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吃完午餐,乔麦回到了属于他的小画室,一个人坐在那描描画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有些混乱的心,从远处望去,灯光昏暗,一个挺拔的男子正致力于他的艺术创作,他的神情专注而优雅,只是也有的时候迷茫而孤独。
风一一破门而入后便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这时候她似乎忘了前来的目的,只想把这个男人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你终于肯出现了?”如此巨大的开门声就算是视听障碍也知道有人来了,而且敢以这种姿态出现的人只有一个,他的冤家或者说他的挚爱。
“是啊,我来检查你乖不乖。”风一一笑着摇着手里的遥控器,刚才的忧伤感也莫名的消除了。
“快把那玩意拿出来,我快被折腾死了唔,你,又来?”画笔被颤抖的放在了一旁,乔麦有些无力的弯下腰,脸上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欢愉。
“刚才只是最小速度,这个才是正常的。”看到对方很享受的表情,风一一也很受用,只见她蹲下身,抚摸起乔麦的小脸,“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这个宝贝可是人送的,据说开到最大速会爽死,要不要试试。”说着她又把速度调大了一级。
“呜呜不要,震得太快了,一一,快,停下来,啊”乔麦已经坐不住了,他从凳子上滑下来半跪在地上,眼角有些许水光,此刻正无助的看着她。
“小麦乖,要叫什么?”
“老公,停下来好不好?这样我受不了。”
“呵呵,好,这次听你的。”
风一一干脆也坐在了木地板上,把缩成一团的人抱在怀里,“抬头我看看,这小脸委屈的,咱不震了啊。”
乔麦终于缓了一口气,只见他用白眼瞟了对方一下,“这什么破东西,震这么厉害,你你想玩死我啊?”
“哈哈,我怎么舍得玩死你,恩,至于这个东西是个神秘人物给的,她那还有好多小宝贝,回来赞一个个玩啊。”
“风!一!一!”还玩?他是不是岁数大了,这么一个小东西都弄得他心神不宁,再来的话,万一休克怎么办,还是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摇头,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删除删除。
人啊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当一个想法已经滋生的时候,他往往会选择删除,只是潜意识里它一直都在,并且影响着你的种种决定。
“呐,又没说现在玩,来,我先看看咱昨天带的小东西怎么样了。”说着风一一随意的扯开了乔麦的上衣,并且开始飞速解扣子。
“一一,这里是我画室,你要检查,咱回家啊,你咬我干嘛?”恍惚间他的上身已呈现半赤裸,由于长期的锻炼,乔麦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这也是风一一一直爱不释手的原因,不过,今天她的目光主要聚集在他胸前那两枚小玉石。
翠绿色的光芒与月牙白的肤色交相辉映,看着就让人有品尝的欲望,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柔软的小舌卷协着冰凉的玉石时而舔舐时而啃咬,不知是否是刚装饰好的原因,小玉石下方渗出了血珠。
“嘶,好疼啊。”眼瞧着真的出血了,风一一只好再用力的吸了两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唔恩,老公用力吸。”
“擦,你再勾引我,疼的可不是我。”
“哦。”
“哦什么哦,趴我身上,我看看后面怎么样了。”
乔麦刚要顺她的意趴下去,结果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管衣服裤子如何了,慌忙的要站起身,“这里是画室,看什么看。”说着还心虚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手也不知放哪里胡乱的穿起衣服来。
风一一一挑眉,心道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变拉下了一直笑着脸,无感情的说了一句,“趴下,脱裤子。”
“我”
“再废话我就自己来了。”
“我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乔麦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情,一咬牙把裤子都脱了下来,只留了条内裤,顺势趴在了对方身上。
窄tun长腿,风一一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风景,见他趴好了便一把扒下了那条内裤,由于早晨的润滑,现下倒是毫无阻碍的可以伸进两根手指,两根灵活的手指在乔麦的身体内不停地探索,两瓣tunrou在有些昏暗的氛围下显得更诱人,时而雪白时而红晕,tun瓣中间的股沟像是个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开和着,粉嫩的媚rou时隐时现,渍渍的水溅声也是不绝于耳。
只是这一切都在风一一从怀疑到微怒的情绪转变中进行着,所以尽管乔麦全身都开始泛起诱人的红色,脸更是烫的不行,她还是狠狠地抽了下对方的屁股。
“唔疼,别打我。”乔麦转头看了看风一一的脸色,果然,事情败露了,“早晨放进去的两颗鸭蛋大的珠子哪里去了,别告诉我你已经消化了。”
原来乔麦的身体里不应该只有那个极品跳蛋还有两颗个头不小的珠子,只是,出门后便被无情的揣在了口袋里,而不是身体里。
“我我收起来了。”
“收起来了?”风一一的语气有些冰冷,“谁让你收起来的?”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