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连气息都起/./伏不匀。川儿便是她的命,一意哭闹着要吃,终究还是缠不过他。小家伙想是饿极了,吸得凶猛,车厢里又这般热,生猛的男子气息清晰入鼻,挠得她只恨不得立刻便将衣物扯下,跳进冷水里好生浸泡上一夜。
眉眼暗暗扫量着身旁的清隽男子,见他一直肃然不语,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解释,只心里头甚觉方才一番谎话撒得弱智,一时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这感觉真心不好,明明于他毫无关系麽,怎生的却像偷情被抓的负心女人一般心虚?
“吁——”
正心绪乱飞着,帘子外忽传来车夫一声疾呼。马车一个急刹,继而便是他一声不客气的叱骂:“死疯婆子,大半夜的吓人!滚回去!”
“囡囡……回家……”有妇人沙涩嗓音在帘外弱弱响起,游魂一般,话音还不及落下,便立刻被车轮子轱辘声淹没。
不用说都知道外头是谁,将军府的家仆对京城里所有人家都无比客气,唯独不买太尉家的帐……只可怜了这老夫人,里外的遭人冷落。
“噔——”马车又是一震。
青娘叹了口气,还来不及收回身子,整个儿便朝前方栽过去。此刻的身子哪儿还有什么力气,眼看着怀中小儿就要往地上撞去,心都快跳不动了:“啊——”
“小心——”面前却横穿出一只长臂,蓝色的袖,粗糙的掌。
本静坐不动的将军伸手一扶,川儿顺势滚进了他怀里,好在已然睡去,倒没受如何惊吓。只这一扶,女人敞开的左胸便赫然呈现在四目之下,丰/盈轻/颤的雪//白,中间是熟悉的一点圆/润嫣红,那红的周围尚有白/se/浆//ye残留……shi//腻腻的,十足的诱/惑。
直看得玄柯魁梧身躯赫然间僵了一僵,这样的颜色与味道,他前天夜里才尝过不知多少次,最是熟悉的啊……明明心里头还在气恼她,此刻身体却分明又开始yu//望张//弛,那蓝裳下的某处不可控制地涌//动起来。
“你……没事吧?”强捺着冲动撇开视线。
“还好啊。”青娘揉着手腕,明显察觉身旁男子喉间哽咽了一下,赶紧地就要把胸兜撂下。
手心却被霸道一握,对上一双灼灼潋滟的眸子,那眼里的火焰与挣扎她自是看得分明……他又想要她了,这真是个该死的差使……想要撇开视线的,却又觉视线放在哪里都不合适,终究逃不过,想了想干脆又做一副无谓模样哧哧浅笑起来。
“你笑什么?”玄柯凝着眉,这样的时候,她竟然还敢这般软趴趴的与自己戏笑,不要命的女人!
做不得贤良淑妇,做坏女人撑撑门面也好啊,青娘打着哈哈:“我笑~~你这副样子真吓人呀,你吃醋了嚒……唔……”
才要将胸衣撂下,唇上却被豁然一堵,有生/猛气息跟着男人灵/巧的舌霸道袭进口齿,直将她逼得险些窒息。
“你今夜去哪儿了?”玄柯声音涩哑,难得的质问口气,小心将川儿放置座位之上,口中便越发肆意缠//咬起女人闪躲的馨香小舌。连他都不知道这质问缘何而来,用她的话说,她原是于他毫无关系的,可他,偏偏这般的想要将她桎梏。
他今夜原就贪恋着她,即便喝酒视线也不曾将她落下;她却不顾颜面,那般决绝地与自己撇清关系,更甚至为了应旧人的约,撇下孩子一人悄悄出去。即便他方才未曾见到什么,只看着她那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也实在心中生疑……等了一晚上却不见她解释,此刻心里头儿哪里没火?
脑袋里浮出江湖第一公子清风飘逸的影子,那公子举止间尽是风流倜傥,如何她却偏偏扎着根喜欢?心里头的火气更甚,缠//咬着青娘的唇,不容她丝毫反抗,常年握刀的粗糙大掌便向那鳕/白顶端的嫣//红揉//捏而去……诡异的空间下顿时一片起伏的“吧//唧”唇./齿/交响。
“该死……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反正你也不信我……唔……你放开!”青娘喘//息着,拼命拽紧胸口,不让那发疯了的魁梧将军扯开。她知道他想要她,这一晚上、甚至这几天都是……可是哪里敢呢?孩子还在一旁睡着,胸上的花赤果印着,不要命了才敢给你啊。
正拼命纠//缠着,厚重的青布帘子却被撂开来。一股冷风袭进,生生地打了个机灵。
“将军,到家了……”车夫老马才撂开半张帘子,只见得座上小儿酣睡,那成年的男女她揽着他肩,他揉着她的胸,满车厢的诡异声响,赶紧地放下帘子讪讪走掉。
心里头直叹气,从前有淑妃妲己再世一说,如今咱府里头也来了个小妖Jing,将军自带回来这位夫人整个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那般严谨沉默的一个人,如今在马车里都能急成这个样子……啧啧!
“被人看到啦……”难得见他一瞬迟疑,青娘慌忙猛一推玄柯,拽下衣服坐起来。心里头可窘了,自古男女欢/.爱,被人说笑的总是女方,传出去不定小京那大嘴丫头又要如何取笑自己。
从玄柯怀里抢过川儿赶紧速速地跳下马车,本欲要拾阶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