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比一下身下的这只确实是长得最像妖怪的妖怪了。
颙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人用眼神舔了个遍,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不受控制地火烧一样燥热起来。
当那赤裸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胸前,自己从未留意过的ru尖突然变得敏感,被视线刮过的时候就颤巍巍地挺立着,丝丝缕缕的酥麻电流把他脑子电得短路。
无名是在思考从哪里开始下口。红着脸抿唇看他的妖怪长得清秀,也因为常年蜗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身上并没有肌rou,但一丝赘rou也没有,被天地Jing华滋养的身体白白软软的,在他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热视线之下,泛起了粉红,像是个白嫩团子。
而那粉嫩的ru头像是在勾引他一样,微弱地颤抖着,视力变态的无名甚至看见了那轻微翕动的nai口。
“唔!”颙咬着下唇,不愿让在喉咙滚动的黏腻呻yin泄露出来。
他浑身颤抖着,ru头被包裹进了温热的空间里,牙尖轻叼着粉色的rou粒,shi热的舌头猥亵着他,缠着rou粒搅动,舌尖不断地刮擦着nai口。原本硬挺的rou粒被舔弄得胀大,变软,无名用舌头把它推着按进ru晕里,又叼起来继续研磨。
颙被从未有过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好像他的身体只有胸前那个部分了,被人整个吃在嘴里,用津ye把他整个舔shi。
过大的刺激使颙的呜咽中带上了哭腔。
无名却恶劣地玩弄得更加起劲,手覆上了被冷落的一边做着和嘴里同样的动作。他张嘴把白软的胸脯rou包在嘴里,故意发出啧啧的吞咽声,好像要把那团软rou吃下去。又大力地吮吸着ru尖,颙颤抖着绷直了背,更像是挺起胸想送进男人嘴里更多一点,受到了过多爱抚的ru尖颤抖,颙总觉得似乎是有什么要被吸出来了。
“呜”金色的环状眼睛变得模糊,泪水在眼前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雾。
无名放过无法承受更多快感的ru头,手指摸索到了长满绒毛的下体。
捋着漂亮的尾羽,指尖微动。
无名挑眉,可真是给他发现了个宝。
不知什么时候,颙下面已经泛滥出水,打shi了xue口周围的绒毛。
颙抖着身子,无名的舌头正舔开他的眼敛,应激的眼睛颤抖着躲闪,金色的睫毛像是能抖落出金粉一样,却躲不过软rou轻触在眼球上的快感。而下身从未被如此亵玩过的股缝紧闭,xue口皱成一团,体内泛滥出的肠ye从缝隙中涌出,男人沾着yInye,抹在初xue的褶皱上,不时的指尖会戳进那紧闭的缝隙间,却不深入,在xue口挠了两下就退出来,指甲在软rou上搔刮,一会儿会重重地抠挖两下。像是君王在巡视他新占领的土地。
颙上下身都敏感得不行,快感从眼睛,从后xue,从上面从下面,一下子冲到全身,与他的妖火性质相反,无形,却灼热得能把人烧成灰烬的欲火,噗噗地燃着。
颙整个身子一直都在颤抖着,原本看似紧闭的rouxue,却在无名手指破开rou层侵入的时候,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水,媚rou无师自通地吮吸着手指,层层rou浪饥渴地将他包裹着,泛滥的汁ye汹涌地流着,无名手指搅动,在rouxue里打着转,很快把这yIn荡的后xue搅得一片yIn靡。
“明明是大旱灾物,却有这么多水啊——分一点儿给旱地灾民怎么样?”
金环骤缩,眼眶放大,颙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一直被压在石床上的手此时紧抠着光滑的石面,指尖都泛白了。
有因为无名的调戏而羞耻,更多的是因为——无名又挤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入在rou壁上抓挠,碰到一处颙猛地一颤后,找准那一点突然动作轻柔地开始摩挲。
瘙痒得xue心把颙无论是理智还是身体都激得溃不成军。
密密麻麻的快感和渴望把他吞噬殆尽。
见颙如此抗拒又欲求不满的模样,无名十分恶劣地停下了手。
“其实这不是结契必须做的,不愿意的话我不强迫你”
以妖怪最开始隐忍的反应无名一下就猜到他是当做式神结契的一步了,不过现在嘛无名舔了舔嘴唇。
“呜!”被欲火冲昏了头的妖怪哪里能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他无助地流着泪水,扭动腰肢,伸手抓住无名散开的衣襟,“呜呜摸摸摸那里”
性子羞涩的妖怪能说出来已经十分不易了,无名手指碾着那一点,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
“呜呜——”颙身体绷直,嘴唇被血染得艳红,仰着脑袋伸长了纤细的脖子,在被碾压敏感点的那一刻一直被冷落的roujing颤抖两下,浓稠的白色ye体便喷薄而出。
有几滴沾到了ru头上,像是从nai口流出的ye体,无名凑上去又把那里玩弄了一番。
等软成水的颙终于回过味来,他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无名眼神晦暗地叼着他满是鲜血的软唇,温柔至极地舔弄着,撬开贝齿,侵入同样软糯的口腔里扫荡。
初次体验的颙被他吻得差点晕厥,红着眼角咬了他一口。
但咬得很轻,无名只觉得心口被人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