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苑的主人时隔数月终于又迎来了她的贵客。
陆白衷折扇一合,望着大堂莺歌阵阵、高调鸣筝的春色抚掌笑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萧煌哑然失笑:“这话也能这么用么?”说话间与李涉对视着摇了摇头。
折枝苑的主人常莱笑着迎上来,温声道:“几位爷,还是老规矩吗?”
三人随意点头,说笑间由一位跑堂直引上二楼雅间,陆白衷随手散给他一点碎银打发他下去,又突然回头问道:“上元那日`你们这有一个未挂牌的小倌,可是教安王爷买走了?”
跑堂想了一会,道:“那日安王爷走的很早,不曾买走什么人。”
陆白衷摆了摆手,跑堂机灵的掩上房门。
萧煌待跑堂脚步声远了,才不动声色道:“他忙着绑我的人,自然抽不出空来买什么小倌。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哦?可惜这次你没能插上手,否则说不准能把他一窝端了。”陆白衷道。
“这次?”
“哦,你还不知道,齐将军的案子已经结了,李束断尾自保,张德山就要秋后问斩了!”
萧煌愣了一下:“这我倒不知道”
李涉轻笑一声:“今日难得一聚,不谈正事,白衷不是憋坏了吗,还有心思谈这个?”
“说到这个,”陆白衷笑眯眯道:“邵玉年怎么没来?逛花场没有邵玉年趣味可就少了一半啊。”
李涉不疾不徐的自斟自饮一杯,才意味深长道:“你不邀请他如何不请自来呢。”
陆白衷遗憾的摇头:“我还以为你会带他来呢。我最爱看姑娘和小倌在他身上吃瘪的样子,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木头样子,哪里是来寻欢作乐的,简直是来讨债的。”
萧煌想了一下,以折扇抵唇克制的笑了,正要在陆白衷得意忘形前制止他继续调笑太子的人,一瞬间房门大开,几个臻首娥眉、巧笑盼兮的美人裹挟阵阵香风鱼跃进来,有序的围坐在三人身边。
陆白衷立即被勾了魂,一手揽了一个调笑道:“有没有想爷?”
自是一番yIn声艳语,无限温存。
与陆白衷那边一派火热的景象有别,李涉身边的人向来不敢造次,只敢挺直了脊背规规矩矩的给他斟酒。萧煌身旁的小倌怯生生的靠过来,温声道:“爷,您好久没来了。”
萧煌驾轻就熟的俯首在他脸颊贴了一下,随意道:“不是还记得你吗,我可不像陆爷,次次换新人。”
一旁沉静观望的美人此时也慢慢凑了过来,矜持的拈起一颗嫩生生的葡萄送到他嘴边。
萧煌遗传了他娘的好相貌,一双上挑凤眼放在女子身上已是顾盼生辉,放在男子脸上更是天生浪子,不摆他的少爷脾气时,自是招蜂引蝶的一把好手。
陆白衷陷在衣香鬓影中尤不忘分神来表达嫉恨之情:“啧,又把最勾人的一个招走了。”他身边美人立即娇嗔的表达不满,被陆白衷一人一边响亮的亲了一下,几人又调笑着闹做一团。
李涉气定神闲间杯盏不停,萧煌推开身边美人送到嘴边的酒杯,按住他的酒壶轻声道:“邵玉年怎么了?”
李涉的手停了一下,把酒杯往前推了推:“被我关在宫里了。”
萧煌给他倒了一杯酒,轻声道:“决定出手了?”
李涉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我怕”
萧煌默然。
最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李涉竟也有说出“我怕”的这一天。
三人闹到戌时李涉便照例回宫去了,留下萧煌与陆白衷无所顾忌的继续享乐。陆白衷颇为尽兴的喝道酩酊,揽了两个美人还不够,偏把贴着萧煌喂葡萄的那个冷美人也要了去,还要邀萧煌一同回房里胡闹。
萧煌挑眉,把陆白衷横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拎起来递给他身边的美人:“去,好好伺候你们萧爷。”
待几个美人担着陆白衷去过夜厢房了,萧煌身边那个文静的小倌才贴过来轻声道:“爷,我伺候您。”
云溪是伺候萧煌的老人了,知分寸,话不多,萧煌从前虽然胡闹的不知轻重,倒也不曾为难他。
他游鱼般滑到萧煌腿间,抬头殷切的望着他。微醺的酒意泛了上来,萧煌下腹发热,燃起些微情`欲。云溪素白的脸上粉黛未施,唯有酒意熏出的薄红,望着他的眼中水光粼粼,氤氲着绵绵情意,恍惚间与另一张脸重合起来。
但那双眼不曾这般望过他。
萧煌顺手抽下他腰间白缎系在他的眼上,云溪茫然静候半晌,才摸索着托起萧煌沉睡的性器,极富技巧的吮`吸舔弄,待性`器抬头后便畅快的一含到底,收缩喉头刺激gui`头,收缩双颊做了一个深喉。萧煌顿时抓住他后脑的长发,粗暴的按向自己。
云溪驯服的随着他的动作吞吐性`器,被捣的泪水涟涟也不敢挣扎。终于萧煌尽了兴,让他伸出舌头,悉数射了上去。
云溪红舌一卷,将贵客泄出的浓Jing全数吞下,却不知哪里惹了人不高兴,被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