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奴十岁被卖到王府,那时看上去可一点儿都不像会习武之人。皇叔,你真瞧见他手法似习武之人吗?没看差?外面暗,你是不是看错了?”商掣跟着商桀走出来,在一间小屋里他焦急地来回踱步,他信任商桀,可一个从小就在王府里长大的人,去哪习武?谁会教他?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个近侍会常常出府?商掣停下来,看着一处眯了眯眼,上次那个跪在他脚边,哭着告诉他唐英英被李侧妃责罚的,好像也是这个近侍。
“不论如何昏暗,总归是能看清楚他手法如何吧。”商桀觉得这静王府都快赶上龙潭虎xue了,怎么唐英英身边这般不安全?商掣又怎会如此糊涂,不查清楚就放任如此危险的人在自己心爱之人的身边。
“皇叔,我得先把这个下人处理了。”商掣眼中迸发出杀意,他说完就朝门口走,商桀几步追过去拦住了他,“皇侄,我说这话你会觉得我冷血,但是咱们要抓的可是他背后的大鱼。既会习武,那多半是养的死士,身上也多会携带毒药,你就不担心你这一出手,他是死了,可也惊动了那草丛里的大蛇,咱们再想抓就难了。现在他露出了尾巴,咱们静观其变,慢慢查出他背后的究竟是谁。”商掣眉头紧皱,但还是放下了手,商桀说得对,他们要抓的是背后的人,这种虾兵蟹将死不足惜,可也没了线索。“这种人养在身边的确是个祸患,可不养着他,咱们怎么抓大鱼?”商桀知道商掣已经想通了,说完后便看他皱眉低着头,半晌才开口:“皇叔,我太鲁莽了。英英和孩子,是我最牵挂的,现在我知道他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我真的”商掣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人又待了片刻,打开门重新回到宴会场地。唐英英身份低,纵然他被商掣提到侧妃又产下商掣的长子,可也是庶出,他和商桀一离开,只唐英英在那,顿时那些王公大臣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吃酒说笑。见他们回来,那些人才过来溜须拍马,唐英英便借故疲乏和孩子先行离席了。
酒宴到了深夜才结束,商掣皱着眉回到唐英英的屋里,推开门看他正绣着什么,听到动静抬头去看,笑了出来,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上去,“相公回来了。我让他们煮了解酒汤,给相公端一碗来吧。”商掣点点头,一旁的近侍便出去了,他搂着唐英英坐下,看着他的眼神很深邃,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哪说起。唐英英何其聪慧,他能从商掣的眼睛里看出他的心绪,逐问道:“相公,可有什么事发生吗?”商掣看着他,摇了摇头。
孩子的出生对商掣来说是致命的弱点,所以这件事他不能告诉唐英英,若是说了,恐他也会忧虑重重。唐英英起身抱着商掣的头揽进怀里,轻声细语的说:“相公,你要相信我,我也能帮你。”商掣紧搂着他的腰嗯了一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抚摸过他的脸颊,在上面亲了亲,“明天开始我会有些忙,如果你和孩子有什么事,要马上告诉我。”唐英英点头,捧着商掣的脸回亲了他一下,“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能自己做的,不要让近侍做。”这一句话算是告诉了唐英英身边之人不可信,唐英英的内心很胆怯,但想到那么小的孩子,若是他不能坚强的抵御那些危险,他的孩子该怎么办。
商掣看唐英英蹙紧的眉毛,困惑的表情,他很后悔刚刚说了那句话,可若是回到刚才,商掣还是会告诉他。孩子那么弱小,怎么抵抗危险?想到这,商掣后背上泛出冷汗,若这一切均出自太子之手,等将来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他定要从太子身上讨回这些!
商桀又回到了凝泠居,白华钦已经睡下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他悄悄推门进入,桌上放着两颗随珠,该是白华钦以为商桀不来了便放在上面为起夜而用。这倒正好方便了他,拿起两颗随珠掀开床幔,白华钦背着身裹着被子呼吸有些浅,商桀把随珠放在床尾,脱了自己的衣服鞋袜又拿起随珠要上床,突然想到什么,把随珠放在了外面。
床内有些黑,商桀等适应了后才轻轻地慢慢地掀开了被子,俯身亲吻着白华钦的身子。起初白华钦还没有什么感觉,在商桀隔着肚兜轻咬了下他的ru头后听到了他不耐的浅yin,他一手伸到下面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贴身的小裤,随后缓缓地扯下他的小裤,白华钦没有醒过来。手指进入雌xue里,里面有些干涩,商桀便抽出来握住他的玉jing上下套弄,亲吻着他的肩膀。
白华钦发了梦,里面是他和商桀拥抱着彼此,他的Yinjing渴望着进入他的体内,白华钦自动敞开身体,接纳商桀的进入。许是梦境与现实弄混了,白华钦被一阵快感逼醒时还处在梦境的虚幻里,玉jing泄出Jing水后他还启唇叫了声相公,接着听到一阵让人心生惧意的笑声。
“你是谁?”白华钦醒了,他隐约瞧见身上有个人影,却看不到他的脸,那人依旧笑得渗人,一句话也没说就用手指顶开了他的xue口,比起刚才的干涩,这会儿已经水淋淋的准备好随时欢迎大家伙的进入。那人掰扯着白华钦的双腿,他吓得哭叫起来,两条腿乱踢乱蹬,一时让人控制不住他,“装什么贞洁!你不早就和男人上床了吗?哪一天晚上你不是sao浪的叫着,生怕整个王府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