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有三宝,丰华山的树,平湖的鱼,曹庄的腰。
曹庄29岁,在家正儿八经,上至祖父母,下至小侄子,谁心里不觉得好,就是可惜大好年华忙事业,没娶个老婆过日子。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纯正老处男,没想到知道内情的人却明白他在业界的地位。
市哪个受不想他开苞,无论是鸭子店的还是上清小学的语文老师,都是赶着追上来。大家都知道,曹庄技术好会玩,长得好,资产多,可是相应的眼光也高,谁和他能来个一夜情简直要说的上荣幸,身体没病是最低要求,最主要的是看脸,最最主要的是看运气。
今天晚上,最有运气的,绝对是张家的小公子张玉。
张玉这人,别的不说,就那个长相,就能引发别人的歹念。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男人有兴趣,是在高中的时候。
那天是周四早上,上班的高峰期,地铁上人挤人,空气差得要命,什么味道都有,充斥着每个角落。张玉皱着眉,一路忍过来,不仅是轻微洁癖让他难受,更多的是难以忍受的尿意,他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他捏紧自己的拳头,夹着腿,看着还有五站才要下车,简直后悔得要命。要不是昨天学校里他有点感兴趣的女生骂他一天锦衣玉食,不懂别人的感受,他才不来受这个罪。
张玉挤在人群中,被推来攘去。突然感觉不太对劲,有人碰了自己的屁股一下,不是那种随意不小心的触碰,而是大力色情地挤捏。他顿时觉得不太可能,他是知道公交痴汉一说的,但是自己一个男的,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可是事情的发展让他脸色骤变,那双手在他屁股上大规模地搓捻,接着他感受到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tun缝间缓慢地滑动,按压,来回移动然后渐渐地摸到性器。张玉作为一个小处男当然没见过这种阵仗,平时连自慰都很少做,在学校一天到晚也是一副高傲模样。
那只手顺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不断地改变力度,然后伸出三只指头捏了一下铃口。张玉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想借此摆脱这个变态的控制,不过那双手变本加厉富有技巧地安抚性器,这让他逐渐忘记了膀胱的胀痛,他甚至被那双手控制,屁眼收缩,性器颤动,感觉到铃口不由自主渗出的水渐渐地把内裤打shi了。他失神地望着前方,完全失去焦点,想象着自己的身体完全属于这双手,而所有感受都沉浸在逐渐浓重的快感里面。
“sao货,这样就勃起了。”
一阵清透的声音,他身后猥亵自己的人明显是个青年男人,那个人的身体猛的贴近他,男性的气息传到了他的鼻尖。他突然回神,开始挣扎起来,毕竟他现在能感到身后有涨起的一坨在不断地磨蹭自己的tun部。
张玉心间逐渐升起一种危机感,他不敢相信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沦为一个陌生男人的玩物。不过,他的反抗在实力差距面毫无作用。男人一只手钳住张玉作乱的双手,另一手灵活地解开校裤的扣子,然后缓慢的拉开裤子拉链,好像要开始食用自己费心准备已久的大餐。
那只大手伸进张玉的内裤里抚摸他的下体,耻毛仿佛被约束已久,那部分的rou都有点痒痛。适宜的力度似乎解放了那块的耻毛,本来归顺定型地呆在内裤里,现在都变得蓬松,肆意地钻出。
他低头看着身下露出的黑色的毛,咬紧牙,心下害怕,不仅怕这个陌生男人做的事,还怕旁边有人发现了自己的动静,更怕沉迷在这场性事里面的自己,他甚至开始有点绝望。
“居然shi成这样了”青年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口气中仿佛还有一丝失望。
男人放弃他下体周边的嫩rou,开始专注身前人半勃的性器,握着它开始不停地撸动,时而极速时而缓慢而重视。
张玉能感受到快感不停地攀升,性器在那双手中愈发变硬,不像刚才隔着一层衣物的触碰,现在真切而明显的温度让他失神愉悦,他甚至都觉得他听不到身边的嘈杂的声音,所有的感官都被控制在那只手上。
他的小腿开始颤抖,觉得自己已然站不稳了,男人好像也发现了这点,直接把他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上,也开始尝试地放开他用来钳制的手,不出所料,张玉已经没有了过多的动作,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将全身重量倚向身后,仿佛自暴自弃让自己沉溺于这场性事的欢愉中。
男人看看张玉微红的的耳朵,开始想象他的正面表情,是压抑的平静,还是像他握着的性器一样诚实地sao动。
他接着把手伸向张玉的睾丸,按压摩擦,张玉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攀升到巅峰,感觉到有什么要喷射出来,他的睾丸似乎在男人手中加速工作,生产Jingye,他的性器已经硬得笔直,甚至有些胀痛,开始想身后的性器是不是也是硬得流水,还涨出了紫筋。
男人在屁股上摩擦的性器也早就不知不觉地变成撞击,现在又越发地大力急切,似乎想和自己一起达到高chao。
张玉的口中开始呢喃,细听才会发现那是压抑的呻yin,他觉得自己快到顶点了,不过又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他不禁脸色突变,这似乎是尿意,一个他遗忘已久的感觉。他更加用力地夹紧自己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