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冲着二叔父走过去,想蹲下去检查一下小狼狗的情况,刚走了两步,突然脚步一顿,脸上的笑意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小孩子犯错意被发现一样的怯怯不安,四处张望着想找件衣服蔽体,结果四周除了把地毯掀起来当被子盖之外没有任何布料可以遮盖身体了,他就单手捂住下腹徒劳的想把沾满各种ye体的鸡巴挡起来,嘴里喃喃叫道:“小荻”,二叔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门边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他穿着十分合身的西装三件套,一丝褶皱也无,漂亮的眉眼冷冷的注视着屋子里yIn乱的男人们,视线转到陈玉身上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起,陈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忽然那个男人开口说道:“来我房间。”
陈玉如蒙大赦,再顾不得什么小狼狗小心肝儿,颠颠的和那人一起走了。二叔父笑着摇摇头,心里叹道这个陈玉,对谁都是一个调调,除了这个二弟,爱进骨子里,恨不得拿他当自己的眼珠子,怎么两个人还是这么个若即若离的状态呢?他笑着摇摇头,心知没有陈玉在,今天的聚会是提前结束了,他俯身抱起来自己被cao坏的老婆放进隔壁房间,放好水给他洗澡,又回身去安顿好其他累坏的人。
陈荻一边走一边解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的细致,他住在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的时候,陈荻已经将身上所有的扣子解完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陈玉的脸,又去看他被挠了几道划痕的胸膛,受到惊吓而垂软的阳具上乱糟糟的糊着黏腻的Jingye,别人Yin道喷出的yIn水,陈荻露出了一丝丝的嫌恶,而陈玉正盯着他二弟敞开的衬衫里细腻白皙的rou体发呆,鸡巴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指着陈荻。
陈荻眉头皱的更紧了,动作颇大的脱下西装外套摔在地上,陈玉这才回过神来,讪讪的扫了一眼自己,带着点讨好的问:“我去洗澡?”
陈荻又摔了自己的领带,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陈玉一头扎进浴室,放开热水,草草的搓起自己一身的别人的气味。他想: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和小荻变得这么冷淡起来的呢?大概是从他十三岁看到自己cao小叔叔的时候吧。
陈荻出生的时候陈玉才三岁,那时候他爸爸的公司才刚刚起步,爹地一年四季全球各地的跑拍摄,他和刚出生的小荻就被丢给了爷爷,家里没什么同龄的孩子,他就每天守着自己的弟弟,看着他从小猴子长到小馒头,再蹦蹦跳跳的长到小粘人Jing,从小到大,他和二弟的情分是最深的,小荻上小学之前两兄弟都是住在一起的,白白嫩嫩的特别会撒娇的小孩,会在早晨给他一个早安吻,甜甜的冲他说早安,晚上在互道晚安。陈玉长到十六岁,被小叔叔陈意勾引的初尝情事,一发不可收拾,就此忽略了他的小荻,一连两个月晚上就腻在床上和小叔叔caobi抠ru,什么晚安再也顾不得了,小荻只以为大哥学习很忙,每天对着门板默默的说声晚安就走,一天晚上却突发奇想想在睡前和他面对面的说一声晚安,他拿着大哥给他的钥匙开了门,却撞见了大哥与小叔叔的jian情,大哥粗壮的鸡巴正戳在小叔叔的嘴里,撑的满满的,口水哗啦啦溢出来,而大哥,他在舔小叔叔的bi。
陈荻脸色煞白的站在几秒,一语不发的冲回自己房间大吐了一场,从此再不肯和他肢体接触,爱撒娇的小男孩渐渐地消失了,慢慢的竟连笑都很少笑,从二楼他房间旁边搬去了三楼最里间,竟连和他住在同一层都受不了了。
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种关系的呢?
是陈荻十七岁生日那天了,他性格冷淡,几乎不与家里人交流。爸爸爹地也拿他没办法,十七岁按照惯例是要送他一套按摩棒的,爸爸拿给他的时候,他淡淡的接过,晚上就拿着这套东西走进了陈玉的房间,他将那堆物件扔进陈玉的垃圾桶,面无表情的问:“你愿意帮我吗?”
陈玉求之不得,他兴奋得要命,鸡巴一瞬间硬的发烫,他的小荻,竟主动要求要他?
陈荻只有两个要求:一,不在陈玉的床上;二,不与陈玉接吻。陈荻没说为什么不能做这些事,但是陈玉透过他清澈坦荡的眼神看到了原因:他嫌脏。
陈玉颓废抹了一把头发,他是脏,他cao过家里的几乎是每个人,只要别人要求,他就不会拒绝,他没办法拒绝爸爸和其他人对他的需要,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也没法控制对小荻的爱意,小荻总有一天会腻了他,有一天会爱上别人,再不需要他这个人工按摩棒的时候,到时候他要怎么样留住他呢?万人迷陈玉深深的陷入了痛苦的沼泽。
浴室门被人推开,陈荻光裸着身体走进来,他坦然的走到陈玉身边,和他共用起一个喷头,挤了一大把沐浴露糊在自己和陈玉身上,主要是抹在陈玉的鸡巴上,粗鲁的揉开了,陈玉在看他走进来的瞬间,鸡巴就硬了,他今天也射过两次了,但是对于陈荻,他永远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陈荻把手覆上来的时候,他的鸡巴甚至还激动的上下抖了抖,呼吸不自觉的粗重了。
他帮着陈荻将他身上的沐浴露涂均匀,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全身,黏腻的沐浴露在两个人的身体摩擦间打成泡沫,又被水流带走,陈玉冲干净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