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性玩具。
已经有点酒醒的她明白这样代表着什么,但是屁股上两个还被肉棒插在裡面
的骚穴已经无法忍耐下去,渴求着什么的痒感遍佈全身被,对于性的渴望抹除了
她的自尊与对自由的嚮往。
「想要…」
一隻麦克风放到了她的嘴巴前,那根羞辱她的肉棒则贴在她脸颊上:「我想
要被大鸡鸡弄得一塌煳涂!弄到高潮!就算是被插屁眼也可以!」
她的羞耻心已经完全死去,对着麦克风大喊的她,所说的话与因为肉棒快速
抽插而震动的淫叫声,都已经被旁边的所有人录下来。
而抽插也继续开始了。
「喔嗯嗯!大鸡鸡在…啊啊啊!母猪的屁股裡面…嗯啊啊啊!」
曹铃被再一次冲上顶峰的快感彻底摧毁,语无伦次的说着下流的话,屁股颤
抖了几下,潮吹的大量淫水氾滥成灾,从蜜穴喷涌出来。
「这不就高潮了吗,喜欢被肏屁眼的骚婊子曹铃!」
身后的男生兴奋的抽打着她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屁股,快感已经让她的理智灭
顶,死在被酒精麻痺的脑袋中:「还是潮吹体质,果然是天生就该被干啊婊子女!」
他一面抽打着曹铃的两面屁股,忽然的一次,将肉棒硬是塞到了底,肉棒在
屁股中颤动,精液迅速从肉棒中射出,瞬间灌满了她的子宫。
肉棒被抽了出来,曹铃次体验轮姦的身体因为不堪负荷而软瘫下来,鸭
坐在地上,精液与淫水从白皙肥嫩的双腿间流出成水洼。
「想休息啊,欠肏铃。」
她的头仍然在那男生的双腿间,他再次用肉棒甩打着她的脸颊,将她从疲惫
的弥留带了回来。
而其他还没使用到她的六位男生早已脱光衣服靠了过来,坚挺的肉棒靠到了
少女的身旁蓄势待发:「被支配的奴隶,可没有选择休息的权利喔。」#再次有
意识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一整个晚上她都被当作是包厢裡的侍女一样对待,除了轮不间断的被肏
了一圈之后,之后的她都是被捆着双手双脚扔在一旁,直到有人需要才会把虚弱
疲惫地睡着的她用冷水泼醒,强迫她服务。
儘管后来已经酒醒了,但她被拘束在包厢内的她虽然有过一阵反抗,但仍然
在影片的威胁与皮鞭地抽打下再次安分下来,回到了她的工作上。
一次一次地,也就慢慢地习惯了那份痛楚与被奴役的感觉。
而六点她再次被叫醒,赤裸的身体上早已沾满尿液与精液,发出浓浓的骚臭
味。
她被迫穿上男人们给了她的并不合身的一套宽鬆上衣,尝试着躲避众人对自
己的视线,避免被发现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
两天后。
穿着黑色长袍的曹铃在小巷子中找到了一间公寓,她按了门铃上了楼,八位
男性早已拉起窗帘等着她。
那天晚上之后,她被轮姦的模样被拍了下来,自己淫荡的模样成为了把柄,
被当作了强迫她乖乖当奴隶的道具。
但即使没有把柄也没有关係。
少女关上了门,整个房间只剩下些许的暖系灯光映照着众人大概的模样。
曹铃直接脱下了长袍,露出了甚么都没穿的赤裸身体,一根自慰棒插在了她
的屁眼裡不断的震动。
她在八个男生的面前跪了下来,向他们磕头。
「请主人们,再次让欠肏铃知道,被男生支配的快感吧。」
她翘高她的蜜桃臀,自慰棒刚好在男生的视线上像是桃子的茎一样插在屁股
上:「母猪已经,离不开主人们的支配了。」
那天早上回去之后,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会想到那天晚上的快感之旅,让她
不管什么时候都在想着被抽插的样子,甚至还去买了人生根自慰棒。
但那远远不够,即使她用自慰棒插了屁眼,用买来的第二根双穴插入,甚至
再加上跳蛋黏在乳头上,高潮了那么多次也没用,依然没办法解除她心裡地不快
感。
她知道,她爱上的不是被抽插的感觉,而是「母猪最喜欢被主人们羞耻的支
配了。」
被男人玩弄在手掌心的感觉啊。
「被主人支配最快乐了!」
灯光,摇曳着照映众人,扭曲的光芒让男生们的笑容更加诡异,而跪趴在地
上的曹铃却已经什么都管不着了。
她想要得到她想要的,不论自己的姿态要多低都可以。
「当然可以,曹铃。」
男人举起酒杯,一旁的白色粉末被随意地撒入了酒杯之中:「毕竟,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