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五个男人来到柳知音的床前,他们看着柳知音产后苍白的面庞,心里都有些愧疚。
“音音,我们商量过了,往后你便唤我们夫君吧,也不用再自称奴了。”袁奕曦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深情地看着他。
‘什么?’柳知音心内巨震,“可是主人,大婚那日的协议...”他有些怀疑男人们是不是认为家里孩子已经够了,不再需要他了,故而想把他休回家里去。一想到自己被送回家里的悲惨命运,以及往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们了,他内心恨恨,甚至想咬上几口眼前的男人。可是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斗不过他们的,只能委曲求全,再向他们求饶。
“那协议不做数了,”袁奕曦摸摸他的脸颊,温声说。
柳知音听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要气得发抖,他红着眼眶,颤抖着嗓音,“主人,奴自嫁入袁家以来一直是乖顺的,虽然不能事事令您满意,可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啊!”他说着说着,呜呜地哭出声来,“再说,我已经生了三个儿子了,呜呜呜,您就算是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把我休回去孩子们长大了会怎么想,呜呜,”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心酸委屈,掩面大哭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音音,”袁奕曦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想到柳知音会是这种反应,“别哭了,我们不是那样想的。”他转过头去看父亲,期望他能安抚一下柳知音。
袁晟走上前,握住柳知音的手,软语道,“我们是想着你功劳大,往后想对你好些。不是要把你休回家去的,啊,”说完又瞪着袁奕炎兄弟三个,“看看你们,往日里把音音吓成什么样子了!”
柳知音闻言怔住了,他抬起哭得脏兮兮的脸蛋,看着袁晟,问他,“真的?”袁晟点点头,他又转向袁奕炎...待他向五个男人求证过之后,他似是回忆起自己刚刚有多可笑,一把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任凭男人们怎么拽都不肯出来了。最后还是袁奕曦把孩子抱过来才把他哄了出来。
袁奕炎看柳知音与袁奕曦的两个孩子玩得如此开心,也不甘落后,急忙吩咐下人把自己的孩子也抱过来。柳知音的床上躺着两个刚出生的只会哭和笑的孩子,又来了一个一岁多刚会说话的孩子,真是热闹得不行。他看看这个哄哄那个,只觉今天是此生过得最幸福的一天。
自那天以后,几个男人果然一改以往的作态,开始尊重柳知音起来,除平日里还是不让他出院门以外,在床事上都是极尽温柔。只是还喜欢用一些玉势、贞Cao带一类的东西,对柳知音的排泄和欲望也依旧控制着。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柳知音,让他一直离不开他们。
往后几年,柳知音又为袁昊和袁奕炎各生下一个男孩。只是袁奕曦的孩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这一日,柳知音身边围着已经八岁的大儿子,六岁的双胞胎和三岁的袁昊的孩子,他们一起看着刚出生几个月的小儿子,不停发出“咯咯”的笑声。几个孩子围在母亲的身侧,闻着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温柔的香味,只觉得和母亲在一起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八岁的睿儿已经开始懂事了,在他心里,母亲总是温柔可亲的,但父亲们在的时候,他总是有些害怕的样子。母亲总是不愿意走路,有一次受不住他的央求,母亲陪着他逛了一遍花园,回去后母亲就在床上躺了三天不能起身,而他也被父亲狠狠骂了一顿,最后还是母亲求饶,父亲才放过他的。母亲平日里也总是由父亲抱着走路,用餐时候也是由各个父亲喂的,身上还总是有青紫的像是被蚊子咬的痕迹,这些都让他想不通。更奇怪的是,他看见别的小孩出生之后都是母亲喂nai的,可有一次他却看见父亲在吸母亲的nai,而当他问母亲他小时候是否喝过母亲的nai的时候,母亲脸红着支支吾吾的,不告诉他答案。睿儿不喜欢父亲们在,那时候的母亲总是像是一只被大老虎咬在嘴里的小兔子,一动都不敢动。
就在他盯着母亲发呆的时候,袁奕灿大步走了进来,他满脸怒色,身上带着酒气,看到柳知音与孩子们玩得甚欢脸上表情更不好了。“你在做什么!”他愤怒地开口。
“夫君,你回来了,”柳知音见他回来,忙站起来要为他宽衣。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袁奕灿丝毫不理会他,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我,我在照看孩子们啊!夫君你看,睡着的修儿多可爱。”他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笑着与男人说话,想说些孩子的事让男人不要生气。
“你他妈的,小贱货故意惹我生气是不是?谁的孩子都给生,就是不生我的是不是?”他闻言更生气了,扯住柳知音的头发就给了他一巴掌,直把他的头打偏过去,脸上留下深深的巴掌印。
柳知音一手捂住脸颊,眼里掉出两颗巨大的泪珠,“不,不要这样,孩子们还在。”
“孩子们在,孩子们在才好呢!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母亲是个生不出蛋的sao货,你吃的那么多Jingye都去哪里了,爷白喂你了是不是,啊?”他扯着柳知音的衣襟,露出他白皙的肩膀来。
“睿儿,带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