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筋疲力尽的瘫软着恢复了会力气,央冬雪给他找了一身下人的衣裳,换了衣服才敢去看花木。
花木腿脚不便,还坚持神色焦急的坐在床边,看见花眠走进来更是激动的站起身来,花眠连忙上前扶住他,温声道:“身子没好透,怎么不好好躺着?”
花木紧张的看着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眠避重就轻道:“你烧的太厉害,我回城里给你找药,正好看见萧府在招小厮,他们答应我可以用工钱抵药钱。”
“可是张”
花眠赶紧捂住花木的嘴巴,紧张的看了看门口的冬雪,轻声道:“我们躲在萧府不出去,张德山搜不到这里的,等你伤好了,我们攒些银子再一起逃走,躲的远远的。”
花木思索了一下,怀疑道:“你真的是做小厮?”
“我骗你做什么。也不是人人都、都好男色。”花眠心慌意乱的解释。
花木紧紧把花眠抱在怀里:“对不起,都是我没本事。”
花眠轻轻摇了摇头:“不是的,你已经把我救出来了。我们没事了。是我害你的腿”
花木着急的打断他:“没关系,我们都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花眠轻轻呼出一口气,依恋的蹭在花木颈窝嗅了嗅。
真好啊,你还活着。
花眠陪着花木上了药,两个人依偎像小时候一样说了些悄悄话,眼见着天色渐晚,花眠愈发觉得心慌。
花木察觉到花眠的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
“天色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少爷该生气了。”
“也是,我们现在寄人篱下,应该小心些才是,你快回去吧。”
“嗯。”
花木不舍的抓着花眠的手:“委屈你了,做个伺候人的下人。”
花眠摇摇头:“你好好养病才最重要,我会尽快来看你的。”
一步三回头的告了别,门口的冬雪已不见了,花眠拿不准时候过了没有,自己摸索着往回走。摸回去时正遇见冬雪轻轻带了门出来,看见他往门里示意了一下,轻声道:“少爷在里面沐浴。”
花眠点点头,正要推门进去,被冬雪拉了一把:“顺着他些。”
花眠只无奈的笑了笑,冬雪不忍的别过头,匆匆擦身而过。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屏风里传来萧煌不耐烦的声音:“不是说了不要伺候吗。”
花眠迟疑的停下的脚步,小声道歉:“对不起。”?
哗啦的水声中萧煌似乎转过了身子,透过屏风端详了一下,冷哼道:“是你啊,过来。”
花眠低着头绕过屏风,自觉地拿起旁边的手巾,蹲下身子给萧煌擦背。
花眠其实也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只是尽量温柔的搓洗,生怕下手重了,也不想他那点力气只怕是下了重手萧煌还觉得他在挠痒痒。果然萧煌使着性子让人伺候了一番,终于伸手覆在花眠因为用了些力气骨节突出的手上:“你是在勾引我吗?”
花眠愣了一下,习惯性的解释:“我没有”说到一半又想起根本无需解释,只垂着眼睛盯着木桶边缘,萧煌哼了一声:“脱了衣服进来。”
花眠使了点力气把手抽出来,站起来慢慢解自己的衣带,萧煌好整以暇的转过来看着。
先是衣带松开,接着拉开衣襟,手臂带动肩膀轻轻向后舒展,衣裳便落在手肘上,小臂松松的下垂,衣裳便松松的滑下来,手轻轻接个正着,耐心的理好放在床边。然后是雪白的中衣,最后是亵裤,直到一丝不挂的袒露在明亮的灯火下,闪烁的烛火使冰肌玉骨中透着几分艳色。花眠脱的认真仔细,仿佛只是要去焚香沐浴而不是翻云覆雨。
萧煌不动声色的看他整理好衣服放在床边,迈着又长又直的两条腿径直向他走来,停下,右腿抬起,膝盖弯曲,笔直的小腿骨到绷起的脚尖的线条流畅又锋利,割破空气跨进来,忍不住像蛰伏已久的野兽般猛地起身,一手抓住他纤细Jing巧的脚踝,一手揽腰,将猎物紧紧锁在怀里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