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钦回到自己的小院后,先是偷偷摸摸去烧了一些热水,拎着水壶回到自己的寝屋,锁好了门之后把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双腿间的污Jing已经干涸了,一片一片的Jing斑,倏地他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感。他把布巾浸shi,擦拭腿上的Jing水,眼泪一滴滴的掉出来,被他粗鲁的抹去。布巾擦过上身,看到胸脯附近有几处已经透出了几个深红色的齿痕,他动作粗蛮的擦过ru头,顿时疼出一额头的冷汗,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在他的ru头上咬了多少次,只是这样擦了擦,就疼的受不了。
白华钦坐在矮凳上,分开双腿,看了看腿间那朵被过度摧残后的小花,他忍着羞耻把手指伸进去掏了几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弄出残留的Jing水,白华钦一边擦着身体一边想他得去弄一碗避子汤,如果真有了意外,他就解释不清了。白华钦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偷偷的把水壶放回去,一边回寝屋一边想,他要怎么说才能骗来一碗避子汤?
清早,白华钦被晚月唤醒,他未睁眼就觉到下体一阵疼痛,记忆回笼,白华钦睁开了眼睛,对站在他面前的人说:“晚月,你去跟王妃说一声,我今日身子不适,无法请安。望王妃莫怪。”晚月闻言忙关怀问道:“主子可是哪里不适?奴婢去请医官来瞧瞧。”白华钦摇了摇头,咳了几声,“许是昨晚着凉了。你不要惊动他人,我睡一会儿就好。”
“是,奴婢这就去跟王妃禀告。”晚月退出后,白华钦哀叹了一声,好疼,下面火辣辣的刺疼,他咬着牙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只这几个动作已是把他疼出了一脸的冷汗。白华钦忍了忍,还是跌回床上,到也没睡着就这么在床上躺了半盏茶后唤来晚月起身梳洗。
简单用了早膳,白华钦对晚月说:“我想吃柿子,你给我拿些来。”白华钦想起以前老人说的偏方,说是用晒干的柿子蒂泡水可以避子。白华钦自然不会照做,这样太明显,他只能选择吃柿子,希望不会有什么事。晚月拿来了柿子,白华钦咬了一口就被涩涩的口感差点儿吐出来,此时并不是吃柿子的节气,那一口吃到嘴里就被他放在了一旁,转念一想到昨晚顺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是真害怕,再涩他也硬吃完了。希望,别出意外。
有下人过来在商掣面前说道:“白侧妃要了几个柿子。”商掣剥了葡萄喂给唐英英,随口说:“知道了。”要不是商桀吩咐,商掣才没那么好的心情去关注白华钦做了什么。商桀这人,在辈分上是他皇叔,但实际大不了几岁,府里头连个正妃都没有,尽是些侍君或侍妾,不过就是供他发泄欲望罢了。
唐英英靠过来,他小腹微隆,一看便知有孕,昨晚他就是这样被人强掳到那间房,若不是皇叔意志力强,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会不会就这样没了。商掣想到这些,眉目间闪出一丝戾气,唐英英见状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头,似是撒娇一般的说:“相公,什么时候再把皇叔请来吧?我要当面谢谢他。”商掣嗯了一声,搂着唐英英的肩膀,眼睛转了转说:“就今日吧。来人,去顺王府递帖子,就说我请皇叔来府小酌。”商掣想,就算他不主动找商桀,他也会找机会再过来,毕竟昨晚白白睡了白华钦呢。
午饭时商桀过来了,他生的高大,走路都似带风,不笑的时候有一种迫人感,笑的时候又让人感觉冬雪初融般的舒心。商掣也让白华钦过来了,纵然他说身子不适,商掣说:“就是吃顿饭。英英身子不便,须的早些离席,你就帮我陪皇叔用膳。”白华钦无奈,只得梳妆一番去了。
白华钦到的时候商桀刚跟唐英英说完话,转头就看到拎着衣角走入的白华钦,眉毛微挑。昨夜他被下了药,就顾得发泄,全然没在意身下之人长相如何,这会儿仔仔细细的瞧着,惊为天人。一身荼白纱衣,内里是海棠红色的衣衫,唇上点了些口脂,眼角和颧骨又擦了些许的胭脂。白华钦长的是极为漂亮,肤白胜雪,唇如红莓,鼻梁挺立鼻头却小巧圆滑,五官颇为Jing致,就像是被世上的能工巧匠Jing雕细琢一般,处处都透着他的天姿国色,何况今日也算着重装扮来的,那更是美不胜收。商桀自认饱读诗书,可见到白华钦后却如何也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描绘他的美貌。
“既然人到齐了,皇叔,这边请。”商掣唤了一声,商桀却盯着白华钦瞧,丝毫没听到他说话。商掣看看商桀又转头去看白华钦,他低着头,面上也不知是胭脂还是真羞红了。商掣露出一抹笑意,咳了一声,道:“皇叔,这边请。”商桀反应过来,跟着商掣往膳厅走,他身后跟着白华钦。
商掣给商桀倒了杯酒,和对方一起饮尽,一边吃着菜一边聊着朝堂上的事。白华钦味同嚼蜡,一口菜在嘴里反反复复的咀嚼,咽下后偷瞥一眼商桀,他眼角含着笑意,似乎很愉快的样子。白华钦小小扭了扭腰,他还是觉得下面疼的紧,随后就想到对面的人可不就是这罪魁祸首,夹了块儿鱼当做对面的顺王一般在嘴里狠狠地咬着。
商桀虽然一直都在跟商掣说话,时不时才会斜睨他一眼,只觉越看越好看,越好看就越顺眼,就想到了昨晚那荒唐事,心思旖旎。
唐英英怀着孩子久坐不得,商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