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慢条斯理地分开膝盖跪在海基罗的脑袋两侧,他如同一座大山般悬空在白龙的脸上方,在他惊恐的目光下,轻易便将软垂时也尺寸可观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卧室里逐渐响起了水响,床上的两个人以奇怪的姿势交叠着,一个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另一个只好主动一点,自己摆动腰在那张嘴里抽送,幸好软绵无力的唇舌比平日没有攻击性多了,玩起来也别有一番趣味。
海基罗被他顶的呜呜叫,一些没有意义的拟声音从那张塞满rou棒的嘴里传出,他的嘴唇被rou棒带出的唾ye涂的晶亮,伊萨将一切进行的很慢,他享受地发出一两声长音,时而伸手触碰那对因为羞耻紧闭的双眼。
“你流了好多口水。”他对瘫痪一样的白龙说道,对方猛然睁开眼刮了他一眼又继续闭上,配上两颊的微红,简直可爱的像只虚张声势的刺蝟。
rou棒现在变得烫热坚硬了,伊萨感受了一下口腔里的温暖shi热,还是将自己抽了出来。他换了个姿势,掀开了海基罗身上单薄的被子,露出那具几乎和床单一样苍白的身体。
他倒没有像海基罗所想的那样禽兽不如要对一个虚弱的人下手,他只是「体贴」地拉过海基罗两条大腿,将它们紧紧拼合在一起,然後插进了那条腿缝之中,贴着海基罗微勃的性器摩擦起来。
海基罗莫名地觉得这比他直接插进来还要糟糕大腿细嫩的部份被反覆摩擦用以取乐,同时自己也能从被蹭到的性器上感受到快感那太糟糕了,他真的有种自己这具身体的作用是用以取悦一个男人的错觉,他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玩具,在强大的力量前被随意摆布,随他想插哪个洞就哪个洞,没有自我没有感知
“不喜欢这样?”伊萨看着他憋的满脸通红的脸色,觉得他一定又在闹别扭了。“不喜欢就乖乖地把东西吃下去,谁让你现在连咀嚼rou类的能力都没有,我只好喂你流质食物了。”
———海基罗差一点活生生被气晕过去。
可是再生气,他还是得眼睁睁看着伊萨Cao他腿缝Cao的四周都是yIn水,然後将彷佛下一秒就要崩发的巨物塞进他嘴里一些味道熟悉、腥咸的黏ye随着rou棒的跳动射进了海基罗喉咙里,他哼了哼,看着伊萨骑在他脸上高chao那一刻的表情,那眉眼微敛的痛快模样那还真有点儿好看。
他有一瞬间忘了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痛,也忘了嘴里的东西味道有多怪,反射性将它们咽了下去。
理智回笼,海基罗忽然觉的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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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的那边海的那头黑塔研究所里,有两个人同样被逼做着一些有点羞答答的事情。
“你们不能这样!我还未成年!!!”
颇为生活化的实验室一侧的休息间里,十六岁的少年张牙舞爪地对着几个实验人员吼叫。夏哈瓦博士挺慈爱?地看着他,随口安抚着:“你看,你说不想在观察室里做,因为那里仪器太多冷冰冰没气氛,於是我们移到了休息间里,现在你又嫌什麽呢?”
事实上因为阿奇闹腾着不配合,研究所里专门针对异种的小组已经三番四次换地点了医疗室——太恐怖,像残暴的人体实验场地,物理检测室——连张床都没有,体能检测室——太像健身房,水疗室——太shi
然後又是饿了又是人太多,实验小组从二十几人的研究员、一打的防卫队员和两名跟来的保镖,缩减到现在一个夏哈瓦博士、三位副手、两名守卫
如果不是看在他姓迪布lun的份上,早就暴力上禁锢器了!
“本来你们要求我这麽一个十六岁的花样美少年做色情行为就很过份了好吗?!我只是不想在这麽多人面前做!如果你们放我跟埃菲一个房间,我保证立即对着他撸出三杯Jingye!”阿奇气势十足地叫嚣着,手一斜,指向依在墙角沙发上,一脸已经不想活了的样子的青年。
埃菲觉得,在从沛城丢脸到大名鼎鼎的黑塔後,他已经突破他的人生巅峰了,恐怕连他哥哥这辈子都突破不了他的记录。
——你们可以想像,两个年轻男性,面对面,被金属链子捆在一起,搬下汽车,挪上飞机,飞过太平洋,再一路运过来
简直八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飞机上时,两人那姿势没法好好坐着,只好由埃菲坐在椅子上,阿奇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本来就足够暧昧的姿势,阿奇又是个爱闹腾的,他绝不会就这麽安安份份地坐埃菲大腿,偏要一路跟埃菲聊着各种奇怪话题,无聊了便亲他的脸,再时不时挪两下屁股以示自己对他rou体的觊觎
然後他硬了!他竟然还敢硬起来!
当时两人身体紧贴立即便察觉到了,僵的像两根不小心绑在了一起的蜡烛。
你别动
埃菲只好艰难地这样说。
他已经不知道他能做什麽了在试图帮助阿奇逃跑失败,却被一起带回黑塔後,他满脑子的思量和演技早已不翼而飞。现在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男孩用又热又硬的Yinjing抵着他下腹,他腿上是对方柔软发烫的屁股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