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在强jian你啊。”
夜晚吞噬了太多的光线,让躺在床上的可寒有些看不清身上的人。
一天过去,他本该在房间里安然入睡。
哦,他是在房间里,也睡着了,只是又被闹醒了而已。他醒来的时候就木已成舟,身上的人已双腿扒开地骑在自己身上,而自己本该安然歇息的Yinjing已经被xuerou包裹。
墨轩。
可寒说过他可以睡这个房子里的任何房间,当时墨轩问:“真的是这样?”。那时墨轩一贯骄傲的表情里竟然有些自卑自嘲,可寒只是不想看他那样的表情,“是的。”可寒当时那么回答,并且给了他整个屋子的出入权限:。
对,这就是墨轩现在会出现的这里的原因。
窗帘拉上,夜色有些朦胧。
那人也有些影影绰绰不甚明了。可寒对身上的人说:“别哭。”
墨轩的双手就放在可寒的胸膛上,他低头看着可寒:“我没有哭。”
是的他没有,他的脸颊并不shi润,眼角也没有泪光,只是刚刚脸上的表情,让人心疼。
就像一个想触碰玻璃瓶中的冰晶的人,每天摸着玻璃光滑的外壁,看着里面透彻的晶体,然后终于有一天打破了那个玻璃瓶,触碰着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升华的晶体,看着它变小消失,只留下指尖凉意,最后那丝凉意也在空气中消散。
墨轩说他没有哭,他此时的表情漠然,好像可寒初醒时看到的表情不过是个错觉。
他真的不适合漠然的表情。
谁会一脸漠然地强jian人呢?
可寒的手指伸到身下,触碰下体紧贴的rou体。
他的Yinjing确实被吞下了,当可寒的指尖触碰到连接处的时候那软xue瑟缩了一下,窟着根部的xuerou一缩露出了被shi润的根部,然后又一松把根部重新包裹进去。吞下的时候血rou紧贴着shi润的Yinjing,撸下一层透明粘ye堆积在xue口。
真的是做了充分的润滑啊,不然把半硬的Yinjing吞进去可不容易,这需要把后xue彻底插软扩张,用手指深入张开到足够大然后塞入Yinjing。如果gui头进入的时候Yinjing开始硬起来的话那就可以抽出手指扶着塞进去了,如果没有的话还得让xue里面的手指撑住保证xue道通畅,另一只手扶着慢慢进去,等完全塞进去了再抽出手指。
插入一个安睡的人的Yinjing很困难的,尤其是不伤害他的情况下,还打算不吵醒他。
口硬了再插会轻松很多。但可寒从醒来的状态判断墨轩应该是要让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Cao进去了,很小心注意没有让自己提前醒来。
何必呢。
可寒的Yinjing在慢慢挺立,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在软rou中变粗变硬,撑开来。
身上的人含着他的Yinjing用身体内部感受这个变化不可能没有感觉,他只是很安静,墨轩的姿势从可寒醒来开始就没有变化,包括现在可寒的手指正在他的xue口摩擦,他依旧没有变化。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所以包裹Yinjing的肠道也不够柔软,使得这个撑开的过程似乎有些强硬了。
就算对天雌不是很了解,也知道雌性被挤压肠道的时候是会被挤出水的,墨轩的出水量不算小,但直觉来讲对他来说是少的。
可他太紧张了。
可寒把手从连接处撤开的时候明显身上的人又是一僵。
包裹着他Yinjing的肠道突然变得僵硬紧缩,搭在两边的腿上肌rou绷紧。
可寒的双手环住墨轩的背部。
果然,这个人很僵硬。
然后轻轻的,缓缓的压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个时候两人的头贴的这么近,却是看不到对方表情的姿势。
“墨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雌性,除非雌性自愿否则雄性是不能强迫你的。但如果你被哪个雄性战士Cao了,那你就完全没有选择权了。”
听可寒说完这话,墨轩反而放松了下来。
可寒能感觉到墨轩的后xue在变化,那不是单纯的软化。就这可寒插入最深处的姿势里,rouxue在蠕动,明明刚刚还是平滑的肠道,现在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贴着jing柱的xuerou竟然有了一个个突起,似乎有一个个小rou瘤在那里,而且xuerou吸附地如此紧,再把一个个rou瘤挤平,那不是错觉,rou瘤的形成和挤压不是错觉,挤压的时候确实有ye体被挤出也不是错觉;而在Yinjing头的下部沟出竟然有一圈xuerou突起,并不强硬,但直觉告诉可寒如果他退出来那圈突起可能会想个小口一样合起来;而gui头,则感到了一些丝丝缕缕的粗软绒丝,仿佛它插入的不是一个肠道而是一团海葵,而那海葵还挥舞着触手舔弄着这颗插入它花心的gui头。
“我知道。”墨轩说,他说话的时候呼吸不稳,只是他还强硬地忍住,导致语句有些不明显却撩人的停顿,“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后xue正在定制成适合被你Cao的样子。它是你的了。”
等到变化结束,可寒才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