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眼睛睁得有点像一只兔子,看起来被快要被吓出了两只耳朵,外交官用手指托着茶盏底部,低着头注视了他一会儿,突然露出来一点微笑。
少将被他笑得又一哆嗦,赶忙把眼睛闭上了。
他看上去特别紧张,生怕外交官突然心狠手辣地把茶水浇到自己身上,外交官疑心他的两只兔耳朵都竖了起来,他轻轻地晃动着茶盏里的水,看着少将强撑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跟着水声瑟瑟发抖,被黑胶带捆好的Yinjing微微抽动起来。
但是外交官什么都没做,他吓唬完少将,心满意足地把他的茶盏放回去,转身进厨房检查他的面团去了。
少将听见外交官离开的脚步声,他偷偷睁开眼睛,看见外交官进了厨房,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把咬在嘴里的导尿管里的体ye吹出了一连串的气泡,接着又一股脑涌进了他的嘴里。
少将不得不愁眉苦脸地把它们咽了下去,看着外交官在厨房里洗了手,掀开蒙在面团上的布戳了戳,又把布放了回去用一个盆扣上,从冰箱里掏出一袋冻得硬邦邦的海鱼放在案板上化了起来。
帝星上没有适合养殖食用鱼的海域,要吃鱼只能从临近星系运过来,外交官会习惯性地囤上一些鳕鱼和秋刀鱼,他站在案板前盯着那袋冻出白霜的秋刀鱼看了一会儿,用剪刀剪开袋子,把冻成一团的秋刀鱼倒进盆里,转头问少将:“煎还是煮?”
少将看见他拿了什么出来,飞快地说:“香煎!”
外交官就把它们扔在了案板上化着,听见洗碗机完成消毒叮了一声,走过去把里面的碗筷拿出来摆好,然后伸手敲了敲少将离最近的玻璃门:“奴隶,你怎么睁开眼了?”
少将愕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该把眼睛闭上装乖还是睁着眼睛承认错误,只好委屈地嘀咕说:“主人又欺负奴隶。”
外交官收起敲玻璃的手,走回去把杯子放回架子,笑眯眯地回答道:“谁叫你这么可爱呢?”
鱼还要再化一会儿,面团也没醒到位,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事可做了,就摘了围裙走出来,把充满电的家务机器人打开,搬了一个椅子挪到了少将身边,悠闲地端着终端喝起了茶。
他先去搜了帝都有哪些有名气的心理咨询师,然后查看了他们公开的客户群体,找到了几个有相关经验,口碑还不错的心理咨询师,在网上简单咨询了一下,然后打算找自己在医疗与卫生部的熟人打听一下。
等外交官收到回复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小时,茶水有一半下肚了,少将的腿举得时间有点长,开始轻微地打着哆嗦,导尿管里也差不多干净了,和他的Yinjing一起软趴趴地横在肚皮上。
外交官看了一眼时间,担心少将可能会抽筋,就收起终端,把茶台从他腿上拿走放到餐桌上,解开了拴在他项圈上制约双腿位置的铁链。
少将慢慢地把腿放下,被扩肛器长时间撑开,已经不堪重负的肠道跟着他的动作挤压着异物,原本已经平复的酸胀感卷土重来,少将剧烈地颤抖起来,括约肌蠕动着试图把扩肛器排出肠道。
外交官不为所动地听着他嗓子底被挤出了虚弱的呻yin声,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Yinjing,将gui头对准了少将的屁股。
少将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他蜷缩了一会儿,重新把腿举了起来,让外交官恰好能尿进他的肠道里,小声说:“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