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壁推着袁钦在草地上追着小孩玩,远处贺之寒和张清豪并肩走动。
“罗子扬不可能这么老实,他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乖过,我怀疑他另有计划。”贺之寒道:“你们小心点,他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贺局长,你说怎么样才有可能打垮罗子扬。”张清豪明人不说暗话,直截了当道:“他的存在,威胁着我家人的安全,我妈妈已经住进医院,我不希望张家还有第二个人倒下。”
“清豪,如果我有法子,不至于等到成壁出现才把罗畅弄进监狱,有很多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有些人法律也无法制裁,只要他本人不杀人放火,谁也判不了他死刑。”贺之寒叹息道:“我也希望罗子扬有绳之以法的那天。”
“是不是和他这么暗斗下去,永远不会有结果。”张清豪问。
贺之寒浅笑:“或许你需要很多年的准备,以你一个人的力量,你现在连几个工程都没转出来,斐颜输在了赌局上,清豪,你也未必比他的格局小,不谈芸乡工程,单单就是北部县城你套了多少个亿进去,如果工程停了,你比斐颜还要惨。”
“这件事,我会处理,请你不要告诉成成,我不想他担心。”张清豪道:“他能来香港,我就已经明白他的心意。”
贺之寒笑着看成壁那边,成壁也恰巧感受到他的目光,活泼的向他们招手。
“成成真是个好孩子啊,没有什么心思,一心一意的扑在爱情和事业上,也没那么多坏毛病,清豪,能和他在一起,是你的福气。”贺之寒道:“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不会。”张清豪温柔的注视成壁,“不能保证一辈子让他锦衣玉食,但是绝对不会辜负他的心意,贺局长,成成是我的另一条命。”
“有你这句话,我就能放心的把他交给你。”贺之寒拍拍张清豪的肩膀。
这时,袁家门外来了辆车,罗子扬光天化日之下就直冲冲来到袁家,他绕过喷泉水池径直走向成壁和袁钦他们,“袁老,容光焕发,气色不错啊。”
袁钦皱着眉看罗子扬,“你不在新加坡炒股,来香港做什么。”
罗子扬嚣张的笑道:“袁老,你记性差了吧,我老婆在这儿,我怎么能不来。”
袁钦嘴角一扯,喝道:“胡闹!”
“胡闹什么胡闹,我和贺叔好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喊他一声老婆,没惹到谁吧。”罗子扬继续厚颜无耻的说着。
袁钦气的抡起拐杖就打他,“你个畜牲,学什么不好,学你老爸流里流气!”
罗子扬见着拐杖跳的老高,大喊道:“臭老头,发什么疯,贺叔!!这疯子打人!!”
贺之寒和张清豪悠悠走过来,成壁还推着袁钦的轮椅帮他一起揍罗子扬,贺之寒见状轻声道:“袁大哥,子扬年轻不懂事,别和他计较了。”
罗子扬一见贺之寒,开心到飞起,跑过来抱着贺之寒转两圈,“老婆老婆,这个疯子有病,我们赶紧回家。”
“罗子扬!注意你的分寸!”贺之寒低喝,罗子扬立刻吓得松开手,不敢抱贺之寒。
贺之寒深吸一口气,“出门在外,你多少要给自己留点威严,上窜下跳,像个什么样子。”
罗子扬瞅瞅张清豪,嘀咕道:“我这不是来接你回家吗,你来香港陪我还是陪你旧相好。”
“说过很多遍,我和成成没有你想的那种龌龊关系,如果你还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放,我待在香港也没意思了,我回溪城去,眼不见你心不烦。”贺之寒凌厉的说着。
罗子扬闻言急了,他赶紧拉着贺之寒,服软,“贺叔,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乱说乱唱,你别回溪城,回去我见你一面被满世界骂,你就在香港,我们过二人世界多好。”
贺之寒忍着怒火,“罗子扬,放开你的手。”
罗子扬听话的松手,不纠缠他。
贺之寒略有些愧疚的朝袁钦说道:“袁大哥,今天打搅了,子扬的事,我向他道个歉。”
“道什么歉!”罗子扬瞬间爆炸。
“闭嘴!”贺之寒又喝他。
罗子扬气的那个青劲爆起,要不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心爱的贺叔,他早就要动手打人。
贺之寒道:“今天打搅了,改日登门造访。”
说罢,贺之寒先走一步。
罗子扬追过去牵着他的手,黏糊糊的说道:“贺叔,你别生气嘛。”顺嘴就亲了贺之寒一口。
袁钦看着罗子扬嚣张跋扈,没大没小的样子,气的拐杖都要折断,“畜牲啊畜牲!!比他那个畜牲爸爸,还要无耻!”
成壁连忙蹲下来帮他顺气,说实在的,成壁看到罗子扬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对贺之寒又亲又抱,也是气的不行,可是贺叔叔有他的考虑,成壁和张清豪他们除了气的干瞪眼,根本拿罗子扬没办法。
成壁坐在床边,海风吹着他的白色睡衣,整个人好看的像艺术品。
张清豪端着一杯茶走到他身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