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掣猜想对了,商桀就在这赏景呢,白华钦胸前的美景。雪白的丘峰上两点被吮艳红的ru尖,商桀双手揉抚着胸脯,指缝中凸出ru头,他从上到下的按下来,看着ru头因为他的动作而弹回去的样子,两指分开搓弄ru头,耳边听着白华钦难耐的哼yin声。
外面风雨骤歇,屋檐上的水滴叮叮咚咚落在石阶上,屋内商桀还趴在白华钦的身上衔着他肩头上的一块儿软rou吮吻,手掌握着他的玉jing慢慢搓弄,指尖在发泄口处流连,Yinjing在他的后xue外磨蹭,白华钦的嘴巴又被商桀另一只手捂着,所有的呻yin都成了糯糯的呜咽,商桀听着他的声音身下的动作更加磨人,不论身前亦或身后。
白华钦的身子突的绷紧,糯糯的呜咽声也变得急促,商桀知道他要泄了,他挺腰快速在他的后xue外蹭动,“等着我,咱俩一起。”白华钦摇着头嗯唔着,眼泪飞溅出来商桀当床笫情趣,腰部耸的更快,在泄身之前松开了白华钦。商桀喘着粗气,把两个人的Jing水抹到一起,白华钦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任由顺王在他身上亲昵了好半天才起身掀开床幔下去。
白华钦侧身看着商桀穿衣服,他撑着床起来,捡起地上的亵衣穿好,走过去帮商桀束好腰带,抬眸看他,潋滟双眸看得商桀揽着他的腰亲吻,白华钦觉得喘不上气了,捶着他的胸膛才被放开。“我走了。”商桀在他唇上舔吻着,这样一看就是不想走。白华钦嗯了一声,轻轻伸出舌尖跟商桀的舌尖碰了碰,又被他夺走舌头狠亲,白华钦推他的肩膀,商桀舔了下他的唇转身要走,被他拉住了衣袖,他转身看白华钦,见他似有话要说的样子,就转回来看着他。
白华钦抿了抿唇,带着期盼的眼神问:“顺王,以后还会不会来?”商桀挑了下眉,没有回他的话,反问:“你还希望我来吗?”白华钦沉默片刻,点了头。商桀笑了笑,摸着他的耳垂说:“会来,每晚亥时。”
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商桀每晚都会在亥时过来,白华钦夜夜都等着他来,有几次他提前过来还见到了在盥洗室沐浴的人,免不得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晚月知道白华钦通jian的事,但他始终不知道那人是谁,还以为是王府里的人,但想来白华钦这样太委屈自己了,怎么说也是白府的嫡次子,却落得要找一个下人暖床的境地。这事晚月烦恼该怎么跟主子说,就这么拖下来。
仲夏,商掣被皇帝派往安郡县,去查官盐的事,要去二十天。商掣自然是放心不下唐英英,他现在肚子也大了,若是这时出了什么意外,他都不敢想。唐英英安慰商掣,“有这么多下人看着我,相公你还担心什么?”唐英英把商掣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柔地看着他说:“我和孩子等你回来。”商掣没法跟他说他的担忧,说了也只让他徒添烦恼。商掣吻了吻唐英英的额头,轻拍他的肚子说:“宝宝你要乖,不可以让你娘亲难受知道吗?父王过几天就回来了。”
商掣第二天就走了,没了他的照拂,唐英英在后宅的日子一落千丈。以往他不需要去给王妃请安,可商掣前脚刚走,后脚王妃的近侍就过来找唐英英,跟他说了很多道理,但意思就一个:王妃念在你身怀六甲多有不便,逐从不让唐侧妃去请安。但唐侧妃还是需要懂些礼貌的,该去请安还是得去。
唐英英身旁的近侍没一个站出来的,王爷不在,王妃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他们不敢跟王妃抵抗。“我知道了。等我梳妆一下就去。”唐英英扶着肚子坐在镜前,近侍给他梳头发,脸上也点了些妆,这使得他原本寡淡如水的面庞清雅不少。
唐英英进入王妃的院落后,连面都没看到便被他的近侍呵斥,跪在了院子里的碎石小路上。他身边的近侍扶着他跪下来,咬着嘴巴看了看站在回廊下的王妃,最终还是没敢开口。或许等王爷回来他会马上被赐死,但若是现下就顶撞王妃,他大概会立刻被拖出去乱棍打死。左右都是死,但唐英英性子温和,他可能向王爷求情饶他一命,但王妃绝不会对他善罢甘休。杀不了唐英英,杀他一个下人,太容易了。
唐英英自知身份低下,他一介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坐到侧妃这个位置已经是商掣给的最高位分了,这已是让后宅断断续续不平之声,碍于静王的身份,那些姬妾不敢乱说,但谁又真把他放在眼里过?王妃难得等到商掣不在府里可以狠狠欺负一下唐英英,怎会轻易放过他。
白华钦今日来给王妃请安,进来就瞧见跪在地上的人,从背影可以看出是唐英英,尤其他那身装扮,用的布料就连王妃都没有,除了唐英英还能有谁如此殊荣?晚月上前通报,瞥了一眼跪着的唐英英,见他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流,再瞧瞧天色,热的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恐要出事。晚月回到白华钦身侧,他问了晚月两句,听他说完白华钦皱起眉头。王妃摆明了要收拾唐英英,可他怀着孩子,要是出事他们这些人都免不了要受牵连。
白华钦不是多么心善的人,他性情冷淡,嫁入静王府这么久,连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人也没有。
“白侧妃,王妃请您进来。”近侍站在回廊下扬声说了一句,白华钦走过去,越过唐英英时似刻意一般往旁边移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