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来找裴青回去纯属被迫。
她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和小殿下说首先要把将军弄回来;她恨!恨小殿下说装病的时候为什么不拦着让他换个思路!她恨!恨自己到底是哪一边的人,这左右逢源的日子刚开了个头,流云就觉得以后自己命途多舛,翻船已经指日可待了。
裴青突然听闻萧昱生病,心下焦急,直接撂下帐里一群正给他出主意的一帮糙汉往王府赶。
走的时候还记得萧昱身份特殊,没忘记贴心的带上沈星这个半吊子军医。
沈星骤然得知明昭公主竟然是个男人,心里讶异了良久,之后又感叹道自家将军果然勇猛,连皇上的亲弟弟都敢下得了手,真的是勇气可嘉,佩服佩服。
裴青急忙赶回将军府,刚一进房门,就看到萧昱躺在床上,一张俏脸烧的通红。
流云看到也傻了眼,不是说装病吗?怎么她才走了一会儿,殿下就真的生起病来了。
沈星上前把了把脉,知道了将军夫人的病因为何,他对裴青道:“浊ye留在身体里太久了,没有及时清理,所以公主殿下才发了烧,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吃一贴药,发发汗就好了。”
流云在一旁听的满脸通红,拿了药方就赶紧去给小殿下煎药去了。
见流云走了,沈星又掏出一小罐药膏递给裴青:“殿下他那里估计也得上些药,将军你以后完事儿别忘记给殿下清理,要是狠了些,也别忘记上药。”
沈星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把药膏递给裴青以后就赶紧跑路走人了。
病中的明昭公主真的是我见犹怜啊,那娇弱柔美的风姿,啧,希望将军能把持的住吧。
裴青走到床边,盯着尚在梦中的萧昱,叹了口气,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掀起他身上盖着的薄被。
萧昱烧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全身都热,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半睡半醒之间,他感觉被子被人掀开了,一双微凉的手解开他的寝衫,在他身上游移。
滚烫的肌肤骤然碰上一丝微凉,萧昱舒服的哼了一声,不由得摆动起身体,迎合那只微凉的手起来。
裴青看着面前袒露着的身体,不由得嗓子发紧。
ru尖还是红肿挺立着的,裴青沾了点药膏,轻轻的涂抹在萧昱挺立的ru尖上。他手指刚一放上去,萧昱的身子就微微颤抖起来,口中溢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呻yin,轻轻的,格外的撩拨心弦。
裴青听着声,手上的动作也悄咪咪的变了味。手指顺着ru晕来回打转,还是不是得拨弄肿大的ru尖。白色的药膏粘在红彤彤的ru尖处,又一种异样的yIn靡感,裴青想要低头咂吸一翻,又生生的忍住了这种冲动。
萧昱的哼唧声愈来愈大,脸埋在裴青的颈窝处不断磨蹭,像小猫撒娇。
裴青被他蹭的心痒难耐,又碍着他还在生病,颇为不舍的放过已经被他玩弄的更加肿大的ru尖,继续向下探寻。
萧昱的亵裤已经被褪到脚腕处,露出白嫩嫩的两条腿,裴青本来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又因为看不清他后xue的状况,又把他放在了床上。
萧昱骤然离开裴青的怀抱,心下不满,双腿又被分开,觉得难受,双腿开始不住的踢打起来。
他不安生,裴青也狠不下心像昨天一样打他屁股,只得把人捞到自己腿上,轻轻的在他背上摩挲顺毛。
萧昱被安抚住了,任凭裴青的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安抚了两下,裴青就移开了手,慢慢掰开萧昱白嫩嫩的两瓣屁股,露出昨晚惨遭蹂躏的后xue。
后xue周围也略有些红肿,看着可怜兮兮的。裴青一根手指上沾了药膏,轻轻抚上略有些红肿的肛周,微微揉弄了几下就慢慢的朝里伸进去。
刚一伸进去,萧昱就哼唧了一声,后xue下意识的收缩,紧紧的箍住了裴青的手指头。
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xue里温度高的要命,药膏刚涂抹上去就被融化成水。裴青的手指在里面艰难的摸索了一番,将药膏抹上内壁,再抽出来时就带着一点水声。
裴青又在手上抹了厚厚一层药膏,再度伸进哪里灼热的地方,这次他涂抹完没有出来,手指在里面来回搅动,裴青想,他这是为了让药更加均匀全面的抹上,不是为了别的。
手指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萧昱额头上全是汗,本就通红的脸更加的红了。他趴在裴青的腿上,不断的哼哼唧唧,身子扭来扭去想躲开在他后xue作乱的手指头。
裴青按住萧昱的腰,他额头上也全都是汗,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也越来越黏腻,刚涂抹的药膏被打成白沫,粘在后xue周围,当裴青的手指擦过里面的一块软rou的时候,萧昱的腿骤然紧绷。嘴里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yin。
裴青能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知道,萧昱硬了。
他也硬了,涨得发疼,只想代替手指塞进那个温柔乡里。
不过他脑子里还尚存一丝清明,知道萧昱还发着烧,不能在承受这些。
他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