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容貌岁月无侵,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柳长昔看上去也仅在三十上下,与凤瑜、柳非言站在一起,比起父子更像是兄弟。
现在,看他在凤瑜身上耸动的劲儿,又仿佛一对恩爱的少年夫妻。
交叠的下体被垂坠的衣袍的遮蔽,柳非言看不太清。从每一次抽插凤瑜微微颦蹙的眉心来看,显见父亲大人雄风刚健,让长兄在睡梦中也很是辛苦。
美人蹙眉苦闷的模样令人心生怜爱,又有些不足。柳非言在外也是流连花街柳巷,荒唐惯了的,此时不禁有些鄙薄父亲胆子太小,这cao都cao进去了,何必药量下这么大,破开佳人的身子将他cao得醒转过来,半梦半醒之间呢哝呻yin,滋味岂不更加美妙。
父慈子孝的一对,若长兄发觉自己被敬爱的父亲当成娼妇一样cao弄,那反应,才真叫人期待。
“好瑜儿,好孩子,一年未见,这小xue将爹爹吸得这么紧,可是也想爹爹了?”
搂着爱子进进出出,柳长昔眉目舒展,温和之中流露出怜爱,单看他的神情,谁都不会想到他正在凌辱长子,仿佛只是摸一摸儿子的头,赞他一句优秀。
“好孩子,”柳长昔道,“别这么着急,爹爹先将你这yInrou全都cao开,将你的sao心捣成软泥,让爹爹的好瑜儿痛快舒爽一番,再喂你美美喝饱爹爹的Jing水,如何?”
凤瑜自是没有回话,柳长昔温存的凝视长子苦闷的睡颜,仿佛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微微笑起来,抚摸身下青年散在枕上浓黑的长发,赞道:“好孩子。”
“瑜儿这般乖巧,和凤儿真是两样。”
提起凤罗仙子,柳长昔眼神微暗,眉目如蒙上Yin影,神情变得Yin郁。
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凤瑜的眉目,柳长昔的脸色恢复温和,道:“瑜儿真乖,可别学你娘,想要什么只管问爹爹要,这xue若是痒了,便来找爹爹,给你从里到外插舒坦。瑜儿乖,爹爹便疼你旁的人谁会像爹爹这样,这般疼爱瑜儿?”
抱着凤瑜将人搂得更紧些,快感逐渐向顶峰攀登,柳长昔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又狠又快,窗外柳非言不觉挑眉,都有些心疼起凤瑜,想着这位哥哥明天还下不下得了床。
柳长昔道:“好瑜儿,爹爹要射了,射在你的子宫里好不好?瑜儿给爹爹生个孩子,然后爹爹娶了瑜儿,将这孩子好好抚养长大,日后让他继承柳家”
把话全听在耳朵里,柳非言扬了扬眉,无声勾勾嘴角。
亏了他对这个家,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有多少期待,比起伤心,柳长昔的话倒更勾起他心底翻涌的恶念——搞大凤瑜的肚子,养大那个小野种,听着凤瑜管自己的亲生儿子叫弟弟。
不过可惜,也只能想想,凤瑜是个男人,哪能怀孕生子。
正想着柳长昔Jing虫上脑,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就见父亲从凤瑜身上爬起,跪在床上,双手扶着粗黑的Yinjing快速撸动几下,对着凤瑜的脸,丑陋狰狞的gui头撬开美人红唇插入口中,Yinjing乱跳仿佛在cao干口腔,将Jingye一滴不漏,全部灌进凤瑜口中,退出之际带出一点,那殷红的唇色上沾了一抹淡白的痕迹。
Yinjing泻过之后疲软下去,表面沾了几点稀薄的Jing斑,柳长昔用手扶着,再回到长子腿间,将那双长腿更掰开一些,将那敞开的shi漉漉的嫩花当做清洁的软布,Yinjing夹在两片肥软的花唇间,Jing斑被软rou擦拭干净。
将柳长昔的举动清楚的看在眼中,柳非言盯住那只有女子才有的Yin户,那显然是个娇嫩隐秘的所在,才被狠狠cao干过,依然呈现稚嫩的粉色。蓄满蜜露,整朵女花水光润泽,夜灯的暖光一照,清晰的看见那裹着的一层滑腻水色,cao得闭不拢的xue口微微开合,yIn性未消,尚在往外滴出晶莹的露珠。
挨着凤瑜躺下,万分怜爱的将长子拥到怀里,手掌探入凤瑜腿间,柳长昔爱不释手的抚弄爱子的Yin户,捏弄柔滑的rou唇,绕着红肿的核珠画圈,挑在指尖,如捏着一粒红艳娇嫩的樱桃,不愿触破又贪恋里面多汁的果rou,指尖轻轻的捏动着。
“爹爹真想现在就cao大瑜儿的肚子,可惜过几日瑜儿就要回去明心宗,可不能让别人看见瑜儿大着肚子。”
柳长昔说着。凤瑜由他一手带大,好不容易将人教导成这一本正经的性子,替他瞒着这具yIn荡身躯的秘密,若让人知道其实凤瑜早就被破了身,消息传扬出去,那些暗中蛰伏已久的老鬼们,哪还忍得住。
那些人当年为了凤罗闹成什么样子,只差没把三界翻过来。后来凤罗销声匿迹,就有人来试图掳走尚在襁褓中的凤瑜。如今经年过去,时间没能抚平情痴怨债,现今的平静不过是一层自欺欺人的画皮,凤瑜腿间这妩媚的嫩xue是这宁静唯一的破绽,早已让他捅开,幸而瞒得隐秘,还无人知晓。
水光染满了手指,指间一片滑腻。指节浅浅探进xue口,极品的yInxue能容纳男根的粗大,也能包裹住细长的手指,指尖立刻被夹紧裹住,shi漉漉的小嘴一伸一缩的啜吸着。
他的瑜儿,他的孩子,有着这么一副饥渴浪荡的身子,却又温顺乖巧,只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