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ru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天天就算再困也不由得被折腾醒过来,而他一睁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暗,怎么回事?一觉睡到天黑了?他赶紧想起来,却发现双手被压在身后动不了,而他的双腿间似乎站着一个人?
心一下子就慌了!
谁?他还没来得及叫出手,身上那人就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天天恐惧的挣扎起来,而身上的人却慢条斯理的继续摸他的双ru,指甲搔刮着敏感的nai头,直往小nai孔里抠,ru腺被刺激立刻飙出一股nai水来。
天天扭动身体,想把身体蜷起来,甩开放在胸上的手,嘴里也叫不出声来,眼前一片黑暗,如堕地狱。
这是谁?居然偷偷潜进家来猥亵自己?儿子呢?儿子还在旁边吗?听不到儿子的声音,天天顾不上自己的处境,想伸手去摸刚才睡在自己旁边的儿子。
而那人却没等他手探出去,已经粗暴的一把把他的手拉回来,胡乱的绑在床头,天天手动不了,只能拼命挣扎,嘴里呜呜呜直叫,眼泪都已经把蒙着眼睛的布透shi了,身上的人全身密实的压在天天柔软的身体上,压制住他,一只手死死捂住天天的嘴,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游走,他自然有让身下的美人浑身发软的方法。
只听见皮带扣声响,天天害怕得浑身发抖,拼命的想并拢双腿,然而却无济于事,下一秒,一个巨大火热的东西毫无征兆的就闯进了门户大开的花xue里,又粗又长,天天只感觉xue里被捅进了一根烧热的巨大铁棍,撑得娇嫩的小bi可怜的颤抖不已,gui头凶悍的干在花心上,宫颈口软下去,颤巍巍露出一小条缝隙,就要打开,子宫里乱七八糟的浊ye漏了出来。
“嗯唔”天天立马就软了,被调教成熟的yIn荡身子在这种被强jian的情况下也愉悦的含住陌生的鸡巴吮吸着,敏感的宫颈口被撞的发麻,天天浑身没了力气,Yin道早就习惯的性交,勤快的分泌yIn水来进行润滑。
天天羞愤欲死,绝望至极,夹紧下身,想要把这个陌生的东西挤出去,然而却似乎给了身上的男人无限的爽快,只听见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rou棒涨得又大又粗,在这美xue里啪啪的抽插起来。
粗糙的手肆无忌惮的的揉捏着肥硕的tunrou,在白皙娇嫩的身体各处猥琐的游移,力气很大,天天身体被掐得处处都是痕迹,很快浑身一片通红,疼痛过后的麻痒伴随着情chao摧毁了天天的理智。
“呜呜呜”天天身体也兴奋起来,花xue配合着大鸡巴的进出规则的吞吐,鸡巴抽出的时候紧紧啜吸住gui头,而鸡巴cao进来的时候又放松迎接,天天对yIn荡身体这样自发的行为感到无能为力,他瘫软在这个jianyIn自己的恶徒身下无力的呻yin,而被蒙住的双眼绝望的闭上,唯有眼泪不停的从眼角留下来。
匍匐在天天身上的jianyIn的禽兽不管天天的反抗,似乎还把这当做一种情趣了,怡然自得的狠狠抽插着,看着身下貌美的小人妻,一脸凄惨,蜉蝣撼树一般徒劳的挣扎,享受着roubi随着主人的扭动全方位的不停套着鸡巴打转,软rou磨得鸡巴每一处都爽爆了。
粗大的鸡巴把嫩逼撑成个粉色的rou洞,里面哗啦啦的汁水丰沛,随着剧烈的抽插干得yIn水啪啪飞溅,天天的腿根和股缝都shi得淋漓。
天天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边难受委屈,一边在欲海中沉浮。
男人持久不间断狂爆的强jian着天天,胸前的双ru被捏得发疼,而最令天天遍体生寒的是,这个恶徒居然还一边jianxue,一边扛着天天的细长双腿,嘴里含着天天的脚趾吮吸。
天天颤抖得控制不住,挣扎到力竭,宛如死去躺这个yIn魔身下,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地方,体内的没一个缝隙都被这个yIn魔粗暴的品尝,玷污jianyIn。
在快感和羞愤的双重鞭笞下,天天最终被干得昏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早就没有了人的踪迹,他颤巍巍的爬起来解开手上的布和眼睛上的布条,儿子还乖巧的睡一边,而床上乱七八糟,衣裙的胸口被撕烂了,丰满的nai子露在外面,上面全是yIn水和青紫的手印,而裙子皱巴巴的堆在胯上,下身两个xue都红红肿肿,xue里火辣辣的疼,腿根又shi又黏,全是指印和红痕,惨不忍睹,
霎时,害怕,无助,委屈,绝望的各种情绪统统翻涌上来,天天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但是害怕吵醒孩子,只能压抑着哭声。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老王快回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老王回来怎么和他说?说了又能怎么样?那人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找也找不到,反而会让老王难受,或者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脏?一想到这种可能,天天哭得更厉害,他无助又难过,这时候好想爸爸,好想抱着爸爸哭一场。可是他就怕老王发现他被强jian了会嫌弃他,不要他,所以他不能给爸爸说,还要赶在爸爸回来之前把这些痕迹消灭掉,他忍着从里到外的疼痛,勉强下床来烧水洗了个澡,特别是两个xue,洗了很久,仿佛这样就能洗干净那人留下的恶心痕迹,仿佛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傍晚,老王回来了,天天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