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缠绵,偌大皇城里处处一片Yin冷。
唯有皇宫内,处处灯火通明,温暖明亮。从里到外处处站着静默的宫人,随时等待着帝王的召唤。虽然宫人众多,却井然有序,一派寂静,无人敢言。只有御书房里,传来帝王狂傲的声音和臣子恭谨的回答。
御书房内,丞相之子林殊与年轻的帝王正在下棋。林殊今年十七岁,脸上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容貌用倾国倾城形容也不为过。他里面穿着白缎衣衫,外面罩着烟胧般的青纱,头上系着绿绸,腰间配着上好的青玉,犹如幽篁里挺拔的青竹。他的坐姿端正恭谨,正如一个最忠心温顺的臣子一般。而皇帝却只穿着明黄色的内衫,还散着头发,斜倚在塌上,姿态很是疏狂。
臣子与帝王一个恭谨,一个张狂,两人又都是难得的好容颜,看上去倒也是相得益彰,一派和谐。
半响,林殊将手里捻着的白玉棋子放下,道:“是臣输了。”
年轻的帝王看着林殊那心有不甘的样子,微微一笑,“既是输了,便要愿赌服输。”
“陛下这次要罚臣什么?”
“罚你为朕奏上一曲。”
宫人端上一架琴,林殊走过去,眼里掩不住的兴奋,都快装不下去为人臣的端庄架子了,“这是凤凰琴!”古朴的琴上雕刻着“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皇帝依旧疏狂地倚在塌上,看着少年捧着琴细细端详的模样,眼里一片似海柔情。
林殊豪未察觉,犹自捧着琴兴奋,“陛下要早说是这琴,臣甘愿天天进宫为陛下奏曲。”
皇帝皱眉,心想:没有这琴你便不愿为朕奏曲?
林殊那边却不知帝王的心思,早已施施然坐下,袖长的手指温柔地抚琴,一曲《独坐幽篁》似水般流淌。]
帝王目不转睛地看着小臣子,似乎沉浸在了乐曲中。
林殊越弹越困,努力地保持清醒,却敌不过脑里的眩晕之感,手下也不成调子。
帝王从塌上下来,慢慢踱步到他的小臣子身旁。
林殊终于陷入昏迷,头往下一坠,帝王伸手接住,不让林殊的头坠到那凤凰琴上。
帝王的大手罩在小臣子的脸上,不断的摩挲着,声音沙哑地说:“于熹,传旨丞相府,就说朕与他们的小公子秉烛夜谈,天色甚晚,便留小公子在宫里歇下了!”
明黄的纱帐里,两个人影交叠着。
皇帝压在在他的小臣子身上,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容颜。
皇帝动作十分轻柔的,一层一层的解开林殊的衣衫。就像抽丝剥茧般,先解开他青色的外衫,再脱下他白缎内衫,最后褪去他贴身的衣物,露出内里雪白晶莹的身体。
皇帝用手揉搓着小臣子的ru头,满意地看着那ru头慢慢变红,低声喃喃道:“把烟胧纱赏给丞相府果然没错,我就知道你会穿着它,有一日走到朕面前,勾引朕。”
皇帝垂下头,和林殊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激吻,直到睡梦中的林殊快喘不上气,才放过他,带出欲断未断的津ye。放开时,林殊从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叫得皇帝胯下一胀。
皇帝恨恨地拧了下林殊的ru头,“睡着了还不忘勾引朕!”
皇帝俯下身,用手抚摸着,用嘴亲吻着林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他亲过的、摸过的、玷污过的地方慢慢变红。皇帝拿起少年臣子的小手,按上自己的龙根,上下移动着。
皇帝低头看着林殊的小手在自己的龙根上移动,莹白的指尖沾染上他的ye体,沙哑地说:“别害羞,朕的小臣子,就像你白日抚琴取悦朕一般,来取悦朕。”
可林殊依旧昏睡着,听不见任何言语,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心里视为神袛一般敬重的,发誓要效忠一辈子的皇帝,正把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而他堂堂丞相之子,不在朝堂上为国为民做事,却在龙塌上,犹如一个妃子一般,婉转承欢。
过了许久,皇帝满意地看着小臣子周身为他绽放的颜色,把小臣子的笔直的双腿并拢,把自己已然胀的生痛的龙根从小臣子手中拿出,放入小臣子两腿之间。
皇帝在小臣子两腿之间大力地抽插着,小臣子的大腿内侧瞬间变红。
林殊似乎在睡梦中感到了不适,皱着眉头似是很疼的样子,双腿也不老实地往外挣着。
皇帝恼怒地拍打了下他的屁股,一只手并拢着林殊不安分的双腿,依旧不停地在林殊的双腿间抽插着,另一只手揉搓着林殊充血的ru头,毫不怜惜地拨弄着。龙床上,属于少年的稚嫩的纯洁的身体沾染上欲望的色彩,洁白的双腿间出入着狰狞的黑色龙根,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掉进了污泥了,变得污黑。
这样的欺辱过了许久,皇帝感到自己的欲望依然快攀到顶峰时,把龙根从小臣子的双腿间间抽出,将一大股Jingye射到了小臣子的脸上,重重的舒了口气。
这股Jingye既多又久,皇帝满意地看着林殊脸上到处都是他的爱ye,甚至还有斑斑点点溅到了林殊散乱在枕间的黑发上。
林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