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肛器比起人手显得冰冷无情的多,少将呻yin了起来,腿上茶具里的水左右晃着,发出了一些和撑开肠道一样细碎的声音,他仿佛被一种无可逃避的力量触碰着全身,小声地求着饶,肠道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rou一直在哆嗦,但是并没有得到宽恕,最后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主人,求求您,对不起,不不,”他重复着说,“对不起,请您原谅奴隶。”
外交官只在他忍不住发出尖叫时停下了一会儿,用手安抚少将紧绷的腿根,等着他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又开始旋转扩肛器的螺丝。
少将安静了三秒钟的时间,扩肛器像利刃剖开一个瓜一样强行分开肠rou,他觉得自己坦露得太多了,像一条失了水又即将被开膛破肚的鱼张着嘴喘息,小腹上的肌rou因为畏惧不住颤抖着,外交官听见他嗓子底发出了堪称黏腻的叫声,但这回他没有停下来安抚少将,径直把扩肛器的张开口径拧到了最大。
少将仿佛被杀死了一回,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浑身都是汗,外交官站起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发现那大概是他刚经历了一次干性高chao,爽出来的汗水。
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在自己的备忘录里写:在不唤起战时相关记忆时,不需要重建信任。
外交官卸下了扩肛器外面碍事的手柄,把整个器身塞进肠道里,只有一小截撑开括约肌的留在外面,把那个入口撑得泛起了一层浅红色,看起来有种行将被毁坏的脆弱感。他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里,感觉温度有点高,便低下头往里面吹了口气,吻了一下绷紧的边沿,将舌尖从扩肛器撑开的圆洞里伸入了少将的肠道里,极温柔地舔了一下。
扩肛器是冰凉的,外交官的舌尖比起它热得可怕,少将从高chao中缓过神不久,又接着发出了一声有点尖的喘息,感觉自己立刻被治愈了,意乱情迷地叫他说:“主人主人。”
外交官知道他没有事情,不过他还是想安慰少将,他把少将舔得像一只被强行洗了澡的猫发着抖后才直起身,抽了张纸擦了擦留在嘴边的体ye,对着少将轻嘶了一声,戏谑道:“你怎么这么能淌水?”
从射Jing管里渗出的前列腺ye需要经过尿道才能流出来,现在尿道口被外交官插了个导尿管,于是都流进了少将嘴里,他苦着脸看着外交官,隔了一会儿小声嘟囔说:“居然还有主人不喜欢yIn荡的奴隶?”
外交官不为所动地喝了口茶,茶已经凉了下来,舌头只能尝出一点温度,他把自己那盏喝完,重新泡了一壶倒进公道杯,伸手端起少将的那盏,举起来浇在了少将的gui头上,含笑道:“我很喜欢呀,可爱的小奴隶。”
口腔的温度比肚皮上那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小可怜要高,少将没办法躲开微烫的茶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外交官玩弄它,外交官倒空了一盏茶,又重新把茶盏满上,低头看了看少将睁得溜圆的眼睛,又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