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手心又加盖了一个笑脸,伯孟拉着他站在虚空中说:“这是许可证,不是内部人员必须要有这个才能进来,为特殊情况准备的。它有严格的时间限制,现在盖的一天后就会失效。”
“去见上祖干什么?”余澄生怕又有什么突发状况。
“去领我们的许可证。”伯孟说,“我爹今早和我一起去接你,现在也在那边等着,到时候你不用拘束。”
余澄立马拘束起来,家长见面来得这么突然!
伯甜甜在一旁道:"你们和上祖说了什么,这人类有什么好?值得"
话还没说完,伯孟就反握匕首,猛然抬肘,划向伯甜甜头部,伯甜甜反应迅速立马朝后仰,躲开。
伯孟速度异常快,余澄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但他的力道有所控制,应该只是想警告一下伯甜甜。
伯甜甜后退一步,鼻梁上多了一条浅色血痕,面容僵硬。
匕首归鞘,伯孟带着杀气,唇如刀片:"闭嘴。"
余澄从未见过伯孟这副表情,似乎伯甜甜再出声头就会飞掉,不知道伯孟除了当心理医生还有没有做其他兼职。
伯甜甜咬咬牙,血痕溢出一点血。
两人僵持不动,余澄拉拉伯孟袖子:"先把正事办了。"
伯孟这才递出匕首,要还给伯甜甜,伯甜甜肩膀松下来,伸手刚碰上匕首,伯孟就带着两人瞬移到目的地。
这个地方正处黑夜,前面一家酒吧闪着霓虹灯。余澄估计他们应该在地球另一边,正是酒吧开张的时间。
伯甜甜收起匕首,"上祖又转行开酒吧了?"
伯孟没理她,牵着余澄从黑暗里走进酒吧。门口一名侍者道:“三位这边走。”说罢领着他们上楼,拉开会议室大门,做了请的手势,“请先等等,老板说等人齐了再来。”
会议室是个气派的大厅,到处都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散发着金属光泽,连一旁都绿植都像被镀上一层金,散发着华贵和庄重感。伯雅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抬眼看过来。
他们走进去,侍者带上会议室的门,酒吧音乐消失,屋子里仿佛被按下静音键。
伯孟问道:“我爹呢?”
“你们上来的时候没碰到?”伯雅玩着手机说,“跟着上祖出去了,说要等各祖君来了再开会。”
伯孟拉着余澄出了会议室,走廊空无一人,余澄道:“现在要干什么?你该把所有情况告诉我了吧?”
伯孟转身把余澄咚到墙上压着,“干翻你。”他脸上满是严肃,眼神强硬,余澄能感到伯孟小弟正在附和他的眼神。不等余澄回应,伯孟的唇已经压了上来,狠狠亲吻他。余澄惊心动魄一晚上,伯孟失而复得,此刻波涛正拍打着心房,下面也喜欢得紧,嘴里伸舌欢迎他。
伯孟动作轻柔下来,一手捧着余澄的脸,一手伸进余澄衣服里,手掌覆在他腰后一侧,一点点往上蹭。
两人唇舌交缠了一会儿,伯孟放开余澄的唇舌。余澄去亲他脖颈,放在伯孟腰上的手正要滑进裤子里,就被伯孟卡住肩膀,捉住那手放在余澄自己裤裆上,伯孟就着余澄的手捏了两下,磁性的声音温柔道:“刚刚有没有被吓到?”
余澄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说虚空里欺负伯甜甜的事,他反覆上伯孟的手,让他感受自己的坚挺,看着他眼睛,嘴碰着他下巴道:“硬不硬?”
伯孟邪邪笑了,抽出手帮余澄提了提裤腰,拉平衬衫,拍了一把他屁股,说:“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余澄摸摸屁股:“”
“你知道了所有情况就再也跑不掉了,以后你也不再是一个人,你是和我一起的。”伯孟说。
余澄心里触动,鼻尖和伯孟的点了点。
伯孟亲吻他,“一会儿我说什么你跟着就好,我做的都是为了我们。”
“你做了什么?这些是你安排的?”余澄问。
“不,只是我的工作变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伯孟说着就把他往楼下带。
伯孟的剧透太缺德,他只能想到伯孟赤身裸体穿着白马褂和别人玩护士游戏来赚钱。迷幻摇滚和温暖的彩灯在四周旋转,余澄心脏像打了氢气,气球般载着余澄飘飘而上,欲望像泼洒在天上的,牛nai般的云。他看着伯孟,想和他说没工作就算了,养只不吃饭的神兽还不简单。
舞池里人不多,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伯孟转过身来,边看着余澄边往后退带着他穿过舞池。余澄的眼睛明亮,彩色的光照射在上面反射出不一样的颜色,他看着伯孟,感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点,被伯孟深情的眼神包裹着的点,就像红石榴籽正是因为有了果rou的包裹才显得光彩溢目。
他们绕过吧台,正要拐进走廊去后门,旁边有人叫了声伯孟。
余澄回头,伯孟停下来,见莫芸和伯应文坐在吧台边,莫芸正朝他俩招手,伯应文举杯道:“找着你的小心肝了?”
伯孟点头叫道:“爹,娘。”随即看看余澄,不知道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