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谢逸迷迷糊糊醒转过来渐渐恢复知觉,只见自己似乎身处在一个地下室,暗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不大的空间,四下再无他人,透着股瘆人的感
觉......
“我的手脚.....怎么?”正想站起身来,谢逸赫然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四肢都动弹不得,原来有一条麻绳正绕过自己的胸脯上下绕了两圈,硬生生勒出了两个小ru包,ru尖颤巍巍地颤栗着,好不可怜,双手也被紧缚在身后,同时麻绳从腰眼处一分为二把两条腿分折了起来成形,同两只手腕缚在一起。
宿醉的脑子昏昏沉沉,但眼下的情境让谢逸愣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几度挣扎无果后谢逸开始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
正想着,门忽然被打开了,谢逸定神一望,只见在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三个男人,为首的看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定制的西装,虽是面色冷了些,但偏生生了一双漂亮的凤眼,眼波流转间似乎暗藏着道不尽的风情月意。(此人,便是贺远。)谢逸见眼前立着个美人儿,身子当下便酥了半边,刚刚满腔的怒火和惊惧都丢到了爪哇国,生了逗弄之心。另外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一身白袍像是个医生,另一个着一身整齐的西装,看着干练Jing明,是个练家子。
贺远细打量着谢逸,昨夜看着细条条一米八几的个子倒像瘦个竹竿似的,想不到剥了衣服看来倒有几分Jing壮。模样又生得风流,目若朗星透出几许英气来,倒也算对胃口。
谢逸虽有不悦,但见主事的生的好看,懒洋洋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这是非法拘禁,小爷我可是市市长的儿子,赶紧把我放了,念在你是个美人儿的份上,乖乖地躺下伺候我,伺候好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计较,不然有你好看。”
贺远闻言冷笑一声,凤眸微挑,透着股子煞气,“谢逸,(此处略过从小谢逸到大的“光辉事迹”)你父兄说来也是成功人士,怎么教育出你这么个不学无术只知道招猫逗狗的米虫?”
谢逸愣了愣,回过神来,此地应该是市,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眼前这人有什么来头,在他谢逸的地盘还能翻了天去?定了定神,谢逸开始破口大骂。贺远被吵得不耐,扼住了谢逸的脖子。谢逸被他的力道吓了一跳,双手死死地扒着贺远的手,想把脖子上要命的手扒开,可惜谢逸使尽了吃nai的劲儿,却无法撼动贺远的单手分毫,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谢逸双腿奋力踢向贺远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轻松地按住了。看着谢逸反抗无果后眼中惊惧之色愈甚,此时的贺远仿佛猫儿戏耍掌中的老鼠一般,轻描淡写到,“还吵不吵了?”谢逸闻言浑身一颤,眼中露出哀求之色,意思是他服软了,贺远一笑松了手。这时谢逸的酒劲儿算是彻底吓没了,双手捂着脖子喘粗气,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再不敢造次,“帅哥,大爷,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言语上冒犯了您,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只要您肯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我绝不报案,今儿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您看成吗?”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