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商桀搂着白华钦调情,白华钦抬手打了他一下,被商桀握住手放在唇前亲了亲,白华钦看他心情不错,开口:“相公,我有事想跟你说。”商桀嗯了一声,不太在意的样子,但他与白华钦十指紧握,看着他还带着水雾的眼睛,一脸正色。“我答应了静王。”白华钦说完,商桀的眉头就皱紧了,他松开白华钦坐起,侧身看着他问:“谁允许你答应的?你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吗?”
白华钦知道商桀会生气,可看到他凶巴巴的吼他,白华钦也有些性子上来了,“我也是想帮你才应了的。”商桀转过身掀开床幔下床,捡起衣服穿上,白华钦见状脾气来了,“你要走?”
“不走就被你气死了。”商桀没好气的说,拿着外衫往门口走,白华钦咬着嘴巴看他打开门,冷风一吹,使得白华钦抖了抖,“你要走就别再来了!”商桀一只脚都踏出了门口,听见白华钦的气话,他想要是真这么走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哄好了他。
商桀退回房内关上门,转身看白华钦站在床边,身上什么都没有,刚才那阵风别把他给吹着凉了。商桀扔了外衫走过去要抱他,白华钦却推开他的手上床背对着他。叹了口气,商桀又把衣服脱光钻进了被子里,温热的胸膛暖和了白华钦冰凉的后背。
“我的母亲是一个宫女,被父皇临幸有了我才当上侍妃。我自小在后宫长大,六岁大时当今圣上残害了几个手足,联合大臣夺了皇位。他没杀我,或许是他一时心软。可我母亲被他赶出了皇宫,我母亲本就没地位,即使有了我,也一样。我十岁进军营,多少次从战场上死里逃生,我手握兵权,他现在就算想杀我也晚了。我之所以跟皇侄做此等危险的事,也是因为我们被逼迫的,若是我们不出手,一定会先被他们杀了。”
白华钦听着商桀讲他的过去,心里一阵阵的揪疼,这和他在白府的日子并无多少差别。表面上他是白府嫡次子,可内在呢?他是双儿,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他会被父亲送出去,当做玩物一般。
白华钦翻了个身面对商桀说道:“相公,让我帮你,好不好?我和静王说了,表面上我跟王妃交好,我会偷偷去看唐侧妃,帮忙照拂他,看看谁会害他。”商桀抚摸着白华钦的头发无奈地说:“傻钦钦,你有没有想过,如若唐英英身边真有眼线,你即便偷偷去看他,眼线也会看到。那个眼线是谁的?王妃?还是宫里的人?我们都不确定。”白华钦抿了抿唇,把头埋进商桀的胸膛里,听他说:“既然你是表面跟王妃交好,跟唐英英交恶,那就做戏做全套,让所有人都认为你和唐英英不睦。”
白华钦自商桀胸前抬眸看他问:“那我怎么照顾唐侧妃?”商桀亲了亲他的额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就算要害他也得想想。他们最好祈祷唐英英没事,不若,商掣会疯,那时候会发生什么,可就没人知道了。”白华钦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谈话告一段落,商桀翻身把白华钦压在身下,双手揉着他的胸脯,发现越来越大了,白华钦掐着他的手臂,短促的呻yin:“别揉了。天天去给王妃请安,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好,还以为王爷临幸了我呢。”商桀鞠起胸脯,舌尖舔着ru头含糊道:“可不就是被王爷临幸了。”抬眸去看他,商桀说:“被顺王。”白华钦嗔他,挺高胸膛,一手插进商桀的头发里按着他的头。
白华钦分开双腿夹着他的腰,脚跟在他的尾骨上使力,想他快点儿进来,但商桀偏晃着腰,用他的物事蹭白华钦的玉jing和xue口。哼yin了两声,白华钦忍不住了,xue内泛了痒,yIn水更是淅淅沥沥的往外渗,玉jing都立的高高的,好像再碰两下便会泄出来,“相公,你进来。”
“等一等。”商桀坏心的继续磨蹭两人的Yinjing,白华钦抓着他的手臂,一条腿夹不住腰垂在身侧,身体绷紧,商桀知道他要泄身,大手包住二人的东西搓弄,不一会儿手里就多了一滩Jing水,白华钦虚软的喘息。商桀抹掉手上的东西,挺着一根铁杵撑开了白华钦的雌xue,一寸一寸的往里缓慢推进,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内里的chao热和紧致,一层层的媚rou被他撑开又裹上来,商桀喘着气直到把整根都埋进去,缓缓抽出一些,使得头部抵在他的敏感上,再继续慢慢地晃着腰磨他的敏感。
白华钦不喜欢这种,磨得他受不了,催促商桀快一点儿,商桀吻着他的脸却保持着速度。敏感被不间断的慢磨,白华钦伸手在商桀的背上刮出了几道指印,眼泪也流出来了,他扭着腰想快点儿,商桀停了动作,他怔了怔,接着使力翻身压着商桀,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满足的神情,诱媚的模样,身上泛着嫩色,胸脯因他的动作上下晃动,怎一个美字可以形容。
商桀欣赏着身上的美景,随后坐起身,抓着白华钦的tunrou揉捏,止了他的动作,又是慢慢地磨着他的敏感。白华钦哭道:“你快点儿啊,这么磨我受不了。”商桀笑着吻他,缓缓抽出Yinjing再缓缓进入,“让你不跟我说就答应皇侄,这是惩罚。”白华钦不高兴了,用这种方式来算账!“好,那我给你算算账。”商桀一愣,动作没停,问道:“什么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