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逸被打晕丧失意识之前,他听到了贺远的声音:“记住我叫贺远,你的主人。”
谢逸是饿醒的,当他恢复意识以后发现自己被绑到了一张大床上,囚禁他的地方也有地下室变成了某个装修考究的卧室。
“靠,这是个变态吧,搞什么囚禁。”谢逸啐骂道,见身上的绳扣和初时差不太多,想来是挣扎不开了,索性瘫在床上,琢磨起来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么个死变态
不大会儿功夫,淡淡的粥香飘进了屋子,贺远端着碗粥进了屋,饿了那么久又受了老大惊吓的谢逸早就饿的发昏,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谢逸眼巴巴地盯着贺远手里的粥,贺远见此嗤笑了声,坐到了他身旁,拿着勺子在粥里搅了又搅,粥香愈发浓郁,贺远好看的丹凤眼闪着戏谑的光芒,“谢逸,想不想吃啊?”谢逸咽了咽口水,不迭地点头。
贺远拿出了张纸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谢逸一心想着美食,也没细瞧,就听贺远道,“乖,把这份奴隶契约书签了,我就让你吃饭。”
谢逸闻言破口大骂,贺远也不恼,只冲着屋门口喊了声,进来吧,但见白袍男和西装男先后进来了,一个手里端着个摆满了各种yIn器的托盘,一个拿这个安装好了支架的摄像机走了进来,东西放稳妥后就退了出去。
贺远先是逼着谢逸吞了颗助兴的药又堵了他的嘴,紧接着挑了把小刀在谢逸眼前晃了晃,刀尖顺着谢逸的下巴下滑,经过咽喉,一路行至胸前,冰冷的刀尖流连于此,在谢逸胸前打着圈圈,谢逸紧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生怕贺远一个起兴把他胸前的两颗茱萸就此割了去,害怕归害怕,到底是谢逸的敏感点,谢逸的小兄弟硬了
贺远见状用刀尖轻拍了下小小谢,吓得谢逸浑身一颤,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可怜兮兮地瞅着贺远,喉咙里呜呜咽咽的讨饶。
“不舒服?”
谢逸拼命摇头,见贺远眼色一沉,忙又点头,生怕贺远一个不高兴就断了自己的子孙根。
贺远瞧着谢逸,白花花的胸腹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眼中似含泪水,小心地觑着贺远的脸色,因着刚刚的药现下起了反应,瞧起来眼神倒是有几分迷离勾人的感觉,这粉面含春的模样倒是跟刚刚肆无忌惮骂骂咧咧的样子判若两人,贺远愈发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么不听话,总得给你点教训,不如就把这祸根去了?也省得你再去招惹是非。”
说着就用刀尖对着谢逸的蘑菇头轻戳了戳下,谢逸登时一哆嗦,泻出了几滴Jing华,又拼命地哼哼起来,贺远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瞧你兴奋的,别急总得涂点麻药再动手,要不然有得你受。”说罢,真的开始往那东西上涂起了ru白色的膏状物,谢逸大惊,吓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