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龙族所谓盛典,百年一遇,却并非人间什么普天同庆的喜庆节日。与其说是庆典,倒不如说是给那些发情龙族准备的群交宴席。盛典期间,无论男女种族,但凡被放入城中的,都可以自由挑选伴侣,与其交媾个畅快淋漓。
自然,这般无拘无束之下,便也造成了那些受欢迎的类型便能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反之,则只能满心妒恨地看着别人与心上人露天交合,而自己只能备受冷落。
那日,瑞晋说了那番话后,便将一泡浊Jing深深地留在了白玉宸的体内,抽身而去。只告诉让他给自己等着,既然生性放浪如此,便总要满足一下他的心愿才是。
白玉宸被cao得神智昏沉,瑞晋的话自然也只听进了一半。可只有这一半,也足以令他焦虑不已。只是那锁仙链不愧为龙族之宝,虽说那日他来扶海洲寻瑞晋是中了陷阱才沦落如此,可数日过去,他仙力却不见丝毫恢复,想来应是全拜此物所赐。
他忧虑不已,却又指望不上任何人。瑞晋恼恨他与瑞元洲交合之事,在他Jing孔和尿眼里俱塞了根短小骨棒进去,做扩张之用。每日都要来巡查一番,生怕他脱离了自己掌控。那骨针深深埋进他两处窄小孔隙中,连带着行走起来都十分困难痛苦,更遑论趁机逃脱。白玉宸便只好等着以图脱困良机。只是尚不等他寻到机会,瑞晋便过来强行灌了他一杯水酒,喂下了大半颗催情毒药。
麻痒空虚之感不过片刻便蔓延全身,瑞晋冷眼瞧着白玉宸瑟缩在榻上轻轻打抖,喘息与呼吸一道变得甜腻起来,便拿了根锦白绸布,将他的眼睛蒙上,遮了大半面孔,只露出饱满shi润的红唇来,随意拿锦被一裹,抱着带出了大殿。
穿过数个回廊走道,瑞晋踏着阶梯走进一处墙壁上嵌满了明月珠的山中洞xue。他怀中的白玉宸yIn水早已溢出花xue,流了满腿,躺在他怀里不住低喘,难耐地蹭磨着双腿。不由嗤笑一声,道:“可还记得扶海洲的那觅珍会?依稀记得你百年前来此处时,曾去过那里。只是你却一脸嫌恶,拂袖而去哼,白玉宸,怕是连你自己也没想到,上次你来这里是做那看客,这一次却沦为被拍卖的物什了吧?”
情毒泛滥,比上一次饮下龙涎后的反应更剧烈数倍。白玉宸意识溃散,听罢这话后并未有任何反应。带着晕红的白皙胸膛微微起伏,只留给瑞晋一个被情欲所灼的侧脸来。瑞晋冷了冷脸,轻哼一声,转身进了间昏黑小屋。
小屋中燃着炉檀香,烟气缭绕,地上则摆满了各式Jing致箱笼,密集地堆了一地。瑞晋走到一个装饰华美的铁笼前,伸手拧开上面悬着的黄铜小锁,将白玉宸丢了进去。
rou体撞在千年玄铁制的笼底上,莹白细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一片薄红。白玉宸痛苦地吸气喘了几声,脸贴在地面,修长双腿缓缓磨蹭着冰凉笼底,直将那里蹭得shi滑发亮。
瑞晋被他这sao浪模样勾得呼吸一窒,十分想在这铁笼之内便将这人给cao弄个彻底,从此只记得自己一人才好。只是心中犹记着那日对方趁他不在与瑞元洲苟合之事,深觉得自己须得给白玉宸一个教训,吓一吓他。免得以后再在自己眼下闹出这等事情,害的自己丢了人还要失了面子。
他敲了敲铁笼,注视着躺在里面的白玉宸,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呵,白玉宸,你可要夹紧双腿记好了”
话罢,便将那黄铜小锁反扣回笼门,心情极好地闭门而去。
白玉宸昏昏沉沉间听到他脚步渐渐远去,腿间空虚瘙痒之感愈发严重。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檀香被他吸入胸肺,体内情毒便更加汹涌猛烈起来。他双手被缚,扯不开蒙在脸上的白绸,亦是无法主动用手去纾解体内情欲,只得高抬起了腰,双膝跪在地上,提tun露出嫣红淌水的女xue来,一点点蹭到铁笼边缘。栏杆上雕刻着Jing美的铁制浮雕,一只五爪金龙盘旋其上,龙头怒张。
他微微喘息了一下,颤着身子缓慢凑过去。鲜艳shi软的xue眼将那铁龙缓慢吞含进去,抽搐着绞紧龙头,吐出许多yInye来。清透yIn水顺着龙身沥沥而下,浸润了趴伏在杆的鳞爪。白玉宸唇口微张,溢出一声轻yin,扭动着腰肢浅浅套弄。腿间蕊红肿胀,高低起落间便被铁龙的shi滑鳞爪顶入扎弄,并将尿孔中含着的骨针插刺更深。不由眼角渗泪,喘息愈烈,涎水流在地上,瞧着竟yIn靡无比。
铁龙头上麟纹密布,深深刺入花xue之时,将柔嫩rou壁蹭刮得不住收缩,竟带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奇妙快意来。白玉宸又依栏cao弄了几十下,敏感女xue被干得抽搐不已。他手臂半撑在地面上,鼻息甜腻,竟隐隐有快要高chao之感。
这时,忽地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阵阵抱怨。随后屋门推开,数个穿着破烂的虾兵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嘴中脏话不止。
“真是的,这群魔界来的东西没一个好货色!天天给兄弟受这些鸟气!”
“要不是打不过那些个魔人,还真想给他们脸上来那么一拳!看他们还敢不敢露出那种趾高气昂的表情来!”
“就是就是。魔尊就了不起啊!装得再怎么厉害,千年前还不是被那会儿只是个真仙的白玉宸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