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是想羞辱我吗!嗯?”易尘轩猩红的双目离得特别近,林弛晗甚至可以看到眼白上骇人的血丝。“你不是又想尝尝被我强jian的滋味?你嫌疼痛还不够强烈?流的血还不够多吗???”
易尘轩说罢,便将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林弛晗仍在流血的下面,刻意压制的痛苦呻yin和肢体上的反抗都被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撩开了林弛晗的上衣,易尘轩朝着左胸的凸起狠狠咬了下去。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林弛晗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疼,肝胆俱裂的疼,撕心裂肺的疼。
“可不可以等我的伤好了我现在真的好疼”
易尘轩的动作没有一丝停息,他的手指依然在林弛晗的体内肆意索取,牙齿则在林弛晗的胸前留着一排排血印。
突然的咔嚓声。
卧房的门被打开了。
易尘轩没有回头。
而直对房门的林弛晗因为满目泪水而看不清。
“林阿姨要喊小贤回家了。”
是易母的声音。
说完,房门被重新关好。
被打断的易尘轩已没了兴致。林弛晗又颓在地上,疼地全身发抖。
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
易尘轩终于开口说话:“你站不起来了吗?”
“”
“好歹是个男人,却经不住这点伤痛。”
林弛晗听了不免倍受打击,强振着意志站起身来,却又重蹈覆辙趴摔在地面。
易尘轩一声冷哼,绕过他走出房间。
“林阿姨,我还想多留小贤哥哥一会儿,要不您先回家,一会儿我会送他回去。”
客厅传来易尘轩的声音,绅士又温和的语气。
“这”林妈想想儿子旧伤在身,其实想他早些回家的。
“他在这里,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易尘轩又循循善诱。
“好”
“我要回家!”林弛晗突然打开了卧室门,唐突说道:“妈,咱们走。”
林妈看看儿子的脸,想必刚才哭过,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好细问,只得带着儿子先告辞出门。
母子俩下楼走在回家的路上,林妈踟蹰着要不要问话,却看到身前儿子的影子越来越不对劲。
咚的一声。
林弛晗倒在地上。
林妈慌乱地扶着他的上身。
“妈,我好疼”
这是林弛晗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易尘轩坐在林弛晗刚才做过的椅子,擦着书桌上残留的血痕,擦净后又拿出一本《》杂志,虽然保持着看书的姿势,但易尘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在看书。
身后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
然后就是母亲的人声。
用着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冷漠声线,易尘轩便知道,母亲的良母形象怕是终于装腻了。
“你从小到大看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最终还是没能找到让自己忘记林禹贤的那副药。”
易尘轩未答,未动,未变表情。
“隔着一面墙就敢和男人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交欢。”母亲冷漠的声线又在身后传来,“真不愧是继承了父亲优良基因的亲亲好儿呢!不止同样一副霞姿月韵的好皮相,就连骨子里的sao贱也有足足十二分肖像!勾引起男人的手段让我们这群女辈都自叹不如!!!”
母亲的话越说越激动,已经不复开始的淡漠和冰冷。而易尘轩一如平常,说的话不带有任何感情。
“母亲的这些话,十年前就已经对我说过了。没有什么新鲜的?”]
“呵。”易母荒凉一笑,“这执迷不悟的倔脾气也是真真的像他。那有胆你就继续沿着你父亲的脚印,最终被男人当成泄欲的母狗,得上脏病不得好死!!!”
易尘轩把手里翻完的《》重新收进书柜,对于亲生母亲如此狠毒的咒骂亦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淡淡回说:“母亲骂完了,是不是也该消气了,那就请离开我的房间。”
身后突然被抱住,易母的手拦在儿子的腰,头贴在儿子的脖颈。
这是她常见的戏码,对自己的亲生骨rou肆意侮辱打骂之后,又会像只撒娇的猫咪一样想在自己的附属品身上寻找到安慰和倚仗。
“妈妈爱你,儿子。”易母又换做另一种温软的声音,“你不知道男同都是多么恶心可怕的一群人,我的儿子绝不能被他们侵染。”
“为什么在你眼里我的父亲那么不堪,而你却和他生下了我?”
“你也糊涂了,”母亲嗤笑,“这个问题你何止问过我一遍。”
“那妈妈就不曾想过,为什么如此恨继父的我却和他做过一段时间的合作伙伴?”
易母察觉到一丝不详,不自觉松开了抱着的手。
“为什么?”
“作为曾与父亲朝夕相处的贴身随从,易明阳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自然知道很多旁人不可知的主人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