堂的眉头抽动了一下,白荆泽狠狠一眼瞪过去。
“你敢说些有的没的我就踹爆你的蛋。”
白予堂识相的保持沉默,只是方才的旖旎的气氛变得淡了些,倒是多了几分亲昵在里面。
要表达一件事不一定要用言语,白予堂决定贯彻身为父亲的身份,好好的教教面前傲慢的小孩。
白荆泽摸着自己的蛋蛋心里有些堵,见面前的男人脱了裤子反过来色诱他,而且还微妙的成功了,那滋味真的令他很不爽。
白予堂握着自己暗色的巨物缓缓摩挲,同样硕大且饱满的囊袋和茂密的毛从让青年明白什么是雄伟,和他一比,白荆泽的确像是个小孩子。
白予堂也深知不能把人给惹毛了,男人的尊严若是被挑衅,青年绝对会跟他清算新账旧账。
适当的服软很有必要,比如眼神温柔的看向青年铁青的面容,展露着勃起的东西表示自己的确被青年的魅力影响了。
白荆泽很想把刀扔到地上,他觉得自己这个模样真的蠢爆了,被男人色诱的起了反应,可又不甘心半途而废。
论男人的魅力比不过面前的混蛋,但要让这个男人心乱他有的是招。
一狠心一咬牙握着刀刃将刀把送到敞开的股间,那里没被润滑过,可手头也没滋润的东西,视线落到一旁用来熏香的香膏上。
打开那瓷瓶才发现里面的香膏不知何故已经开始融化,呈现出液体的状态,倾倒瓷瓶,柔滑的白色膏脂滑落,顺着腹部落入挺立的肉跟处。
乳白色的半透明液体落在黑色的毛从上,星星点点晶莹斑驳仿佛才发泄过一般,青年专心致志的用那些液体润滑后方,却不知男人盯着他的下身眼睛早已看直了。
手中的肉根弹跳了几下,宣泄着寂寞和不满,白予堂倔强的抿着唇盯着青年不放,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感觉差不多了,从松软的后穴中抽出湿哒哒黏糊糊的手指,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将手指在衣物上蹭了蹭这才引导那缠着红色的把手抵着再度缩回去的小花穴。
无奈的将腿又分开些,垂下视线也看不到藏在深处的花蕊,只能凭着感觉摸去,拨开黏糊糊的后穴,把手得以缓慢地潜入,和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
眯起一只眼极力忍耐继续下去,虽然开头进入并不难,但剩下的部位要推进去却不容易,睫毛颤抖却是有隐隐发怒的征兆。
“要我帮你么?”
对面的斯文败类好心开口,青年冷笑一声。
“管好你自己吧!”
有白予堂的打岔分散了部分注意力,青年试着放松将刀把一点点推入,握住刀刃又抽出一些,他不知道自己的后穴怎么样了,但从对面那个斯文败类的反应来看应该很成功。
事实上,红色的刀把在雪白的股间进出的确很香艳,刀把从一开始的缓慢深入到后来的急促浅插,一点点操松羞怯的蜜穴,因那润滑的软膏,不时有粘稠的液体被带出,滴滴答答顺着股缝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在身下晕开一滩深色的水渍。
仿佛是小穴不堪忍受被操弄出了水一般。
青年专心的玩弄着下身,视线不时抬起看向对面的男人。
“我想碰你,只要一下···”
男人发出低沉的请求,这很好的取悦了青年,抬起眼梢应允。
男人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双目专注的盯着青年在股间作乱的手指。
抽出刀扔到一旁,湿淋淋的刀把滚落到地上,白荆泽抬起一只脚猛地踹在男人的肩头,力道不大,足以让男人失去平衡。
白予堂跌坐在地上,单手抓住他的脚踝,足见划过男人的胸膛,划过坚硬的腹肌重新落在那暴露出来的肉根上。
抓着他的脚在自己勃起的肉根上反复摩擦,白予堂捡起那把茶刀,捏着根部轻舔湿哒哒的把手。
青年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白予堂陶醉的舔着那把茶刀,仿佛舔的是他的分身一般。
男人暗沉的视线看向他,艳红的舌根紧紧缠绕在刀把上,无言的暗示,手中抓着他的脚踝也加快了摩擦的力度。
青年单手撑在塌上百无聊赖的俯视他,随手摆弄着自己依然挺立的肉根,只是模样看上去兴致缺缺。
“我的身体就让你这么舒服么,白予堂。”
“你说呢?”
男人挑衅的回道。
“你该庆幸你是我父亲。”
青年轻轻摩擦着男人的分身,脸上的神情讽刺而又恶劣。
“如果不是顾及那几年的父子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