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闭的什么关?你们要是识相的进去通报便罢,若是耽误了正事,看你们怎么担当的起!”
两个保卫一言不发地挡在门口,态度很是鲜明。
“这么多人里,就属她脾气大。”石冰竹无奈地对叶说,“先走吧,等有机会再来找她。”
叶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说:“你看看这个行吗。”
保卫接过名片,神色立马变得恭敬:“万分抱歉,最近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想闯入这里,所以不得不严谨一些,还请见谅。”
石冰竹吃了一惊,说:“你从哪儿得来的这个?”
叶回答:“当然是那个姓黎的给的。顺便一提,她都相信我是无辜的了。”
黑衣人打开了门,一辆电动车停在门口,保卫示意叶上车,石冰竹刚要跟进去,却被两个保卫拦下。石冰竹压住愤怒,以为叶会解释一下让他进去,没想到叶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直接坐上了电车。
“叶!”
“怎么了?”叶问。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石冰竹知道他是在为难自己,可正事要紧,只好说:“保卫不让我进来。”
“哦,”叶招招手,“她和我是一起的。”
“是”两个保卫让开。
石冰竹把叶从主座上拉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对司机说:“我们要找黎景洪。”
电车缓缓开动,叶在后面叫到:“别开啊,我还没上去呢!”
石冰竹笑道:“放心,我可不会像某人那样假装看不见。不过嘛,你刚刚让我心情很不好,所以还是在下面跑吧。跑快一点,别跟丢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已经集二者于一身了!”
“嘻嘻,先追上来再说吧。”
电车绕过了别墅,来到了另一栋独立的平房,装饰很独特,好像是……一个道场?
道场旁有一个小桌和几个凳子,司机说:“小姐说请二位在这里稍等,她马上就出来。”
叶点点头,开始打量起四周的风景。这里种着一片竹林,不远处有一个水潭,隔着竹林看不真切,疑似人造的泉水叮咚地流进潭中。
道场背对着一个小山坡,类似这样的山坡把整个别墅群都包围起来,显得分外的幽静。
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系着腰带的女子从道场中走出。白色的袍子因为汗水贴着她的身子,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而她的脸却冷漠的如同一块木头。明明她叶和石冰竹就在她的眼前,她却看也不看,好像她出来不是来找我们,而是随意的出来散步。她的眼神涣散,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走神,明明高冷的面容,却总给人一种天然呆的感觉。
“你来了。”
叶戳戳石冰竹,问:“她在跟谁说话?”
“肯定不是和你。姓黎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景洪歪头,显然不明白她在问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他是谁?”
黎景洪看着叶,忽然笑了,叶就像是迎面吹来了一阵竹叶的气息:“你来了。”
“呃,”叶随意地坐在石椅上,翘着腿说:“我知道你们家很有钱,那群别墅和门口的保安已经说明了问题,所以你能不能表现得稍微和我们这种平民类似一点?”
黎景洪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说:“你生气了吗。”
“咦——”叶打了个冷颤,“冰块,你确定这家伙是人类?我怎么觉得这么吓人呢?”
“别瞎说!”石冰竹低声说,“姓黎的练功呢,我们打断,所以她才会这样。平时的她……比现在稍微正常一点。”
“小石,别在别人面前说我坏话。”
“小石?”叶问,“你好像没冰块大吧?”
石冰竹解释:“我和她曾经一起学艺,她比我小四岁,但我比她入门晚,算是她的师弟。”
“师弟?你不是女的吗。”
“那就是种叫法!”
黎景洪好奇地看着他们,说:“小石,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石冰竹红着脸说:“别瞎说,我都结婚了,你当时还来参加了我的婚礼。”
“嗯。”黎景洪突然抓住了叶的肩。
“呃……”叶呆住了,“她想对我做些什么?”
石冰竹说:“姓黎的,他是个朋友。”
“嗯。”
“他没有危险。”
“嗯。”黎景洪说,可手还是没有放开。
就算是以黎景洪一贯的标准,今天她也表现得太诡异了。
“总之,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叶是某个组织头目的事?”
“嗯,”黎景洪点点头,“我犯了一个错误,还在想你会不会有危险,却找你时才发现你已经被通缉了。”
“什么错误?为什么你从一开始会认为叶和那个组织有关系?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有危险?”石冰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黎景洪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能说?”石冰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