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凌自己没有答案,另一个人也没有。
看了眼被干爽翻了的男人,他趴在那如离了水的鱼,大口喘息,拼了命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牧一转身去二楼。
身体里没了男人的硬物,祝凌发软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跌坐到地上,那地儿刚承欢哪里经得起他这样虐待,立时疼的呲牙咧嘴,再瞧瞧现在自身状况,真是一身的狼狈不堪啊,揉着腰,恨不得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
休息了好一会,才去一楼浴室收拾,然后可犯难了,自己这身衣服算是彻底废了,不止纽扣全不翼而飞,还有几处都给撕坏了,该怎么不被人看见的回家穿衣服呢?
蒙头,还是盖脸?或许这张老脸不要也罢,快丢到姥姥家了。
好半天那个人都没下楼,祝凌厚着脸皮上去找人,敲响看着像是卧房的门。
“谁?”
“”你大爷!这屋子里除了他们还有谁!
“进来。”
想是已经料到是谁,牧一的声音再次传来,祝领推门进去,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正站在全身镜前系领带,淡淡朝门口瞥了眼。
“还没走?”
“我衣服被酷炫狂霸拽上身的总裁大人给弄残废了,您看看可还有救?”
牧一手指停了瞬,转头看了眼祝凌的衣服,扣子全坏了,衣不蔽体,眼神暗了暗,在把他弄的更糟以前转身到衣帽间,翻了套白色的西装,“这是前几年没健身前穿的,那时候挺瘦,你穿刚好。”
白西装,粉领带,怎么看怎么油头粉面的,祝凌提着这身衣服嘴角直抽抽,他很多年不穿这个色了。
“不换?”
“换!”聊胜于无嘛!
也没什么好回避的,祝凌当即就把身上的破烂给扒了,本以为自己这个年纪穿这种衣服会很不lun不类,不过换上后他没戴领带,淡蓝衬衫两颗扣子没扣,袖子挽至手肘,这么一来倒给他穿出一股潇洒不羁来。
从男人开始扒衣服时牧一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脑子里想的全部是他,不久前,这人高chao的时候,那张脸很红,摸上去手感很好,眼睛shi润的似滴出水来,嘴唇微张,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隐约可见粉嫩舌尖,颤颤的,很可怜很无助的样子。
莫名的,口渴。
祝凌穿好衣服望过来时牧一垂下了眼,夸了句,“挺好看的。”再抬眼时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那里锁骨若隐若现。
祝凌斜了他一眼。
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很帅啊!好看,女孩子那才叫好看!
“没事我”
祝凌话说一半牧一电话就响了起来,牧一伸手示意祝凌等会再说,先接电话。
“妈。”
“一一啊你弟弟昨晚哭了一晚上,今天上午一口水都没喝,现在还是不肯下楼,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呀!”
“还是为祝福先走那事?”牧一说话间瞥了眼祝凌,昨晚祝福扔下弟弟和一众宾客跟他爸先走了的事他是在的,本以为小两口闹别扭了,没想到事态还挺严重。
“应该是,现在正打电话,吵起来了,哭的可厉害了。”
“妈,他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不想再插手。”
“可你总得回来问问他吧,他这孩子从小就气性大,万一气出个好歹来。。。”
“行了行了,下午我有个重要会议,晚上吧,晚上我回来。”
“行,那你去忙吧啊。”
牧一挂断电话,刚好看见祝凌翻白眼的动作,蹙眉,“怎么?你对我弟弟有意见?”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一道难于跨越的鸿沟啊鸿沟!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以后就要跟别人过了,女人我都不乐意,何况还是个男人,你说我能喜欢他吗?!”何况还因为那个祸害弟弟,才招来了恶魔哥哥!
“嗤~”牧一笑了,“你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道理。刚刚想说什么?”
“该走了啊,上班时间都过了,幸亏我是老板,不然全勤奖都没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开车来的。”
“嗯,那再见。”
祝凌当先揣着钥匙出了牧一家,想先回家换身衣服吧,比较远,这一来一去的光是油钱都好几十,也没再费那个事直接去了公司。
直到男人的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牧一才收回视线,垂下眼,片刻后抬眸,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平静。
此时的牧家别墅。
“你都知道了!”牧小圈惊诧的张大嘴,本以为祝福打电话给他是来道歉,没成想开口就是问他老爸和大哥的事。
祝福试探的问,“是,我都知道了,具体怎么回事?”
牧小圈没有听出来祝福看似平静,实则咬牙切齿的语气,他惊慌的为自己大哥开脱。
“对不起对不起,我哥不该对你爸爸下药的,可是你也知道你爸爸有多么顽固了他!”
“你说什么!?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