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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亲吻连绵不绝地落在神父的脸上,弗罗lun丝舔咬着他的嘴唇。
“弗罗lun丝”伊诺克皱起眉头,对方的手臂紧紧缠在他的脖颈,“主会,因此而降下罪罚”
弗罗lun丝却毫不在意,他将伊诺克的话语吞进自己的口中,“你去过东区吗?”他笑着拉下勾在自己肩上的衣袖,“在美梦,我见到过许多东区的神父”弗罗lun丝的身体逐渐地显露出来,“您是如此的虔诚,却只能待在西区。”
“不,我并不这么想主”
弗罗lun丝摘掉了自己的手套,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皮肤的触感异常的清晰。
他抚摸着伊诺克的脸,手指划过他的脸庞,从下颚落下。
就像神父曾经的梦境一样。
“那您愿意替我接受罪罚吗?”弗罗lun丝牵起伊诺克的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被牵着放在他的胸口,“我愿意,”他说,“我愿意替您接受罪罚,神父先生。”
伊诺克闭上了眼睛,“弗罗lun丝”他轻声念出对方的名字,“弗罗lun丝”
神父的亲吻克制而又有礼,比东区的绅士还要具有教养。
“先生,伊诺克先生”弗罗lun丝回应他的温柔,“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伊诺克先生”
“可以,”他们的嘴唇胶着在一起,“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仿佛只要亲吻便足够了。
伊诺克的手从胸前抚摸到后背,他搂着弗罗lun丝的身躯,那个梦境里拥有天使翅膀的男孩。
“您不想要吗,伊诺克先生”弗罗lun丝伸出手,指尖绕在伊诺克的衣扣上。
伊诺克抓住了他的手,弗罗lun丝笑着提起裙摆在他身旁转了一个圈。
“你不必当我是个男人。”他一手提着煤油灯,一手牵着伊诺克,鸠占鹊巢地坐上属于神父的床褥,他故意抬起腿,裙摆下的风景一闪而过,弗罗lun丝的动作十分优雅,即便此时他已经衣衫不整,“先生,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吗?”他慢慢的,慢慢的将裙摆卷起。
深色的丝绒的裙摆下面是浅色柔软的衬裙,伊诺克知道,再往下,是被裙摆包裹的纤长双腿。
“弗罗lun丝?”
那双腿不如少女那般细弱,是富有生命力,健康的男孩的腿。
裙摆的蕾丝花边翻滚出细腻的皱褶,床边煤油灯的温暖光芒为肌肤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弗罗lun丝抬眼看他,伸手将煤油灯提了过来,明快的光芒照亮了两人的面容,弗罗lun丝微笑着,脚背绷直出诱人的弧度,膝盖立起,脚尖划过柔软的床单,他向着伊诺克打开了双腿。
“伊诺克先生”弗罗lun丝将煤油灯往下移了一些,他的手指抚摸过秀气的阳具,越过Yin囊,他看到了伊诺克的目光落在哪个地方。
弗罗lun丝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他轻巧地揭下一块半透的柔软的材料。
伊诺克惊讶地看着他,“你”
弗罗lun丝将煤油灯移到自己胯下,身体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伊诺克的眼里——弗罗lun丝的Yin囊比别人要小一些,在Yin囊的下方,有一道不属于这个性别该有的特征,那是女性才有的Yinxue。
伊诺克神父接受过科学,医学最基础的人体特征他是不会弄错的。
“你是医生,先生,”弗罗lun丝注意着对方脸上的表情,他牵起伊诺克的手,覆盖在那个一直被掩饰着的地方,“这里很不舒服,我需要你的帮助,先生。”
弗罗lun丝的腿心因为煤油灯燃烧的温度而发烫,伊诺克的手指擦过那处软rou。
“嗯”他轻哼一声。
“你这里别人知道吗?”手指下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伊诺克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个夜晚的画面。
“西区的人可看不着这个。”他低低地笑起来,“只有东区”弗罗lun丝闭上眼睛,“东区的人会因为这里给我更多的钱,他们喜欢呃”
手指摩擦过藏在Yin囊下的蜜豆,弗罗lun丝的话语被这瞬间的刺激打断。
“你很健康。”伊诺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那个地方发育完善,和正常的女子一样。
弗罗lun丝又笑起来,“是的,”他想起了过去的事,“在美梦的时候老板让医生给我们做过检查。”
下身的手指太温柔了,以至于弗罗lun丝觉得自己只是他的病人。
“双性的娼ji十分受欢迎,”他故意道,“因为我们天生是要被玩弄的。”
“别这么说,”伊诺克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弗罗lun丝,别这么说。”
“谢谢。”但他的内心并不领情,“那里,那里好久没有被人碰过了”弗罗lun丝抓着伊诺克的手腕去摩擦自己的秘处,“嗯很舒服”他几乎要自己扭起腰来,“伸进去好吗先生,请你”
伊诺克看着他,低头将嘴唇印在对方的嘴唇上,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