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壁越想挣扎,那冰冷的金属物品就越往里去,疼痛、悲愤、难过一时间复杂的感情涌上来,成壁咬牙切齿道:“我恨你!”
“恨?恨算什么!”张清豪按着成壁的胯部,他冷冷的看着成壁痛苦的表情,“告诉你,我不在乎。”
成壁痛的大叫一声,他的额头迅速蓄积汗水,肛门口似乎是被那皮带扣给撑裂。
“成壁,人生不可重来,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直接了当一点。”张清豪抽出皮带扣,抓起成壁,硬生生把他拖到办公桌前,张清豪随手就把合同啪的放到桌子上。
张清豪让他看清楚合同的封面,“我可以放开你,你滚就是了。但是,从此以后,这个办公室,你别再踏进来一步,你家的房子被拆了也好,你妈妈出事也好,或者是芸乡的桥梁永久拖延也好,你都别来烦我。”
成壁直直的看着那几页纸。
“如果你签了合同,你就是恒健的人,那么我要你拿什么方案出来,你就拿什么出来,不要玩花样,我不是个耐心好的人,以后,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份坐下来和你谈判的心情。”张清豪松开成壁,他抽出纸巾来擦手,张清豪顺手用纸巾把成壁的屁股一擦,鲜红的血染透了纸巾。
张清豪道:“我最讨厌看见血,你赶紧做好决定,把在我面前碍眼。”
说罢,张清豪绕过他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成壁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拿起合同正要撕下去,张清豪却是轻笑一声,丝毫没有刚才的愤怒。
“你笑什么?”成壁问他,“笑你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吗!”
张清豪敲敲桌子,身体前倾面对成壁,“我笑你这辈子,就只为你自己而活。”
张清豪转过椅子,背过身去,他靠在椅子上,平静的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成壁看着张清豪的背影,他把合同放到桌上,他艰难的回到沙发旁捡起自己的裤子,办公室里只剩下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玻璃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成壁无意间抬头看见头顶那装饰Jing美的宇宙星辰。
他恍惚想起来,他刚去总局上班的那年,第一次来到张清豪办公室,他抱着他,眼里都是星辰。
成壁边穿衣服边哭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越是决绝,越是无望。
张清豪听到他的抽泣声,也没有回头再看他。
是的,他不再心疼他了。
因为所有的心疼和不舍,在得知他跳楼自杀时,通通都揉成了粉末。
就在成壁难过的穿好裤子要离开时,电话响起来了。
张清豪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个电话一定大有来头。
转过身,张清豪接起了电话。
“喂,什么事。”张清豪问。
“老板,罗少爷要见你。”秘书为难的说道:“我们都没拦住,已经上去了。”
张清豪猛地挂断电话,他起身喊道:“站住。”
在成壁要拧开门锁时,张清豪一把把他推到一旁,自己打开了门,把成壁藏在门后边。
这时,办公室外老远就听到暴躁得声音。
“让你们都别跟着,他还不打算见我了?”
张清豪看着这位不速之客,问道:“子扬,要来公司,怎么不给我一个电话。”
“给你打电话就遇不到你人了,大美人,我可是很难见你一面。”罗子扬风风火火的进来,“我听说你近来对一个工程很上心啊,是不是另有隐情。”
张清豪轻笑,他顺手关门,然后在背后给成壁做手势,让他赶紧躲起来。
成壁立马隐身到柜子后边。
罗子扬坐在沙发上看玻璃窗外的风景,“清豪,明人不说暗话,那个贱人是不是还活着。”
张清豪悠悠走过去,拿起酒柜里的酒倒给他,罗子扬接过酒,优雅的嗅着香气。
张清豪坐在靠椅上,“是在怀疑,不过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如果有线索,可以让赵景去查查,他比别人让我放心。”罗子扬平静的说道:“我决不允许成壁这个贱人还苟活于世。当初何莉那个女人莫名其妙失踪,让我错失良机,要不然我一定杀了那个女人泄恨。”
“这件事我会安排好,你不是应该在新加坡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张清豪笑道。
罗子扬起身,走到张清豪身边,“我听说你心情不好,回来陪你。”
张清豪端着酒,笑道:“受宠若惊。”
“清豪,其实”罗子扬刚开口,张清豪就说道:“我干爹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可能要去香港小住一段时间。”
“你不是躲我?”罗子扬不悦道。
“怎么会,子扬,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爸爸尸骨未寒,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任何人考虑未来。”张清豪低着头,苦笑道:“也许在你看来我是”
“清豪,我怎么能看你这么痛苦。”罗子扬捏住张清豪的肩膀,“忘了过去吧,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