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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里种了几株玫瑰。
在这里,玫瑰是极难种植的植物,他也只是在东区绅士的聚会上看到过几次,但神父养的,是红白相间的玫瑰。<1>
这是教廷专有的玫瑰,以神父虔诚的祷告为养分。
“先生,”弗罗lun丝站在他身后,“我听说你找我。”
弗罗lun丝原本是东区的男ji,但他的衣裙却从不是东区的风格,他总是穿着简单的条纹或者纯色的衣服。
“是的,弗罗lun丝,”伊诺克借着水洗了洗手,“我带你去警察局做个记录。”
“警察局?”弗罗lun丝很意外,“去那里干什么?”
“关于上次有人跟踪你的事,”伊诺克解释,“为了安全。”
神父带着弗罗lun丝来到警察局,记录了那天晚上弗罗lun丝遇到的事情。
“他来到教堂后,我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人,或许是不敢追过来了。”神父说道。
“没有看到脸,这就很麻烦啊”警官将过程记了下来,“真是麻烦神父了。”他站起身和伊诺克握手,“总之,不管遇到什么事,还是和警察局说一声吧。”
“我们会的。”
两人离开了警察局。
“你之后还有事吗,先生?”弗罗lun丝跟在神父后头,他问。
伊诺克神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弗罗lun丝低着头,“那我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请说。”
“我有个朋友生病了。”
神父顺路回教堂拿了他的医药箱,跟着弗罗lun丝再次来到那条小巷。
弗罗lun丝走的并不是之前他来找人时的路,所以直到来到了小巷,伊诺克才分辨出来。毕竟他对这里并不是太熟。
“先生,”弗罗lun丝唤了他一声,“请这边。”
他上了楼梯,推开了那扇小门。
墙壁上有一片水渍,是水管漏水留下的痕迹。
地上还有一滩无人清理的污水,弗罗lun丝必须提起裙子才能完全避开。
楼梯又窄又暗,伊诺克跟在弗罗lun丝的身后,凭着对楼梯高度的猜测缓缓上了楼。
突然一间房门开了,里面的人似乎没有看见正在上楼的人一般,“碰”的一声摔上门,飞快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抱歉,先生。”弗罗lun丝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不需要道歉。”他说。
好在很快便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弗罗lun丝在门口敲了敲门,“是我,我带人给你看病来了。”
房门打开了,里面的人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这才让他们进去。
屋子里很是逼仄,空气混浊夹杂着霉味,客厅兼饭厅里有两个男孩,其中一个便是刚刚来开门的,另一个背对着他们坐着。
看到有外人进来,坐着的那个转过头来。即便他弓着背坐在那,看起来也比弗罗lun丝更强壮,年纪也更大些。
“先生。”弗罗lun丝带着伊诺克进了屋。
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床边坐着一位照顾他的,小小的屋子里住了四个人,混杂在一起,苟且偷生。
“是神父。”照顾的人站起身让了座,“您快看看他吧。”
“谢谢。”伊诺克看向他的脸,男孩的脸上满是不自然的红晕。
“他发烧了,”神父说,“多久了?”
“从昨晚他回来,”照顾病人的少年道,“他去接的客,应该是受伤了。”
伤的哪里不言而喻。
神父伸手探向病人的额头,温度很高,好在病人并没有昏睡。
“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神父问道。
病人犹豫了一下,“可以,神父”
照顾病人的少年和弗罗lun丝一起,将病人的双腿分开立起。
被子下面的身躯上只套了一件洗的发黄的睡袍,少年的身体不是很瘦,但也算不上健康,后腰用被子垫高,使得那个受了折磨的地方可以展现在伊诺克的眼中。
是撕裂伤。伊诺克戴上干净的手套,手指探进柔软的秘处。
病人发出一声呻yin,是伤口被牵动的疼痛。
一旁的少年握着病人手,只有弗罗lun丝注意到了伊诺克的动作。
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肠道里不太干净,伊诺克抽出手指,手套上还有混浊的粘ye。
“伤口一定要清理干净,”伊诺克脱下手套,“要深度清洁,”他强调,“这种时候不要怕浪费水,健康才是重要的。”他在医药箱里翻找,拿出消炎的口服药和一支药膏,并用纸写上了服用次数和用法,“一定要按时用药。”他说的十分郑重。
病人连连道谢。
伊诺克收起医药箱,弗罗lun丝和他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
“谢谢你先生。”弗罗lun丝向他道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伊诺克说,“你也住在这里?”
“是的。”弗罗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