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孟离开家后直接去到余澄的光点前,他进入那梦中,发现周围全是摩肩擦踵的人群,他便犹如掉进茫茫大海中的一滴水。
伯孟挤开人群,向一个方向艰难前进。挤出一头汗来,终于到了一个围栏边,伯孟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他站在一栋楼中的第二层,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一层楼也全是来往的人群,只不过多了些饭桌,就像一个生意爆满的饭店。
伯孟一眼就看到余澄正和自己坐在其中一张饭桌边。
哦,不。不是自己,是余澄想象出来的假伯孟。
他们正吃着一桌菜,还说了些话,但伯孟站在围栏边只能听见嘈杂的噪音。
这时,一个男人端着碗在余澄旁边坐下,这个男人留着个圆寸,五官并不深刻Jing细,但凑在一起又很俊朗。
假伯孟对着余澄说了句什么,起身走入人群不见了踪影。
几分钟后,圆寸男子也站起来走了,只剩余澄一人坐在饭桌前。
余澄身边的路人来来往往,他把椅子朝桌子里挪了挪,以便让给身后人更大的空间。
过了很长时间,刚刚离开的两人也没有再回来。余澄起身朝外面走,人群在他周围散开,却没有人看余澄一眼。
余澄边走边四处张望,似努力在人群中找什么。
伯孟在二楼跟着余澄移动,最后余澄去到了门外,伯孟从二楼扶梯边翻身跳下来,撞倒了一片群众。
伯孟推开前面的人,冲出门外。
外面阳光正好,四周的白沙建筑闪烁着点点晶光,中间宽阔如广场,人群终于松了些,人们的各色衣服晃得人眼花缭乱。
余澄站在中央,一幅幅陌生面孔在眼前闪过,他迷失在人群里,心里慌乱又无助。
伯孟感受到余澄的焦虑,快步走到余澄背后,轻拍他的肩,“你在找谁?”
余澄听到伯孟声音,立马转头,“我还以为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伯孟突然低头亲吻他,舌头刚触到余澄的唇,就被余澄躲开了。?
余澄后退一步,看向四周,却并没有人朝这边看,他们就如两团透明的空气一般。
伯孟可不管是否有群众围观,他上前要抓住余澄肩膀,被余澄躲开。
“你别乱来。”余澄退了两步。
“好,你先告诉我,这是不是梦?”伯孟说着却仍向余澄逼近。
“你睡糊涂了?我掐你一下试试?”余澄这次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生怕伯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有伤大雅的事来,便只能不住后退,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不必了,谢谢。”伯孟说着又指指余澄身后,“你再往后退就要撞到墙了。”
余澄向后看去,墙还离得老远。
伯孟却趁机一个跨步欺身上前,与余澄鼻尖相对。
余澄身后突然拔地而起一堵墙,伯孟直将他压到那墙上。
?
余澄皱眉,即便是梦里,他也能感到后背撞得生疼。
“跟你说了要撞到墙了疼不疼?”伯孟说着就将手伸进余澄衬衫里,从腰际向上滑去。
余澄脸微红,将伯孟的手拉出来,“你被公狗咬了?怎么随地发情?”
伯孟反扣住余澄的手,“被你咬了。”又凑上去亲吻他的唇。
余澄感到伯孟身下硬物正抵着自己,周围有人朝这边看。余澄从没在公共场合和男人如此亲密,此刻既觉刺激,又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余澄将伸进嘴里的舌抵回去,从伯孟口下逃脱,咽了下口水,“你就不能忍一忍,回去再说?”
“你不急?”伯孟tun部往前送,隔着裤子挤压余澄的小帐篷。
余澄忙伸手抵住伯孟胯侧,羞赧道:“这里是公共场合,有人在看我们。”
“不够刺激?”伯孟嘴唇贴在余澄耳旁轻声说。
余澄无言以对。?
伯孟看他一眼,将他搂在胸前,身下支着个帐篷带着他沿墙角走。
余澄这才发现十步以外有个厕所样的小房间,伯孟正将他朝那带。他从来没有在公共厕所里做过,况且还是在闹市里,虽然他很少叫出来,但心里的羞臊和刺激感争得他Yinjing涨痛。
伯孟把余澄让进厕所里,拴上门。
厕所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洗手台和一面镜子。阳光从百叶墙的缝隙里钻过来,在伯孟脸上印下一条条金色的印记。
伯孟倾身过来吻余澄,两人唇舌纠缠。
外面喧哗声依旧,余澄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就在人群中央。
伯孟摸索着解开余澄上衣扣子,嘴上将他的喉结含进嘴里,舌头抵弄凸起的部位。余澄咽了下口水,喉结从伯孟舌下溜走,又滑回来。
伯孟惩罚性地咬了咬余澄喉软骨,随即松开嘴,将他衬衣剥掉。
余澄捞起伯孟上衣,伯孟配合地抬手将衣服甩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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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孟低头吸吮余澄ru头,又伸出舌尖在周围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