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下渐渐泛起潮气,同样的水雾也出现在少女原本澄澈的瞳孔里,令她清秀的面容染上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妩媚。
虽然没有发出呻吟,也没有肢体动作,但少女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通红如酩酊大醉的小脸羞涩地埋进臂弯里——她还不像路楠已经懂得主动去寻求男人的疼爱,只是献出身子一味被动承受。
把姐姐淡粉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再将深蓝色的校服百褶裙卷到腰间,少女白嫩的臀肉在整洁的厨房中显得十分突兀,但又充满了反差萌的冲击感。司毅知道姐姐属于慢热型的体质,也不急着提枪上马,手指继续有节奏地在少女的桃园洞口打转,把渗出的点点甘泉涂抹在坟起的阴户上;另外一只手穿过少女腋下,抚摸上了少女娇嫩柔软的雪峰,峰顶的一对蓓蕾已经涨硬,捏起来就像是小时候吃的QQ糖一般富有弹性。
“别……这么玩我,要来就……就快点来……”
凌霄恼火地回头瞪了司毅一眼,咬着嘴唇小声说道。她被司毅搔得心里痒痒的,紧张和期待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明知道应该强硬地拒绝,但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任弟弟鱼肉的情况,忍不住对自己软弱和自甘堕落冒出一股无名火。
在这么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一丝不挂跪在弟弟脚边小口舔弄肉棒的场景,紧接着又变成被红绳和眼罩束缚住身体,被弟弟拿着蜡烛一滴滴铺满肌肤的画面。
会变成弟弟的所有物……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尽管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想象中)凄惨的结局,但却能从这种妄想中获得安心感。无法抗拒本该厌恶的东西,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凌霄明白自己的未来已经被决定了。
就在凌霄沉浸在幻想中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比肉棒来的纤细,浅浅摩擦着甬道前端的嫩肉,刺激得整条花径的肉壁都一齐蠕动起来,反而加重了蜜穴深处的空虚。
想要扭动腰肢去迎合,想要发出艳声去哀求,想要张开双腿去诱惑。
凌霄知道弟弟有意让她在欲火煎熬中求而不得,等待着她更加堕落的表演,但她也自信掌握了让弟弟绝对无法忍耐的王牌。
“爸爸,插进来啊……快点……”凌霄以幽怨而又楚楚可怜的声线,使出了杀手锏。
在与爸爸一墙之隔的厨房里,让亲生姐姐一边叫爸爸一边插入她,剧烈的背德感就像飓风般吹飞了司毅的理性。他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姐姐的穴口,腰胯缓缓前压,黝黑的阴茎一寸寸被那张粉嫩的小嘴吞没进去。
“唔嗯……”
花径被撑开的饱胀感令少女不安地微微扭动着腰肢,发出苦闷的喘息声。她尚未成热的蜜穴紧致非常,偏偏又难以经由前戏分泌出足够的爱液,司毅刚一插入就感觉到层层阻力裹紧了分身,索性不再继续深入,只用龟头在甬道浅处反复研磨,品味少女小穴与老师截然不同的滞涩感。
无关主人的意志,凌霄的蜜穴热烈地回应着入侵的肉棒,才刚刚活动了十多下,就明显感觉到花径从干涩转为滑润,少女的花蕊就像一口小小的泉眼,每次肉棒深入都能钻出更多的淫水。这就是凌霄体质的特殊之处,不论是接吻还是指交,秘处充其量也不过是湿润,但只要一经肉棒插入便会洪水泛滥,身体也随之绵软无力、予取予求。
“等、等一下。”
凌霄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抬起上身,抬手把抽油烟机的档位拧到最大,又把洗碗池的水龙头拧开,厨房里顿时回荡着风扇的嗡鸣和流水的哗哗声。
在她身后,司毅双手箍住她的柳腰,按照六浅一深的频率尽情玩弄着同母异父姐姐的肉穴,不时地停下动作,用手指在穴口抹上一些透明的爱液,涂在凌霄白花花的臀肉上。
这种做爱节奏对男人的刺激很小,后背位的站姿也不需要消耗什么体力,因此司毅一口气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等到凌霄的小屁股上已经亮晶晶的涂满了她自己的淫水,肉棒上也沾上了一层她花芯泄出的白浆,司毅仍然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胯。
凌霄的银牙咬着左手食指的指节,拼命地压抑着胸膛里跃动的媚声,在厨房和弟弟偷情的乱伦概念刺激得她比平日更加敏感。少女轻柔的娇喘先是变得粗重,随着快感的累积,她开始间歇性地屏住呼吸,发出溺水般的倒吸冷气声。
每当她开始屏息吸气,司毅就会骤然加快速度,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等她哆哆嗦嗦泄出几股阴精,又重新恢复到六浅一深的节奏上了。凌霄感觉自己仿佛就像一条被文火慢炖的鱼,要被熬到骨头都酥了才会出锅。
我已经酥了……她迷迷糊糊地想道,手指也从唇间滑出,扣住洗碗池的边缘,让她能够借力扭腰迎合弟弟的冲击。至于什么呻吟,早就顾不得了。
“小毅?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写作业?”
司远征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两人耳边炸开,像是一把利剑斩断了少女迷乱混沌的思绪。在姐弟俩沉醉在性爱的快乐中时,在客厅看新闻的司远征不知何时坐到了厨房外的餐桌边——抽油烟机