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现在住的是一套一室一厅的老式的楼房,一条楼梯,每一层就两户人家,他对面住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知道男人经常晚出早归,他知道男人独居,他知道男人喜欢穿黑色的恤,他知道很多男人的小细节却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偶尔在楼梯间撞见,对方也只是看他一眼,从来不打招呼。
周行性格其实比较软,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从小父母教他不要和别人走得太近,渐渐的他变得远离人群,给人总是冷冰冰的表象。
造成现在工作了,在公司大家都说这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十分冷漠,眼镜都闪着寒光似的,时时刻刻脑门上写着生人勿近。
周行也没办法,小时候大家一起玩总是不叫他,他会委屈得直哭,妈妈总是把他抱在怀里哄,可慢慢长大了之后,他虽然还是觉得委屈,但是没有了妈妈,也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哄自己,便不太哭了。
不过不合群也好,冷淡也罢,至少他不用去应酬,不用去刻意讨好谁,不用去聚会,每天只用上班下班,有很多的个人空间,也更方便隐藏他自己的秘密。
周行的秘密是,他是一个双性人。
这天他难得加一回班,11点过结束了工作,步行回到小区已经12点过了,大部分人都睡了,小区里黑黝黝的一片,只有一两家的窗户亮着灯。
他住在三楼,在一楼跺跺脚,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声控灯亮了,他走上二楼跺脚,三楼的灯没有亮,可能是坏了。
他也没在意,反正就几步到了,也没想用手机照明,直接跨上楼梯。
到自己家门口,正当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身后一个人扑上来抱住他。
周行被吓了一跳,钥匙掉在了地上。
“谁啊?放开。”周行挣扎起来,可能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声音不似男人的那么低沉,也不像女人那么尖锐,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音色,很清澈干净的味道。
身后那人力气非常大,怀抱很宽大,个头也比他高,从后面就像一头熊一样牢牢的抱住他,周行推也推不开,甚至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他妈谁啊!给老子放开。”口气色厉内荏,但凡有点理智得人都听得出来他此刻非常慌张。
“老婆——”身后人的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沙哑,一开口一大股酒气,一边嘟嘟囔囔还一边用热乎乎的嘴唇亲吻周行的脖子和耳垂。
周行的耳垂是他的敏感处之一,几乎一瞬间,腿就软了。
男人似乎醉得厉害,不管不顾的嘴里叫着老婆,一边用shi濡的舌头在周行光滑的脖颈上啜吸。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多敏感的地方,登时一阵的颤栗,连腰都软了,支撑不住软倒在男人厚实热气腾腾的胸膛里。
那人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家老婆是应允了,低低的笑了一声,得逞一般的将一只强有力的大腿插进“老婆”的双腿之间,“老婆”的大屁股真软,他涨得快要破裤而出的巨大性器被他这一挺身送到“老婆”软乎的tun缝之间,难耐的摩擦起来。不由得称赞:“老婆,你今天的屁股真软,老婆,你真棒。”
周行被迫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tun缝被男人一蹭,感觉下身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有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内裤有点shi。他连转身都困难,根本看不清身后的人是谁,听了男人的话,居然还有空想,那是因为我根本不是你老婆。
不过他此刻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二十多年的处子生涯,让他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敏感,被同性亲吻和猥亵竟然是这种感觉,全身无力,脑海里也一片空白。男人火热的那处一碰到自己,就情难自禁了,只剩下压抑的喘息。
男人耸动了一阵,似乎不过瘾一般的啧了一声,一只手抱住他家“老婆”,腾出一只手到裆前,大手先揉了揉“老婆”柔软的tun部,一把拉开牛仔裤拉链,扯开紧裹的内裤,一根火热的巨炮弹跳出来,带着炙热的温度打在周行的tun瓣上,隔着一层西裤,周行都能感受到那处的灼热,两坨屁股rou就像要被烫伤一样,他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前面的小xue也跟着收缩,挤出一泡温热的yInye。
“嗯”他忍不住轻哼一声,待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羞得赶紧咬住下唇。
男人边亲吻他光滑的脸颊,一边低沉的笑:“老婆,舒服吧。”
周行少了他一只手的禁锢,终于能勉强转过半边身体来,没有灯,楼道里很黑,但是他的夜视能力不错,一眼认出是对面的那个男人。
那个自己偷偷观察,觊觎了很久的帅气型男。
男人见“老婆”转过头来,顺势埋头擒住那两片水润绯红的唇瓣,又软又甜,没舔几下,他就急呼呼的将大舌探进那张柔嫩的嘴巴里去,内腔也非常柔软,连牙齿都规规矩矩的安静排列,男人用大舌卷着周行的软舌舔吮,嬉戏,又狠狠啜饮他嘴巴里甘甜的津ye。
周行心头又惊又喜,缺少经验的他,被男人带进滚烫的欲海。
他想起来男人每次提着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