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灌ru
“嘶——”林赊睡梦里感受到了胸膛上ru头处一阵刺疼,他悠悠醒转。
眼前视物都还有模糊,他突然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盖了张帕子到他口鼻上,随之来的是一种不可言说的香味,和之前容厌点在他身边的催情香味道相似,又不大相似,可还没待他细细分辨来,他的意识变得混沌了,被黑暗尽数吞噬了。
那捂他口鼻的娘子见状,确定他已经晕过去了,才像他身边跪着才下了针刺激ru房的御医点了点头。
“四肢都束好了?”
“束好了。”御医身边的小学徒应道。
“那开始吧。”御医冲那调教娘子点了点头,退身让位。
调教娘子从一边的木盒底层拿出了一盒软膏,先从林赊被人大开束起来的双腿往股缝中摸去。将催情的软膏点在红肿外翻的xue口,又取了摸上软膏的小号缅铃塞入了林赊体内较浅的那个凸点上,缅铃内也附着了催情的香丸,遇热会慢慢化给缅铃内的yIn虫,让他们撞着的缅铃不停刺激林赊体内那凸点。
而后又取了软膏抹于林赊的玉jing上,那玉jing也算傲人的,调教娘子想,便是圣上和亚父互换了上下位置,也是不吃亏的。
软下的玉jing也在调教娘子的手中慢慢硬挺胀大来。林赊在黑暗里不知现实的自己经历着什么,却还是小声地哼了一下,尾音婉转。幸好容厌没听到,不然只怕当场就该被拆吃入腹了。
“果然前车之鉴是重要的。”老御医语重心长地道。
调教娘子也跟着闷笑起来,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她手指去沾了薄薄一层软膏,绕着林赊的ru晕外的周围打圈,到底因为那处之后灌满了便不敢动了,又怕残留的催情药对到时食ru的婴儿有影响,所以这药物只能在周遭涂抹。
不过幸好的是之前的情事让林赊不用什么大力刺激,ru头已经自然挺立起来。
调教娘子见状退到了一边将香点燃,等着三分之一的香去了,催情的药物也开始发挥了作用,林赊在榻上不按的扭动着,还时不时地挺挺胸,ru头高立着。
“嗯嗯嗯”林赊眯瞪地挺身,神志却还没回来,只是依从身体的想法哼着,那粉面含春的模样,无异于和桃枝换来的新酒一般,引人想要下手细细嘬味。
御医见学徒看了林赊的模样,面染了绯红,一个劲地深呼吸着。抬手拍在那学徒肩头,让他出去取母ru和备好的细管来。
学徒如获大赦一般,点了点头,目光却仍黏着林赊那面容。
御医见那学徒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池外的纱帘,这才回身,从药箱里,取了针袋,将方才扎在林赊ru侧的一根银针取下。又取了新的银针,在林赊胸膛的几处xue位上落针。
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让林赊又挺了挺胸,胸侧的那根银针也跟着他的动作其起伏着,而下面的玉jing却软了几分,调教指了一旁候着的调教宦官,她记得方才御医吩咐的,“要让他情至巅峰,才好打开ru孔的”的话,调教宦官上前伸了手抚慰着那根有些软下去的玉jing,手指在铃口刮弄了几下,将玉jing上未散的软膏填了一点到铃口,药刺着铃口火辣辣地疼,但不晓半刻药效就来,那根玉jing慢慢硬了回来,甚至开始胀大,在宦官的手中抖了抖就要流出透明前ye,御医出声道:“是现在了,用手堵住,别让他泄了。”
宦官应声点了点头,手堵在那铃口处,林赊的眉头又皱紧了,闷闷地哼了一声。
学徒在这时候端着一碗nai白色的ru水进来。
“师父,宫里说嬷嬷说,前几日小殿下都是先继后亲自喂养的,就没有ru母,这都是跟宫阙外要的,没经过细查的,不敢要多,又兑了点羊ru,不知道”
御医看了看那大碗里装得ru白色ye体,又瞥了瞥林赊的手:“小殿下不介意亚父的血,想来不会太认味儿,为防万一,你们从他手上取两滴血,混一混。”
调教娘子应声上前取了针引了两滴血入碗中,血到底是少的,没入ru白色里,一开始还是触目的一点红,细管拌了拌便瞧不见踪影了。
御医点了点头,要那宦官放开手,然后抚慰他出Jing。
宦官依言,将手松开,那点透明的前ye就从翕合的前端马眼里断断续续吐了点。宦官的手探向囊袋,顺着往玉jing底摸去,轻轻摩挲着包皮下敏感的部位。
“呃嗯”林赊左右动弹不得,只有向后仰首,胸又高挺了起来,御医手中的那最后一根针这才对准了林赊的左ru正中下去。
那根针正入了ru孔,ru孔微微张开来,针慢慢地向深处去,ru孔也越来越开,蓦地针突然不动了,御医的手捏紧了连上细管的一根长针,将开ru孔的银针取了出来,用这根长针代替扎了进去,长针在林赊的ru房里划了划,而后寻到了有凹陷的地方,针尖猛下。
“啊——”林赊吼了出声,他的嘴里立马被人塞了棉布。
他疼得惊醒过来,眼睛睁开,四肢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有人在套弄着自己的玉jing,浑身的酥麻感渐渐淹没了痛觉。而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