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走路,好好洗洗你贪吃的小xue。”
白荀噙着泪,艰难地倚在曲轻舟身上,被他的步伐带动。满腹的水流随着他的走动,也在他的体内来回涌动。
皱巴巴的里衣松垮的披在肩上,他虚软的搂着曲轻舟的胳膊,浑身酸软,若不是男人在一旁支起他,想必早已瘫坐在地上了。
即使有玉塞的堵塞,温水还有有一股细流挤出了xue口。沿着他的双腿流在地上,在地上形成了一块水痕。
这种异样感让白荀有种自己失禁的错觉。他强忍住面上的羞涩,又踉跄着走了几步,腹内的水波动,带着他凸起的小腹也晃动了几下。
“胎动了么?”曲轻舟打趣他,手覆上他略有凸起的小腹,目光柔和,好似白荀真的怀孕了一样。
白荀气结,一掌拍去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撒娇般的嗔怪,像小猫一样挠着自己。
“我我忍不住了,难受呜”
生气归生气,不舒服还是真的。白荀忍不住开口求饶,想要将肠道内的水排出来。
曲轻舟仿若未闻,强硬的环着他又在屋内绕了一圈,期间他哭着求了他好多次都未果,只得缩在他的怀里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泪水流满了他清丽的脸蛋,他双腿打颤,好不容易走完了一圈,已经满身细汗,腹痛难忍了。
“轻舟呜,让我出来吧呜嗯”
他拽着男人的松垮的衣襟,吻着他的脸颊求着他,曲轻舟捧着他的脸,舔去他的泪水。
“什么出来?”
“呜水,让我泄出来”腹部绞痛难忍,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弓着腰,哭咽着求男人让自己释放。
曲轻舟觉得欺负的差不多了,也不忍心再看他流泪。将床下的木盆寻来,抱起哭得好不可怜的白荀,让他就这样排出来。
“呜不要,我不要这样”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着实让白荀羞耻的哭喊出来。这个老混贼!除了欺负他还能干什么事!
曲轻舟不理他的挣扎,径直抽出他xue口的玉塞。他紧绷着肌rou,夹紧xue口,不想这样在他的面前泄出来。
“呜啊你坏啊呜嗯”
最终还是没忍住,白荀松了xue口,腹内的水冲刷着肠rou,尽数泄了出来。他呜咽着拍打身后抱着他的男人,不能接受自己不堪的样子就这样暴露。
“没有荀儿很漂亮的”曲轻舟哄着他,衔咬舔舐他的耳廓,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后xue的水还淅淅沥沥的淌着,昨夜他也不过只饮了些清酒,吃了些果子,根本没有排出什么秽物。
“排干净了么?”
曲轻舟伸入手指检查了一下,温热的肠rou瞬间就绞紧了手指,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tun瓣,示意他放松。
白荀抽噎着放松自己的xue口,吞吐着他的手指。真的太累了,腿根酸软地无法动弹,双腿直直地垂挂在曲轻舟的身上。
曲轻舟感受到了他小xue的红肿,也不再玩弄,取来床头的药膏为他涂抹。略有凉意的膏体抹在褶皱上,又涂进肠rou里。
白荀发出一声喟叹,不得不承认,抹上药膏后的xue口是很舒服的,清凉舒爽。他歪在身后人的怀里,享受男人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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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好休息,宝贝辛苦了。”
曲轻舟爱怜地蹭着他的青丝,搂着他一起躺在床上。看着他瞌上眼皮,忍不住轻吻他泛红的眼角,被美人一掌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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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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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荀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了。闭着眼就去寻身边人,却什么也没摸着。他疑惑地睁开双眼,发现曲轻舟并不在屋内。?
他强撑着有些酸软的腰,穿衣挽发。
“嘶——这混贼”
白荀的衣服摩擦到了ru尖,被玩弄了一上午的红果发出抗议,疼得他一蹙眉,不由得暗骂了一声罪魁祸首。
“白公子醒了么?”周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白荀应了一声,前去开门。
周伯端着一些膳食进了卧房,“这都是少爷吩咐好的,想必您也饿了。”?
白荀谢过周伯,又问曲轻舟去哪了。
“少爷出门前说要去大少爷府上一趟,让您不要挂念。”
原来是去寻大哥了。
白荀看着送来的饭菜,口味清淡,还真是照顾了现在自己的身体。他懑懑地撇嘴,小口吃粥。
许是今昨两天没进食多少,不一会儿饭菜就下肚了。白荀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锤着自己还酸软的窄腰走到院子里散步。
“小娘子——”小臭鸟激动地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叫唤个不停。
他停下来瞧着不安生的小臭鸟,低低一笑,给它打开了笼子。真的是很讨白荀的芳心了。
小臭鸟钻出笼子,一蹦一跳地站在他的肩膀上,用它的头蹭了蹭他清丽的脸。果然,不论是什么生物都喜欢美的存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