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然后叫他起来冲水。
容少站起身来,比例完美的身材滑过细细的水流,甚至一些小水珠将落未落,衬着他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还有稍稍急促的呼吸……因为浴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蒸腾的水汽弥漫,灯光也是很有情调的那种,组合起来,扑面而来的暧昧。
一开始白萧萧还没觉得不对,可安静久了,他们的呼吸频率就纠缠到了一起,容少快,他也跟着快,就连心跳都好像调成了一个节奏,扑通扑通,在耳旁轰鸣出巨大的回响。
这也是第一次,白萧萧清楚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男色诱惑,以前他认为性感是只能用来形容女人的,但这样看着容链,肌rou贲张,线条明朗,晕染在灯光里,只微微粗重隐忍的喘息,就足够撩人。
他确信自己直的不能再直,可这种暧昧氛围严重误导了他……他本来就是个喜爱美色耽于感官的混蛋,节Cao神马的简直没有,所以当容少将他一把拉到花洒下面,轻轻吻住的时候,一瞬间他完全没有想到要躲。
不同于女人的香软唇瓣,火热而充满着张力,像是魔鬼的诱惑,绝非唯美,却扣人心弦。白萧萧的衣服被彻底淋shi,雪白的衬衫沾了水,变成了半透明,胸前的两点嫣红隐约着透了出来,在热水的刺激下巍巍挺立,容链牢牢地环住他,他们的身高差刚刚好,像是最契合的两个半身,凑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完美的整体。
距离上一次拥着他,已经过十天了,容链一时间竟然想不起上一次是什么感觉……然而失而复得之后,就发现怀中之人的美好了,是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的,双唇如裹着ru酪的丝绸一般,柔软又香甜,仍人忍不住想要小心翼翼的珍视,又想干脆残暴对待,那血ye一定也是诱人之极的。
人果然都是贱的,来之不易的东西永远比主动送上门来的要诱人。他从前对苏若其只新鲜了几天,后来就觉得成了鸡肋,可有可无的样子,结果没想到他一下子变了个人一样,再不是那种逆来顺受,无论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都会死死纠缠着的样子了。
当一个人对你全身心依赖,爱你爱到没了自己没了自尊,虽然一时间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可时间长了,却会变成负担,试想一下他连自我都没有了,还有什么魅力可言?你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对方不可能还看得到你的。
这样的苏若其让他重新有了新鲜感,觉得他鲜活起来了。平时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对他态度好点就蹬着鼻子上脸,态度强硬点又马上妥协服软,胆子小的要命,看似毫无骨气,却还有底线,真逼急了就跟只兔子一样跳起来咬人……不狰狞,反而可爱的要命。
容链深深地吻着他,一边舒服的叹息,一边在心里补充上一点:哦,还是个小色鬼,对诱惑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
白萧萧的确是个小色鬼,上一次被容少强吻,他还装模作样的干呕了几下,这次被吻了快五分钟,因为意料之外的舒服,竟然都没想到拒绝,眯着眼颇为陶醉的样子,在这方面他也算得上是高手,上来性子,竟然交流起吻技来了,这么一来更是火花四溅。
至于直男教左护法神马的,那是什么?
两个人各怀鬼胎,越吻越深入,白萧萧直到衬衫都被扒了下来,才反应过来貌似过头了,再这么下去,就要菊花不保了——他可不觉得容少这样的人会同意在下面,再说就算他同意了,自己也吃不下去啊!
死命的推开他,白萧萧喘着气,向后退两步,他有点尴尬,转移话题道:“哎呀你的手!医生交代了不准沾水的,你是想要留疤吗?!”
容链靠在墙上,看了看自己溅了水的双手,低垂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好了,你洗好了,现在出去吧,”白萧萧关上水,神态从容的扔给容少一个浴巾,“帮我找个睡衣,衣服shi了只能借你这儿洗洗了,你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我帮你看看伤口,不行还要换个绷带……你家里应该有急救箱吧?”
容少点了点头,见没什么便宜好占了,只能草草擦干,就那么赤裸着出去了。
白萧萧连忙锁门,然后打开花洒,贴门上确定容少已经走远了,这才凑到花洒下面,咚咚咚的撞墙,小声的惨嚎着:“你个傻缺啊,狗改不了吃屎,死了都不要怪别人都是你自己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爷是什么人,这东西能大脑一发热就上吗,啊?!还敢嘲笑原主犯贱,人家苏若其好歹还有爱,你呢,Jing虫上脑的死禽兽……”
一边撞墙,一边将shi淋淋的衣服脱掉,看到自己半挺起来的部位,不由又是一阵火大:“你的节Cao呢混蛋?!跟一个男人发什么情我真是被你蠢哭了!”
他也不管1111111111111111111那好无节Cao的小萧萧了,狠命搓洗着,顺便把脑门儿撞成了粉红色。
☆、马甲暴露了
这天晚上最终他还是留下来没走,一来是太晚了,按他的生物钟早困得神志不清,二来是容少提醒他,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贼心不死呢,要是在校门口埋伏他……
于是胆小怕死的白萧萧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