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上,曲轻舟也一直抱着怀里的人儿没撒手,道路不平,白荀体内的玉珠挤压着内壁,使玉珠入的更深。
不一时,他的额前就沁出了细珠。又一个颠簸,“呜”白荀哽一下,把头埋的更深了。
曲轻舟安慰似的轻拍他的后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到:“不如现在取出来吧?车夫不会听见的。”
感觉到怀里人轻轻的摇头,他也没再劝说。毕竟罪魁祸首是自己。于是,曲轻舟就开始与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无奈小美人儿,并不领情。
他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在那叨叨叨,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家宅私田都交代了一清二楚,还特意强调了自己无妻无妾。
曲轻舟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稀里糊涂就带了个人回家了。莫名其妙就交代了家里的所有资产。
好在自己已经有了府邸,不然父母那边也不好交代。
“少爷,到家了。”
曲轻舟搂紧怀里的人,弯腰下了马车,一旁的侍卫要接过白荀,他也摇了摇头,不假借他人之手。
抱着他一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吩咐下人去备点热水,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白荀侧过身,不肯与他对视,曲轻舟低低地笑出了声,好笑地看着床上的人儿一路脸红到耳尖。
“不取出来?”曲轻舟伸手摩挲着被布料包紧的tunrou,手指在tun缝出打着转。
“啪——”,不怀好意的手被白荀反手一个巴掌拍掉了。
“你出去。”
曲轻舟揉着被拍疼的手,好整以暇的倚着桌角,一副你奈我何的宠溺笑容,“该见得不该见得,我都见过了。”
“”
白荀睨了一眼,不能着了这曲老贼的道。他就是存心想作弄自己,寻自己开心。
他便起身背对着曲轻舟开始一件件除去外衣,他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手抖着脱去亵裤,只留了一件里衣松松垮垮的在身上。
里衣遮不住这修长的双腿,他脚尖蜷缩,有点紧张,为何这个人不要一点脸面。
“你能不能背过身?”白荀终究是有些羞涩,不敢与他对视。
“小美人儿——”一声尖锐的声音吓的白荀一个激灵。
“噗哈哈哈哈。”曲轻舟乐出声来,那罪魁祸首正站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瞧白荀。
“怎么样,这只八哥是不是很有灵性。”
“小美人儿——灵性——”得到夸奖的鸟儿起了劲儿。
临幸???小美人儿???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鸟。没脸没皮的劲儿,和它这主子真是像。
听力不好(?)美人儿默默在心里给曲轻舟记了一笔。曲老贼很冤。
那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到床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白荀没在意,于他而言先把珠子取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他掂着脚尖,支起双腿,tun瓣略微悬空,细链垂在腿间,有几根还缠绕在了一起。
“呜”白荀突然觉得后xue里的珠子被往外拽,一个痉挛险些摔下床。
竟是那只八哥,叼着那几条细链往外扯,几只珠子上下不停刺激着肠rou,白荀腿抖着,暗骂这只臭鸟莫不是成Jing了。
白荀想伸手去拍那只臭鸟,又生怕被啄到,一副要动又不敢动的样子,僵硬的背坐在床边。
“曲轻舟!!”
“哎哎哎,别生气,我这就把它赶出去。”
曲轻舟也没想到这只鸟竟是这般“好色之徒”,上前捏住鸟儿的嘴,迫使它吐出链子,扔到了门外。
白荀还在床边僵硬着,曲轻舟拍了拍他的背,示意已经没事了。
“还不排出来?难不成要我帮你么?”
白荀急忙伸手去够垂在腿间的银链,被身后的人捉住了手。
“我说的是排出来,可不是扯出来。”曲轻舟拍了拍他的雪tun,一脸坚决的断了他的念头。
白荀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仿佛他说的不是人话。(本来就不是
曲轻舟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将他的双手捉在一起拉至头顶,压着他的腰身让他的翘tun向上顶去。
“你你这老贼!”白荀满面通红,挣扎不得,竟又是这种羞耻的姿势。
身后的人贴着他的耳尖,调笑了几声,热气打在他的脖颈上,染上了一层粉红。
“用点劲儿,很好出来的。”
白荀浑身颤抖着,也无他法,只想早早把珠子取出来。
小xue用力的收缩着,却找不到门路,无章法的又挤作一团向上顶去。
“用力,用内力把珠子推出来。”战斗中最忌讳将领瞎指挥,床底之间也是。
什么内力,我要有内力了,指不定谁压谁了。
白荀懒得理他,调整呼吸,“呜”第一颗珠子露出了头,玉白色的圆珠卡在殷红的xue口,刺激到了曲老贼的视觉神经。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