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意推开屋门,暖意便扑面而来,裹了一身的雪顿时化作水滴,渗入发丝衣料中。大片的雪花随着狂风扑入屋子,旋即消失无踪。琏意回身把门关了,将大氅脱下,挂在一边,脸颊、双手等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被冻得红彤彤的,遇了热气,烧得更艳了。
严冬已至,大雪封山,已是连下五日。山林积了厚厚的雪,足以没过小腿,前些日子天气骤冷时,琏意还出门为住在山里的夷人们修补屋顶,如今只得被困在自家院子里,等闲出不得门。
饶是如此,他还是趁今日雪小时勉强出了屋,四处看看附近的屋顶有没有被雪压塌,没走多远,雪又密集起来,只得原路返回。
屋子里暖意融融,丝毫觉不到寒意,盖因袁大一手指挥袁二上山拾柴伐木,堆了一柴房的柴火。他是不在乎、也无心去做这些事的,但有一间温暖得让人叹息的小屋,还是足以享受。
只是大雪封山,万径人踪灭,被迫闷在屋子里,无聊得快要生出菇来。
进屋待了片刻便捂出一身汗,连着脱了三四件衣服方觉出些许清凉,琏意只着一层单衣,走入室内。
屋里静悄悄的,全然不似往日喧闹,定睛一看,袁大正躺在东边炕的深处,面朝里,用木棍将窗子撑起一条缝,看飘飘洒洒纷乱的雪。他气息绵长,侧躺的身躯一起一伏,结合自己开门竟无人来迎这点看,应是睡着了。
又看向西边,袁二正倚靠在堆起的棉被上,盖着被子,跷着二郎腿脚一颠一颠地翻着书。
看书?他何时有这等意兴了?
琏意不由好奇,举目望去,见袁二翻阅的竟是师父传给自己的花草册子——他看这个干什么?
自从多年来的心结解开之后,琏意也不再瞒着袁氏兄弟,坦然将自己的秘密相告,花草册子也不再遮掩了,随他们取阅。只是袁大一向深沉,轻易不动此书,袁二更是抗拒纸笔,这花草册子竟深埋于箱笼之中,不想今日却被翻出了。
不过看样子袁二钻研得也很吃力,不停抖着书页,像是很难参悟。
“你在看什么?”琏意踢了鞋,爬上床来,靠在一边探首去看其中内容。
“唉”袁二便长叹一声,丢掉册子,一脸委屈,“我想着,师父大人这么厉害,会不会在笔记里写一些离经叛道但很好用的方子。”
“比如?”琏意好奇。
“能让男子怀孕、产ru的秘方”袁二面上现出一丝不怀好意,一把揽过琏意,“琏哥儿,这都几日没出门了,好生无聊,不若我们努努力,怀个娃娃吧!”
“胡闹!”琏意脸一红,斥道,“净想些不正经的!”
“没不正经,”袁二却振振有词,“师父大人在另一本手记中写过,世上有一种双性人,有女人的ru房、Yinxue,也有男人的男根、卵蛋,师父大人还写,世间还存有将男人改造成具有双性体征的秘术,可教男人怀孕生子、ru房产ru。”
“啊?”琏意傻眼,印象里师父常是不苟言笑,何时竟写了这么一本离奇的手记?他怎么没见过
袁二笃定地点头:“师父大人真乃神人也。”
琏意突觉后背一凉,见袁二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yIn色,心道这小子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招数,要对他使一使了。
想到时已然晚了,袁二的一双大手早已挟在他的肋间,就地一翻,将他翻了个个儿,再一把撩开被子,下面竟是没穿裤子!不仅没穿裤子,竟还扒了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腿儿来!
琏意一时不防,已是面朝天躺着,双腿分得大大的,脚腕被大手抓着,高抬起来,直抬得连腰都离了床。
袁二将琏意就势折了起来,禁锢着落在炕上的脚腕,不教他挣脱,由是,琏意双腿呈八字形大敞着,私处尽数袒露在眼前,袁二便凑上前去,对着私处吹着气,粗实的手指来回拨弄软软的Yinjing与卵蛋,细细抚摸会Yin部分,像是在研究其中能否生出一个花xue来。后xue自然免不了一通检查,被两根手指直直插入,在其中搅动翻弄,寻觅足以让一个孩儿诞出的甬道。
琏意很不受撩,几下便被掀起了春情,私处被粗暴地研究着,丝毫不带有情愫,这种被漠视的不平反倒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几下便红了眼睛,后xue更是shi润起来。
他夹紧袁二的手指,却不想手指竟无情地抽了出来,袁二看着泛着水光的手指,失望地一叹:“师父大人写的那些,根本无法实现嘛!”
琏意狠狠瞪他,很想打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袁大的声音便传进耳中:“男人怀孕生子我做不来,却也看过一个秘术,可教男子产ru。”竟是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靠在墙边静静看着袁二作妖。
袁二双眼一亮:“大哥与我说说!”
袁大便递了个眼神,袁二会意,一把扯过尚未从情欲中消解的琏意,手腕抓着,将其箍在怀里。袁大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爬上炕来,自炕边的小柜里取出一个卷起的针包,针包摊开,长针由细到粗一字排开,细的与牛毛相似,粗的类似于妇人纳鞋底时用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