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滋味,酸甜好吃,最能消暑。」
「我还担心这么些年了,姐姐做的不好,妹妹嚐不惯哩。」胡三姐喝完了盅
里的汤水,也拿了一颗樱桃,「别顾着吃汤,虽然下着雨,这天还是怪闷热的,
嚐嚐这拿冰ru酥湃过的樱桃,待会儿ru酥化了就不好吃了。」
胡四姐挑了颗大樱桃,蘸满了冰ru酥,递到李尚嘴边:「来,这樱桃这么吃
才最有滋味。」
李尚拿过茶盏先喝了口水,然后一口含住了樱桃。这樱桃皮薄rou厚,核儿极
小,又被冰ru酥湃过,蘸着ru酥又香又甜,ru酥的甜腻也在樱桃的酸甜中被逐渐
消解,反倒衬得ru香愈发明显。
「瞧着你俩这模样,愿作鸳鸯不羡仙哩。隻可惜呀。」胡三姐故作惋惜道。
李尚这满心欢喜地吃着他心上人喂给他的樱桃,对胡三姐的话不以为意,反倒是
胡四姐敛了笑容,转过头来:「姐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尚郎说。」
「行行行,有了尚郎姐姐就成了多嘴的三姑六婆啦,小两口有话讲我便离远
些。」胡三姐故作歎息,拿了颗冰湃樱桃转身离开了屋子。
李尚见胡四姐支开了姐姐,问道:「桂儿,你有话与我讲吗?姐姐也不是外
人,何必要让她出去呢。」
胡四姐强作笑颜:「不说这个,尚郎你可善于工笔吗?」
「丹青非我所长,隻是略有涉猎,怎么了?」李尚又用吃鱼丸的勺子舀了一
勺ru酥嚐嚐。
「你给我画幅丹青像吧。」胡四姐恳请道。
「怎么了?我常常能见到你便知足了,像这样也挺好的呀,非要描画丹青做
什么?」李尚有些疑惑。胡四姐也不答,走到书桌旁直接磨起墨来。李尚知道拗
不过她,隻好准备给她作一副丹青像。
胡四姐解开外头的纱衣,脱下裙子,腿间芳草萋萋的妙景穿过薄纱透了出来
。她走到竹榻边,躺在上头作了个侧躺的姿势,绯红了脸道:「就这样吧,你给
我画漂亮些。」
「这,我还从没这么画过。」李尚有些愕然。
「你这回画过啦!」胡四姐羞地掩起脸来。
「你把手放下,遮着脸我可怎么画呢。」李尚觉着这样也颇为有趣,一时兴
起,准备大展拳脚,好好给他的桂儿画幅丹青画像,打起了十二分的Jing神。胡三
姐在门外待了会儿,不知道里头两个腻在一起说些什么。估摸了时间,里头静得
连落针声都听得见,不耐地返回屋子,转到后头便瞧见一个妩媚娇态地躺在竹榻
上,另一个却在一头的书桌前站定着落笔,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珠。
胡三姐瞧着两人都聚Jing会神,便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桌上的白纸上已经勾
描了一个人形轮廓,李尚正一笔一笔地增添细节。她瞧着有趣,存心要逗弄这两
人,从背后轻轻挠了挠他的腰窝。
李尚觉得瘙痒难耐,正要回头喝止,谁想竹榻上的胡四姐娇嗔道:「不许你
回头,瞧着我好好画。」
「哟,和姐姐怄气哩,行,我倒要瞧瞧,李相公是听你的还是随我的。」说
着胡三姐贴着李尚的身子,转到男人的怀里,麵对着男人一把解开了他的短衫。
「好些日子没有嚐过弟弟的味道了,今天奴家要好好品品。」胡三姐笑着蹲
下身子,李尚阻拦不及,被一把脱下了裤头,那话直挺挺地弹动而出,直指身前
的美人。
「我隻许你瞧着我,心里隻能想着我。」胡四姐似乎存心要和姐姐作对,解
开亵衣袒出两隻可爱的ru儿来,ru蒂子翘然挺立,想必是心里动了情。
「这可由不得你哩,这可爱的宝贝在我手里,瞧我让它出Jing来,好好嚐嚐迷
得妹妹神魂颠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胡三姐一指搭上玉jing,轻轻滑过gui头
冠沟,美得那根rou杵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副昂头挺胸的凶恶模样。胡三姐娇媚地
乜了一眼李尚,却瞧见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妹妹,手里握着笔不停地勾画着。
这下倒激起了胡三姐与妹妹争胜的心思,两隻手一齐揉弄起来。李尚深吸了
一口气,胡三姐手上的功夫可比她妹妹强多了。胡四姐握着rou根就像握她那把神
术刀一般,直来直去,苦多于乐,偏偏对把玩他的roujing乐此不疲,李尚隻好小小
牺牲一下自己,满足她的好奇心。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嫩,手心里的rou软绵至极,不带一点一
丝的茧子——胡四姐的手心里因为常年执刀,难免会生出老茧——隻比那真真正
正的花径软rou稍逊三分,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