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煌不怀好意的手顺着胸口下滑,径直滑到花眠半硬的Yinjing停了下来,没轻没重的揉捏起来。Yinjing被强迫勃起的感觉让花眠很不适应,知道求他没用,只好忍着,茫然的看着帐顶,身体里渐渐燃起的情欲找不到出口,意识渐渐的飘远了,好像回到那时候,还在张德山手里的时候。
浑身赤裸着,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下身便袒露着,Yinjing高高翘起,密密的绑着红线,棉线被yIn水浸成深色,又将他颜色浅淡的那根勒成熟红色。绑成这样还不够,尿道里还插着细细的一根小棍子,堵着不让他出Jing。前后两个xue里都喂了药,汹涌的情欲无处抒发,偏偏手和脚踝绑在一起,拼命挣扎也只是将腿开的更大些,更方便人亵玩罢了。明明Yinjing或是rouxue,哪里都好,摸一下,插几下,都能抚慰一下这饥渴的身体,却偏偏哪里都没人管,只不停的玩弄他的nai头,将他两粒小小的nai头玩的有小拇指大小,整个胸口都又热又痛,仿佛那里只剩下那两粒nai头似的。
下身shi的一塌糊涂,流出的水都弄shi了一大片床单,蜷缩着脚趾一声声的哀求,求着什么进来插一插,但是不行,一求便有人来揉捏碰一下都痛的不行的nai头,揪着ru头根部大力往上拉,好像要拉着他的两个nai头把他拉起来似的,下身汹涌的情欲便被这疼痛暂时占领了,哭喊着“痛”、“不要”,Yinjing也软了。
乏力的要陷入昏迷时,便有人来喂他喝一碗味道奇怪的药汁,喝下去便觉得胸口胀痛,这时便有人拿着木尺鞭打他的胸部,在咽不下的哀叫声中ru晕周围被打得高高肿起,鼓成一个小山包,打得nai头肿大乱颤,一股奇异的热流焦躁的围着ru头乱窜,仿佛要找一个出口似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情欲交叉着疼痛把他的大脑熬成了浆糊,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胸口,连下身都感觉不到。这时他的胸部已经鼓涨的非同一般了,ru头更是习惯了疼痛和情欲,xue里喂了药nai头便挺立起来,着急的挺着胸膛想教人捏一捏揉一揉。
终于等来了验收的时候,张德山压在他身上贪婪的吮吸他的nai头,失去理智的花眠急切的反弓着腰往他嘴里送去,盼着他能帮他解了胸部的涨痛。张德山两手聚着鼓涨的胸rou大力的挤压着,肿大的nai头上ru孔都清晰可见,焦急的张阖着,偏偏吐不出nai水。
不耐烦的张德山随手拿起一个玉势捅进花眠一直喂着药的前xue,花眠只觉得没知觉的下身突然捅进一个冰冷的东西,滚烫烧灼的rouxue终于得到抚慰,被捅开的一瞬间困顿的胸口也突然畅通起来,乱窜了几天的热流终于找到出口,从他的ru头喷涌而出!
“叩叩叩!”
花眠大力颤抖了一下,从回忆中惊醒,整个人冷汗津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冬雪的声音急急的响起来:“少爷!救回来那人醒了,吵着要见花公子!”
花眠头重脚轻,焦急的挣着身子要起来,被萧煌一只手轻松的按了回去:“做什么?”
“他见不到我会着急的。”花眠紧张的看着他。
萧煌皱着眉头:“你现在是我的人,眼里只能有我!”
说完大声吩咐冬雪:“闹就给我打晕了!这点事也来烦我,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
外面冬雪战战兢兢的退下了,花眠急切的看着门口,被萧煌捏着脸颊转过头来对上他Yin沉的脸。
花眠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瞳仁被水光浸的透亮,像不知道世间有多凶险的小动物,毫无防备的展示着自己娇弱的一面,却不知这样只会让捕食者想咬着他的脖子将他吞吃入腹。
“那、那我等一下再去看他吧。”还天真的继续火上浇油着。
萧煌几乎要被他的不长记性气笑了:“行啊,如果‘等一下’你还有力气的话。”
花眠似乎才想起昨晚才发生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温声道:“我不是在逃避这件事,只是如果我不去跟他说清楚,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闹着要走的。”
萧煌深深皱着眉头,怀疑这个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但竟也被劝住了,兴致全无的把人松开,“给你一个时辰,晚上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