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欣赏阿花的直爽个性,喜欢她的一些行为方式,更是敬重她的强大,还因为十年后阿花的帮助而对阿花有些依赖,所以这也直接导致了弥对阿花决定的信任和现在这种情况。
随手拨弄了一下一次性烫卷的长发,再把将身上火辣性感的服装整理了下,强忍着有些羞耻的感觉给自己上了妆,弥才在橘黄的灯光下拿起只能遮住上半张脸的红色面具。
镜子里的人穿着大胆,缀钻的耳坠在灯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细细的高跟鞋平白将她的身高又撑高不少。露在面具外的下半张脸浅笑盈盈,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面具一窥究竟。
只是,可惜了夜舞的公主们都是不能摘面具的。
弥拿起阿花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工作牌号戴在身上,将隐蔽的耳塞用长发遮掩好,这个是到了危险地步求救时用的东西。才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更衣室。
由她来获得钥匙,安纸去偷卷宗。这是那天商议好的决定。
烟味酒味混杂在冷空气里,镇定又让人清楚的感觉到那股奇异的诱惑感。包厢里不停的传来狂放的歌声,走廊上的灯光保持在一个刚好能视见的程度,搂抱着年轻漂亮的女孩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或淡雅或妖媚的妆容和香水味,只是在这里转上那么一圈,似乎就能看到这世界平时所看不到的另一面,人世百态。
夜舞的墙壁包厢门,甚至很多地方都是那种可以清楚的反射出自己模样的材料而成,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昏暗想用这种办法来反射光线让它保持在那样一种看得清又看不清的程度,还是更高深一点,无数面镜子照出自己无数种模样,镜子的人又真的是自己?
有穿着正式的年轻男子从铺着暗红地毯的另一边走过来,稍有兴趣的停在了弥身前“没见过啊,新人?”他这么问,拉长的低哑语调有些性感的轻挑,显然是个情场老手并经常在这里出没,弥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轻柔的推开对方的手继续走下去。
能来这里消费的人自然不会是那种压力太大只能在居酒屋里蛮横撒泼的上班族,他们或有社会地位或有家族背景,只要头脑清楚那么一点,明白这里的公主们是在为谁工作,就不会轻易的出手强迫,而弥也自认为连脸都没露出来的她并不值得那个人特意到主管那里投诉,不过对方有没有在心里嘲笑贬低她也并不在意。
早从一开始便调开了猫化技能和上帝视角,身体轻盈的如羽毛一般,弥看着扩大化的视角里正慢慢靠近的人,计算着脚下的步伐。
其实弥从一开始并不打算用这种方法,即使对方再蠢也是几乎统治了日本黑道的人,可是再三推演之后,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只有这个办法才是最安全且不被注意的,只要一击得手她就马上可以离开。
对方是不会火焰的人,弥在心里给自己安慰。
即使身体反应再敏锐也敏锐不过猫化的她,弥捂了捂狂跳的胸口。
【不用紧张...对方只是一个强一点的普通人而已,是察觉不到猫化状态的你的动作的】统似乎也看不下去弥的紧张,出声安慰道【好了,集中注意力,以防万一先看好逃跑路线】
出现了....
首先是身边的黑衣保镖先走出来,浑身都是那种即使剑未出鞘也依旧凌厉的气势,弥扶着自己的脑袋,施了腮红而显得晕红的脸颊,扶着墙壁轻咬着玫红的下唇,再加上一路从包厢过来然染上了酒气烟味,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喝醉了的普通公主而已。
虽然看起来是混乱的地方,可是制度却格外严密,不是在夜舞工作了很久的人根本就无法进入内部,尽管弥不知道阿花何来本事弄来正式员工的牌号且没有人怀疑,可是这也给了弥很大的方便,至少在这种状态没有人怀疑她。
扶着墙壁有些踉跄的前进,弥低着头却在上帝视角里盯着从墙角走出的人,黑大衣的男人并没有过多注意她,似乎是稍为打量了一下便移开了目光,弥放大视角,快速的找到钥匙所在,然后在与对方擦肩而过时,瞬时化成利爪的手立刻Jing准的出手,直到坚硬冰冷的钥匙到手脚步仍是没停的转过了墙角。
这个地方是阿花帮她选的,理由是转角的这里是唯一没有摄像头,而且周围由磨砂大理石为墙壁映不出她的动作。
也正如弥所想,钥匙确实到手了。
弥扫了一眼造型属西欧式的金黄色的钥匙,稍长的钥匙自然不能放在手中,弥快速的把它放进了短裙里,然后朝早已判定好的路线离开,只要翻过窗户就能到夜舞后面的歌舞伎町后街。
而且安纸一定很担心的在等着。
脚步越发快了起来,弥盯着不远处楼道边的窗户,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的愿望太过强烈让她竟没注意到楼道走上来的人。
‘啪’的一声闷响,弥撞进了谁的怀里,一下子不能维持平衡的快要摔落在地竟又被来人给抓住手臂扶稳了身子。
一直谨记着要低调完成任务的忍住了想要道歉的声音,抬头看过去.....
在暖色调稍暗的灯光下显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