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裳青年扶正方才又被舔硬了的阳根,自那绽开的花瓣中慢慢插进去。紧窄的甬道抗拒地推挤着闯入异物,饶是yIn水分泌众多,也依旧令他几乎寸步难进。
他便轻哼一声,巴掌落在那雪白tun瓣上:“装什么贞洁烈妇!这药下去,只会哭着来求小爷Cao你!现在小爷纡尊降贵,怎地你反倒还装起清高来了!”
话罢,便不管不顾地生生将性器继续向xue里捅。
紫涨硬物破开紧窒花rou,却忽地触到一处肥厚rou壁,中间有一小洞,翕张着吮吸来者的顶端,阻拦了阳物的去路。青年的动作一顿,随后笑道:“能尝到你白玉宸的处子血,便是受了父皇的责罚,这一回也不亏了!”
接着,便是狠狠一撞,阳具直插到底,碾上甬道深处的娇嫩宫口,将腹内满蓄的yIn汁狠狠挤榨出来。
白玉宸身体一震,似是被这剧痛所激,双目空茫地闭了闭眼,自浓密睫毛间滚落出了几滴泪珠儿。身下xuerou却是不住收缩,近乎痉挛地吞吃进插入体内的巨物。宫口被gui头cao得微开,缓缓淌出汁来,填满了滚烫rou壁的缝隙。
青年深吸了口气,险些被这yInxue给绞得当场泄出来,脸色不由一黑,连心里仅存的半分怜意也消散了个干净。他舔舔嘴唇,提腰挺胯,狠狠连cao了数百下,直将那女xue捣得软烂yIn靡,艳红媚rou外翻。白玉宸被他锁在这地下洞窟中,以情毒浸蚀了足有半月,身子早已敏感如娼ji,自然受不住这百来下cao干,顿时呻yin连连,涎水自嘴角溢出,轻轻抖着身体。
饱满丰润的双唇微张,被cao得盈着一层shi亮水光。方才青年射上去的浊白几乎干涸,黏着几根柔软青丝,挂在颊边。他轻轻地喘着气,目光涣散,颤着的唇瓣顿令青年兽欲大发。
青年嘲弄地伸出手指,自那被撑开到极致的xue口边游走一圈儿,沾了些被捣弄间磨成白沫的yIn水,混着破身弄出的处子血,刮蹭蹂躏起了瑟然耸立的花蒂。
带着茧子的指腹毫无怜惜之意,覆在柔嫩蒂蕊上一阵揉弄,将那充血立起的小尖儿搓揉得更加肿胀。白玉宸惊喘一声,腰间一酥,鼻息间溢出哀叫,浑身哆嗦着,竟是射出一道白浊来。xuerou亦是挛缩着绞紧了在体内抽送的异物,宫口微张,不住含吸一捣至底的阳具。
青年险些被他这骤然间的高chao给夹得射出来,低头一瞧,衣衫上竟是沾满了白玉宸的刚泄出来的Jing水,不由冷笑。
“今日心情好,便不与你计较。”他道,“可你这不知事的男根,却要好好调教一番”
青年说着,手中变出一根骨针来。那骨针足有十寸之长,尖的那头磨得极为圆润。他扯了扯穿在白玉宸琵琶骨上银链,将那雪白脖颈用银链挂起,强迫着身下人高高仰起头来,只余下了个消瘦白皙的下巴。
骨针在他手中随意转了转,蘸着白玉宸射出的Jing水,粗粗润了润表面,随后便抓着那根淡粉色的半垂性器,将骨针一点点地自顶端Jing孔塞了进去。
白玉宸身子剧颤,悲鸣自喉间散出,细细抖着身体,似是想挣扎。只是穿在他血rou骨缝间的银链将他整个人牢牢锁在石壁上,拴着他形状优美的脖颈,勒得那白腻皮rou泛开一圈儿晕红。
青年见状,恶劣微笑自嘴角绽开:“仙尊可是觉得疼了?”
话虽如此,手上动作却不留情,只一分分地将那骨针插进那窄小尿孔。颇有一股不捅穿到底,便不会罢休的态势。
白玉宸微睁开眼,眸中盈着一层浅浅泪意,红唇轻启,颤声道:“瑞晋,你怎敢”
“怎敢?白玉宸,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敢。”名唤瑞晋的青年笑道,“这儿又不是你那仙界,只需仙尊拧眉一望,便是一片跪伏惶恐。我龙族何曾怕过那些作腔拿调的仙人?何况如今连你都身陷这扶海洲,还指望那一盘散沙打到我这里不曾?”
他说着,忽地轻吹出一口白雾来。昏黑洞xue便骤然亮起了数盏明灯,撑起了一方明亮。接着,山体隆动,一处石壁自山体中缓缓退开,露出一个漆黑洞xue来。
瑞晋招了招手,黑暗中便渐渐滚爬出一个似蛇生物来。
那蛇覆着一身青黑鳞片,在灯火的照映下闪着微弱的光,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是极为虚弱。瑞晋望见了,冷哼一声,又吐过去一口雾,将那黑蛇包裹起来。黑蛇受了那雾,痛苦地在地上盘桓翻滚了一阵,随后渐渐涨大,蛇尾处幻化出两只人脚、腿,胯骨,最后变成了个半身披裹着蛇鳞的少年。
少年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地望着被绑缚在石壁上,双腿大开、浑身晕红的白玉宸,喃喃道:“仙尊”
白玉宸听到这声音,神智回笼,茫然望去。顿时瞳孔微缩,心神一阵冲击:“元洲?”
瑞晋嘲弄一笑,阳具狠狠插进那被cao得烂熟的女xue中,抵着初承雨露的宫口拼命搅弄。尖锐酸意自子宫宫口处散开,化作无数如蚁噬的酥麻快感。白玉宸惊喘一声,捂住被阳根cao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鼻间只余下断续泣音。
他眼角媚红,泪水涟涟,低声喘息的模样映入侧躺在地上的瑞元洲眼中,一时间竟令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