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将将能够承载两个男人的体积,其中的热水却因拥挤大股大股地泼向地面,不一会儿功夫,水流便浸shi了桶下垫着的棉布,漫过桌角,漫过床角。
只是听着水流溅洒的声音,便足以想见桶内人在行何种勾当。被强迫着拉入桶中,接受凶猛的啃咬,衣衫尽数shi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袁大视线紧盯着屋外,生怕袁二此时莽撞闯入。说来也怪,他们兄弟间同一张床榻艹同一人的事情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面对琏意如此热烈的求欢,他竟鲜有的羞涩与紧张,不由挣动起来。可是琏意哪管袁大这些心思,一手摁住袁大的胸膛,一手从衣襟中探入,直捣黄龙,只是用力威慑了两下,袁大便不得不从了,他老实地扭动了一会儿身体,最终稳稳地坐在了浴桶底部的小凳上,任由琏意跨坐在大腿之上,叼了他的喉结吸吮。
任是何种生物,天生自会对咬噬咽喉产生恐惧,更不必说一介武者。咽喉处的皮rou被牙齿细细碾磨,浸在温润水中的身体平白战栗起来,袁大态度驯服,昂起头啦,倚靠在桶壁,眼神迷蒙,任由自己被琏意疯狂舔吮。他一手从琏意腋下穿过,揽住那富有筋rou的后背,轻轻摩挲,另一手搭在桶壁上,手指紧扣木沿,仿佛这样,便足以消弭被吞吃的恐惧。
脖间的皮rou被轻轻揪起,吮咬着,琏意的气息近在咫尺,他那口白净的口牙不时含住动脉处的筋rou,在上面划过,有如一只从未真正捕猎过的小豹,面对活生生的猎物,难以下口。
被折磨了许久,袁大终于叹了口气,塌下腰去,双腿略微盘起,琏意便自膝间滑下,近乎坐到了袁大的腹部上。
袁大那只抚摸后背的手早已探进水中,手指只是稍许抠挖菊门,琏意便双腿发软地撑起身子,任由双指插入肠道,肆意玩弄着内里。
在先前的洗浴中,身体中的白浊已被尽数洗净,此时敏感的后xue一再被抚触,那敏感点更是被惩罚般按压,腰酸之中不禁又产生出一阵渴望,琏意摆摆tun,那双指便乖顺地抽了出来,他微微跪行上前,用屁股丈量了一下袁大那根的位置,挺直身体,将菊门对准笔直朝天的男根,缓慢地坐了下去。
在流放开始时,他也曾受到过这样的调教:将假势固定在一处,各种挑逗亵玩他,任由后面瘙痒的流出谁来也不插入,逼他主动去坐那根假势。一开始他是做不来的,任是后xue如何yIn浪滔天,幼嫩的菊门仍旧尽职阻拦着异物的入侵。
他是何时可以如此轻易地含下一根阳具却不弄伤自己的呢?明明并未过去很长时间时间,却怎样也想不起来了。琏意忍住口中流露的呻yin,隐隐为自己有如此一个能吃能放的柔韧的后xue而骄傲。
强装出来的凶猛终于在坐到根部时消弭殆尽,琏意红着脸瘫在袁大身上,脸贴住shi透的衣襟,双目只需略微对焦,便可以看到他玩弄袁大的成果——那脖颈已经被吸吮出了大片点状的青紫痕迹。如今,琏意只是慵懒地蹭蹭袁大的胸膛,探出舌舔了舔抚摸他脸颊的大手。
下一秒,他便被袁大用力摁住双跨,那根被后xue尽数吞入的男根在水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温热的水随着男根抽出汹涌地灌注进来,随即再度被挤出,男根深深地钉在身体里,要刺穿肚腹了似的,琏意只挨了几下,便哭叫起来,“太、太深了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可是谁叫他当初可劲撩拨袁大呢?袁大的眼都红了。
受制于地方狭窄,琏意只得像个娃娃般被袁大抱起又放下,柔嫩的菊xue被磨得酸疼,他竭尽所能取悦袁大,终于让这个持久的家伙早早缴了械,让他喘过气来。
然而这还没完,琏意方踩着shi漉漉的地面走到床边,凌空便伸出两只手来,一手抄起一边,三下五除二将他扔上床来。琏意在床上打了个滚,身上的水渍尽数教床单子吸收了,他劈着腿,撑起身子,腿间私处大敞,便看见袁大单手撕开衣衫,露出筋瘦、满是伤痕的身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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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看他的眼神如狼似虎,眼神不住逡巡着琏意的全身,欲望炙烤着他,琏意那毫无羞耻感的袒露做派让他身下才泄不久的rou根好似没有尽兴一般重新勃起,硬邦邦的挺着。gui头冒着水,随着身体的走动一晃一晃,不时拍打着腹部,转而晃到了琏意的面前。
袁大微微躬身,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狩猎动作,琏意也窝着身子,像是防御一般,两个赤裸的人如同野兽一般对峙着,转而二人便纠缠在了床上,将刚刚叠好的被褥拆散,枕头也被踹下了床,躺在被浸shi的地面上。?
一时屋室只闻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曼声yInyin与粗喘嘶吼。
“来啊用力啊”琏意尖声嚷着,欲火让他的脸红得仿若被骄阳照射过,彼时,袁大正一手将他举过头顶的双腕固定着,骑在他的身上。
琏意仰面对着袁大,腿间大大张开,小腿缠枝似的勾在袁大腰间,脚后跟抵在腰背上,随着顶弄不时敲击着袁大的后背。
“再猛一些,嗯大哥儿,我很受用呢!”他颇有些游刃有余地凝视着袁大,催促着袁大继续努力。
相比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