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惊蛰,彤云之后雷声隆隆,凉风夹杂着春雨chao润的气息,从半开的后窗吹入屋内,古朴的剑鞘挂在床头的木架上,垂下一缕雪白的剑穗,随着风拂飘飘的摇。
沉睡的青年慢慢醒过来,意识逐渐回笼之后,比起休息了一夜的舒爽,更先感到的是浑身酸软无力,腿间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痛痒难当,腰腿稍稍一动,就让他忍不住要呻yin出声。
凤瑜脸颊微红,一手轻轻按着小腹,却不敢继续往下。并拢双腿夹一夹腿根,一片黏shi冰凉。
露出难为情的神色,青年在枕上闭起双眼试图逃避现实,躺了一会儿,他翻身慢慢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一眼,唇边浮现出苦笑。
不光下裳shi透,被子和褥单也汪着明显的shi痕,不说是张成年人的床榻,别人都会以为是小儿半夜尿了床。
自打十六岁那年,被父亲点破他天生yIn荡,腿间那处yInxue也确实如父亲所言,稍不留神便水流不止,深处瘙痒苦闷,让他连行动都有些不方便。
这yIn水乱流的情况再难堪,几年下来凤瑜也习惯了应对,枕下放着干净的布巾,凤瑜拿过来,正要解开下裳擦拭双腿,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接近,停在门口之后,柳长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瑜儿,是爹爹,你醒了吗?”
慌忙拉过被褥盖住下身,掩饰床单上的shi痕,凤瑜应道:“孩儿醒了,父亲请进来吧。”
房门应手而开,柳长昔一手推门,一手托着装有清粥小菜的托盘,道:“你来吃早饭,料想是连日旅途奔波累着了,爹爹叫人不用打扰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有劳父亲”
凤瑜话音未落,就见柳长昔将早饭搁在桌上,几步上前赶至床前,伸手来掀凤瑜围着的被褥。
“父亲!”
凤瑜一惊,连忙压住被褥。
柳长昔收回了手,了然一笑,道:“瑜儿莫慌,离家一年,让爹爹看看你的yInxue现下如何了?”
“也、也就那样”
凤瑜为难加上难为情,头也不敢抬,压着被子伏在膝上,柔滑如缎的黑发披了一身,露出修长细腻的颈项,和一点通红的耳尖。
在前堂听见下人说柳长昔来探望凤瑜,柳非言就猜到有好戏看,悄悄溜到昨晚窥视的位置,向房中一望,就看见刚刚醒来的凤瑜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柳长昔站在床边跟他说话。也不知这当父亲的和儿子说了些什么,凤瑜面红耳赤,央求般申辩了几句,最后还是乖乖掀开被子。
床上一片鲜明的shi痕,柳非言发现,这全是柳长昔昨晚弄出的痕迹——这老yIn棍,竟是完全没有收拾。
“这么多水?”柳长昔皱眉道,“瑜儿,你可有严格遵照父亲的吩咐,用Yin火木好好堵住你那yInxue?”
Yin火木?!
柳非言一愣,不禁露出惊愕之色。
Yin火木产自魔界,质地绵软,却有一个yIn邪的特性,便是最爱吸吮女xue的yIn水。
塞在女Yin之中,xue内一流出蜜水,便会立刻被Yin火木吸食。然而Yin火木遍体柔软的毛绒如软刷般不断刺激媚rou,让yIn水分泌不止。
Yin火木一边吸食yIn水,一边膨大变硬。绒毛变成凹凸不平的硬粒突起碾揉柔嫩的女Yin,小指粗细的一段Yin火木,两个时辰便能在xue中膨胀到成年男子手腕粗细。是专门用来调教性奴,调教宝xue的上佳yIn具。
再三贞九烈的处子,让这玩意塞上几天,那xue基本上就成了只会淌水的yIn洞,不含点什么堵住,下裳才上身就能shi透,连门都出不了。
听柳长昔的意思凤瑜体内,一直含着这个?
凤瑜急忙辩解:“平时不会”
“瑜儿!”柳长昔面色沉肃,犹如严父斥责不听教导的长子,道,“为父再三告诫过你,你这yInxue浪荡,一旦有yIn水流出,便要及时清理。含着这Yin火木或许是会有些难受,但能助你将yIn水吸干,免受sao浪之苦,必须日日含住才行!”
凤瑜还想分辨,抬头看看父亲的脸色,不欲再让父亲生气,慢慢低下头去,回答:“孩儿记住了。”
长子这般乖巧,柳长昔的态度也变得和缓,在床沿坐下,伸臂搂住凤瑜,将青年半抱在怀里。
许是因为身兼双性的缘故,凤瑜的个头虽然不矮,身形却比较纤细,无论是搂是抱都恰恰合适,令人不想放开。
缠绵了一夜仍意犹未尽,幻想着将怀中的躯体抱起,褪去衣衫,让那张被他jian开cao透,又被他哄骗着用yIn具调教得熟透的暖xue放在Yinjing上,就这么自下而上直直贯穿,搂紧凤瑜让他往下沉腰,让那被cao得烂熟的xue和yInxue最爱吞吃的rou棒紧紧结合,干翻yIn荡的sao心和子宫,让他最爱的孩子在他怀里哭着扭腰,不断向yInxue深处喷射Jingye直到子宫胀满,平坦的小腹怀孕般隆起来。
不要急。
柳长昔忍耐着。
再有半年,等瑜儿出师归来,这个绝色的青年就完完全全属于他,柳长昔已经布置好一切,保证没有任何人能来打扰今后他和瑜儿的厮守。
“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