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是什么用意。
杨雪将卫秀秀抱在自己膝上,问道:“少爷,那周扒皮真是可恶,你准备拿
他怎么办?”
廉驰摇头叹气道:“这城中百姓真是窝囊,我去打跑了周家粮铺的伙计,也
没有人敢去分粮食,活该他们饿死!”
依廉驰所想,他在周家粮铺一闹,周锦程得到消息,必然会带人到云来客栈
向他发难,可是等到日落西山,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杨雪给卫秀秀换上伙计买
来的合身衣衫,又仔细给她打扮了一番,这小姑娘立刻俏丽得如同富家小姐一般,
拉着杨雪的手与廉驰一起到外边用饭。
南京今年逢了大灾,晚餐菜色也十分粗劣,只有一屉小笼包子还算勉强算可
以,那小笼包子不过婴儿拳头般大小,整个丢入口中,咬破酥软的外皮,浓香的
汤汁馅料便在口中四溢,味道比起桌上其他的饭菜好上了几倍。
卫秀秀可从未吃过如此丰盛的一桌饭菜,见廉驰夸赞那小笼包子好吃,便也
用筷子夹了一个,学廉驰的样子,将小笼包子整个吃下,不过卫秀秀人稚嘴小,
嘴里被小笼包子塞得满满的。杨雪见卫秀秀两腮高高鼓起,笑道:“秀秀你慢点
吃,小心噎着。”
又喂了她几口茶水,才让卫秀秀把包子吃下。
回到房中,卫秀秀就开始打哈欠,杨雪便让她躺在外间的小床上睡下了。廉
驰靠在窗边,看向街上渐渐稀少的人流,皱眉道:“周扒皮被我砸了粮铺,怎么
还没找来,难道他就那么废物,连本少爷的落脚所在都查不到了?”
杨雪答道:“周扒皮不来就算了吧,燕子姐叫咱们在外边少招惹是非的。”
廉驰哼道:“若是不管这周扒皮,今后南京还不知道要出现多少秀秀一样的
可怜孩子。”
杨雪向卫秀秀一看,她已经呼呼的睡了过去,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看来睡
梦中还难以摆脱过去的悲苦。
杨雪怜爱的用手揉抚开卫秀秀皱在一起的眉头,叹气道:“说得也是呢,如
果燕子姐在这,肯定也要去找周扒皮算账,少爷你一定不能放过那坏人。”
卫秀秀被杨雪一碰,用小手在脸上抓了几下,却没有醒来,翻了个身梦呓道
:“唔……包子……真好吃。”廉驰和杨雪相视一笑,再看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
街上也没了行人,转身道:“既然周扒皮如此脓包,不敢来找本少爷麻烦,那我
就去找他吧!”
杨雪点头道:“少爷你去吧,燕子姐知道了肯定还会夸你呢!”
×××××××××××××城南城隍庙边,廉驰站在街上审视着周家大宅,
这周锦程的宅院十分气派豪华,大门口一对石狮子足有一丈多高,朱红的大门上
镶嵌着九排闪闪发光的铜钉,这气派比起官府也丝毫不差了。廉驰来到门前,一
脚踢在门上,“喀嚓”一声裂响,门后的手腕粗的红木门杠被廉驰一脚震断,两
扇大门轰然洞开。
院内护卫闻声赶来,廉驰沉着脸抽出长剑,问道:“周扒皮那畜生在哪?”
护卫一见廉驰威势,居然无人敢于阻拦,全都撒腿向宅院深处跑去。廉驰懒
得与这些普通护卫为难,任由他们逃走,他对这深宅大院的结构也有所了解,知
道主人居所必定在后院,便提剑穿过月亮门向后院快步走去。
穿过一条狭长的小巷,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瑰丽的花园呈现在廉驰眼前,园
中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样样不缺,看来周扒皮这jian商没少从南京百姓身上刮油水。
廉驰举步入内,突然身后“咚”的一声响,回头一看,进来的院门已经被人
合上,同时园中灯烛大亮,假山之上跳出一个满面横rou的壮汉,哈哈大笑道:
“小儿,老子早预料到你会沉不住气自己找上门来,这下可中了周某人的计策啦!”
周锦程下午得到伙计的消息,从伙计描述来看,觉得廉驰并不好惹,所以没
有去客栈找廉驰麻烦,而是在周家大宅中安排了埋伏,等待廉驰自投罗网。廉驰
毫不慌张,冷笑道:“你就是周扒皮?”
周锦程狞笑道:“本人名号周锦程,师出嵩山少林寺,你如果跪下来给大爷
磕三个响头,今晚大爷便可饶你小命!”
廉驰与周锦程对话间凝神细听,发现院子里草木亭台之后呼吸声此起彼伏,
估算园中埋伏了足有三十几人,听呼吸并无什么高手,反倒是假山上的周锦程功
力最高,但是也不过是江湖上三流人物的水平。
确定并无危机,廉驰大笑道:“周老狗,有什么手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